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程澄儿就和杜少安来往密切,二人情真意切,也算是达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突然有一天,杜少安便神色匆匆的跑过来找我,他说他要走了,让我务必看着点程澄儿,倘若有人会威胁到她的性命,就让我去找麦提举,说……说是林昊看上了程澄儿,想要抢占民女……”
“你放屁!”沐酥这时愤然上前,行出了大殿。
这冷不防的一吼,吓得阎阐直接摔倒了地上。
“哎呦!”
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娘子,你不用紧张。”
林昊示意沐酥无须出来,而后看向那宋大娘,含笑道:“所以,你所谓的证据,就是你的一面之词咯?”
“还、还有!”
宋大娘急忙道:“后来我听说少安死了,我很害怕,就将他交代我的话告诉了程澄儿,然后她就说,现在有一个水墨县的县令,也曾表露过对她的倾慕之情,她想要借助县令的能力,去向林昊报仇,可后来我又听说林昊在她大婚那日去了水墨县,然后除了他一人外,整个水墨县都被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夷为平地了……”
“好一个除了我以外。”林昊嘴角微掀。
当日之事,水墨县中的人,全都死了。
要说其他权贵,或许有谍者
立于远山之间,能看到林昊一人逃出了爆炸波及的范畴。
但宋大娘她这么一个民妇,是如何得知消息的?
心里抓住了对方的漏洞。
但林昊嘴上却不说出来。
因为没这个必要!
今天这步棋,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甚至毫不客气的说,他已经都等得不耐烦了!
这个麦仁礼,怎么才来啊!
“林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麦仁礼怒视着林昊,道。
“那些都是她的一面之词,不可作数!”沐酥怒斥道。
“是吗,可这好歹也是人证,总比林昊他人证物证都没有,要来得更让人信服吧?”麦仁礼争辩道。
“你说她是人证,她就是人证啊,我还说她是你安排的呢!”沐酥怒道。
面对文武百官,这么大阵仗,沐酥现在为了维护林昊,是一点儿都不怂。
显然,这两年,她真的成熟了,也勇敢了许多。
“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现在人证已在,你们还想狡辩,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想要给天下人一个公平?”
麦仁礼愤怒咆哮。
宾客们相继看向两位殿下及陆相。
叶良修正要说些什么,这时林昊突然道:“敢问麦提举,人证,是旁人作证能令人信服,还是当事人亲自作证,更能令
人信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麦仁礼愣住了。
当然是当事人作证,更令人信服。
可他们两个都已经死了。
这还如何作证!
面对众人不解的目光,林昊笑言道:“如果我能有办法让杜少安开口,是不是所有的真相,就都能迎刃而解了呢?”
“你荒唐!”
麦仁礼无法忍受挚友被这般羞辱,怒步上前,一把抓向林昊的衣衫。
却反被林昊抓住手腕,直接压跪在了地上。
“放开我!”
“今天我就是死,也一定要为杜兄讨还一个公道!”
麦仁礼拼了命挣扎,胳膊都要掰折了,也不肯向林昊屈服。
如此一幕,看得在场众宾客心惊胆战,麦子杰那边也是脸色阴晴变幻。
“真想给他报仇,你就先冷静一下吧。”
林昊手印一动,地面瞬间升起一道绿色灵阵。
无数藤条从阵中钻出,很快就将麦仁礼给困缚在了其中。
“放开我!”
“你放开我!”
“你们大家都看到了,林昊这根本就不是要被审的样子!”
麦仁礼披头散发,破泪大吼。
林昊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个指响。
远处,石敢当抬着一具棺木,俨然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那是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慌了。
这大婚之日的,不仅抬上了灵位,就连棺材都抬上来了。
这这、这不吉利啊!
但林昊却丝毫不为所动。
只见石敢当将棺材放在众人面前,然后拍了拍手,道:“师父,这就是杜少安的棺材。”
“啊!”
“林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麦仁礼面目狰狞,疯狂嘶吼着,两个眼睛都已经血红。
杜少安都已经入土了。
却被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