是梁哥也不想对江诚下手了,江诚正在楼下等慕杉,见慕杉下来,忙撑开伞迎上来。
“简溪。”江诚有些不安。
“怎么了?”慕杉问。
“梁哥怎么说的?”
“梁哥听我的啊。”
“你是什么意思?”江诚又问。
慕杉瞥了江诚一眼,突然有种他是“小媳妇”的感觉,说:“雨下这么大,我们回去再说。”
两人到家后,江诚还在问慕杉的意思。
慕杉换上家居服,脑后扎个马尾,抱着一个卡通抱枕,悠闲地坐到沙发上说:“我的意思就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与别人无关。”
“哦。”江诚兴趣缺缺地应一声。
“你怎么了?从颁奖典礼回来,一直就这样消沉,干什么都心不在焉,怎么回事儿?”
江诚沉默好一会儿,问:“简溪,我问你,之前我那么追求你,你都不答应我,后来怎么突然就答应了?还说喜欢我,你不觉得突然的都有点突兀了吗?”
“突兀吗?”
“嗯。”
慕杉笑了,伸手摸着江诚的头说:“因为以前我就喜欢你,但是呢,你比我小七岁,不是有句女大五赛老母吗,我怕我跟你走在一起不搭,把我显老了,后来我想通了,男人都可以比女人大十岁,女人为什么不能比男人大七岁呢,人生在世,就要勇敢爱,不然对不起自己。”
“真的。”
“当然。”慕杉滑开自己的手机,交到江诚的手中说:“这是我和梁哥的对话,刚才录的,你听听。我先去洗澡了。”
等到慕杉出来时,江诚就像只黏人的小狗狗凑过来,搂着慕杉,下巴抵着慕杉的颈窝,慕杉大致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虽然他想更有力量和能力给她幸福和安全感,而不是让她保护他,于是说:“你想什么就做呗,我可以把小郑喊回来。”
江诚一怔。
“去吧,做你想做的,我相信我们的爱情经得起考验。”
“简溪你知道我——”
“你不就是想当饭店老板吗?我支持你。”慕杉侧首看向江诚,江诚在她面前丝毫不隐藏情绪,纯粹又单纯地爱着她,她又怎么能看不出来他心中所想呢。
“简溪。”
慕杉摸着江诚的俊脸说:“其实我养你也行的,你别那么没有安全感。”
江诚瞬间眼睛红了,脸贴着慕杉的脸说:“等我当了老板有钱了,我就回来给你当助理,让你养着我。”
“噗嗤”一声,慕杉忍不住起来了,笑着笑着,眼中就浮现了不舍,说:“好。”
第二天早上,江诚就向梁哥递了辞呈,然后走了。
梁哥吃惊地问慕杉:“这么快就分了。”
“才没有。”
“那怎么走了?还离开这个城市,他想干什么呀?”
“赚钱。”
“为什么呀?”
“为了娶我呗!”
梁哥一点儿也理解不了慕杉,更加理解不了江诚,但接下来的时间江诚不在非常好,至少没有拍得到慕杉的恋爱料,也没有人打扰慕杉拍戏,慕杉整个心都扑在拍戏上,让他十分欣慰,甚至兴奋,因为慕杉赚的钱多到他让惊愕啊,于是梁哥不再像以前那么懈怠,而是积极处理慕杉的各种事情,包括简父简母简涛。
简父简母简涛出了派出所之后,又找过慕杉,慕杉直接让保安把他们哄走,不然再被送警察局,面对慕杉强势,简父等人没有办法,只好打道回府,但是大手大脚的毛病改不了,断了慕杉这个供给,他们没有任何收入,于是把名下的房子买了,继续挥霍,简父仍旧去赌场赌博,在一次大赌中,不但输了所有的家产,还被人打断了腿,差点丢掉老命,警察介入都没找着头,简父只能认栽,这下终于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中生活不能自理的条件了,慕杉也确实兑现了自己的当初的话,给简父找了个看护,每个月吃饱饿不死的赡养费。
简父从在慕杉面前嚣张,到愤怒,到谩骂,再到哭诉,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又开始卖惨,慕杉终于开了点善心,每个月多给他两百块钱,让他和老年小区的老年人每天搓搓麻将,斗斗鸟,他终于消停。
而简母没有简父的起哄,老实的多,尤其看在简父在慕杉面前装孬,慕杉哐当掏出一盒安眠药说全部塞简父嘴里,告诉全天下的人,他是不堪忍受断腿而自杀,这样慕杉就清静了,当时简父就吓傻了,简母更是不敢惹慕杉,手里头的那些钱买了个商铺,天天吃房租也不敢找慕杉要钱了,她怕慕杉把她毒死。
至于简涛,直接被慕杉送国外,待了两个月,哇哇向慕杉诉苦,慕杉没理他,第三个月遇到恐怖袭击,差点丢了命,回来就抱着慕杉的大腿说他再也不出国了,他以后都听话。
这一切梁哥都有参与,每每看到慕杉别出心裁的制服家人,她都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种高智商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