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别再摸了,你摸了上面摸让我以后怎么卖,这雪桃都是新鲜的,你不买就算了。”
姑娘开口就是虎狼之词。
强如常威也面红耳赤,根本不敢抬头和姑娘对视。
“你给我称十斤。”被姑娘这番话说完,常威觉得不买都有种始乱终弃的人渣感。
“十斤?”姑娘不敢置信。
“嗯。”常威再次确认。
小姑娘顿时大喜,“小哥,你喜欢就随便摸,没事的。”
常威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生怕被人误会。
他刚才开车从调查部出来刚好看见有三轮车在卖水果,停下车一看居然是雪桃,顿时大喜。
这玩意可不常见。
虽然品种没有经过优化培育,个头比后世小了许多。
但这可是冬天少有的水果啊。
只是这卖桃的姑娘太生猛了些。
好在饭团没有和常威一起返回,她开着调查部分配的车辆先走了。
调查部给常威分配了一辆庞蒂亚克牌小轿车。
就是宪兵队通过余则成送给站长的那种。
听说是配给龙组睚眦的,小车队把车辆又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换了新的机油。
称了桃,常威给完钱,看都不敢看姑娘一眼,开着车疾驰离开。
办公室里,龙组的人刚刚参观完“新车”,个个面露喜色。
虽然现在有车就该知足,但是能不挨冻,又有谁不乐意呢。
因为车是范团儿开回来的,常威送鱼的功劳直接被众人忽略,掌声都送给了范团儿。
常威看着他们谄媚的样子,嘲讽的笑着没吭声。
我是一名公安,
政委叫做饭团,
手下一群憨憨。
恨得我想摆烂。
他把杜野拉到一边,说了节后提拔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小伙子已经开始打摆子。
他是真没想到,常威居然给他争取来了一个副科。
以后他就从干部编制变成了真正的干部。
“到了副科,再想提拔就不容易了。”
“明白的,谢谢组长。”
“这是组织对你工作的肯定,你用心工作吧,争取早日能够到正科怕是不太容易啊,毕竟两吨黄金这种事不是年年有的。”
“我已经很知足了。”
“行了,奖励已经提前给你了,那就把案子办好。”
“是,组长放心。”
等他们聊完,范团儿才走过来道:“不要急功近利,认真工作,踏实前进,部委的领导对你很看好。”
“我知道了,范政委,谢谢您。”
“先去办案子吧,把袁家夫妻带回来,如果袁副区长配合工作的话就客气点,他的问题没有查证清楚,暂时还是我们的同志。”
“我会把握分寸的,您放心。”
常威看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嫌弃的摆了下手让他离开。
杜野出门的时候,走路都在顺拐。
安排完杜野的事情,常威走到西厢房10a级景区,开始教授警花姑娘们元旦晚会的节目。
他是期望通过这种方式,让全系统开始重视残障人士。
当然,也是想给警花姑娘们一个露脸的机会。
学手语,然后传播教育,这可能需要她们一生的时间和精力。
办公室里,常威清了清嗓子,准备好一边唱一边做各种手势。
把鸡翅膀,大板鲫,串一串
串一株烤茄子
串一打羊肉串
让腰子韭菜生蚝的呼唤
配啤酒做个伴
he,tui
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歌词丢开,常威正式开唱。
感恩的心,
感谢有你!
伴我一生,
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
小伙子们都在院子里听着悠扬深情的歌,感受着歌词中的那份情感。
只有两个小人儿毫不顾忌的冲进房间里,笨手笨脚的跟着学,其中一个三岁多的小人手做出的手势只有她自己能看懂。
常威教了三遍,拎着两个小人儿出门,“你们怎么来了?”
“大舅舅骗人,我早上是被妈妈打醒的。”小丫头气鼓鼓的甩给常威一个背影,嘟囔着,“我屁屁都被打肿啦。”
常威笑呵呵的蹲到她面前,掏出两颗糖放在小丫头手心,“大舅舅晚上要加班呀,妈妈打你呀,那晚上回去我们打妈妈好不好?”
小丫头把糖拿过来,想了想分给常珑一颗,自己剥着糖纸摇头道:“不能打妈妈。”
常威揉了揉她的脸蛋表示嘉奖,牵着两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