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国首都,
在圣地万轮金国寺门前你侬我侬,搂搂抱抱的小两口,
那男的,是沈铭……
是万轮金国寺今日的贵客,是扬名已久的佛子……
这就很操x。
僧兵首领心中还有倔强,不相信佛子是这德性,却不敢怠慢,安排了手下入寺通报,
老脸上挤出抹尴尬笑意,不再多言,低眉垂目双手合十,心中却泛起嘀咕。
他在寺内地位算不上高,认知也有限,只知今日全寺不招待外宾,就是为了等待这位佛子来临。
佛子代表着什么?
这是个带着强烈象征的称号,证明此人受佛祖庇佑,天生佛性,
真论起来,自比不得“在世佛陀”这称呼来的恐怖,可某种意义上,又有那么一丝相似。
能被寺内释德,金都,金觉三位大师称为佛子之人,今日要来万轮金国寺,
那所行目的,便该是剃度出家,皈依佛门,
僧兵首领脑子里,实在想不出沈铭此行还能有什么其他目的。
现在可好?
佛子当街搂搂抱抱小娘子,你侬我侬,动手动脚,
要不是街上人多,僧兵首领真怀疑这对狗男女会不会就地打野!
“这佛子,看着不怎么正经!哪有出家还带上姘头一起来的……”
僧兵首领心中腹诽,面上讪笑,时不时抬眼瞥上沈铭几眼,又迅速将目光闪开,始终不愿接受现实,
这时,寺内便传来踏步之声,透着急促。
“沈施主,你可来了,老僧想你想的紧,茶饭不思!你怎么现在才到啊!”
苍老声音干涩,像是两颗石子碰撞摩擦而出,又带
着明显的欣喜,与抑制不住的兴奋,
如依旧贪恋双亲的孩童,得知父亲回家一般。
释德和尚干瘦身躯,带着令人惊讶的灵敏,声音方落,人就到了沈铭面前,一把扯住对方衣袂,抬起头将脸笑成个橘子。
“走,快随老僧入寺!大家等你好久了!还有啊,你给我的两本佛经博大精深,老僧还有许多不解之处!今晚你可得和老僧同塌相谈,好好给老僧开悟!”
沈铭见到释德,也觉亲切,
可眼前身高只及自己腰部,开心的像个孩子,脸上满是结痂污垢又衣衫褴褛的老和尚,一言不合就邀请自己陪睡,着实令沈铭难以接受,
不动声色后退半步,一把搂住虞阳落腰肢,正义凌然回绝:“大师,我晚上要陪娘子睡,可陪不了你……”
释德和尚听得这话,挠挠头:“哦……这样啊……”
那满脸委屈是什么鬼?
虞阳落亦被眼前老和尚这模样逗笑,心中阴霾散去些许,掐着沈铭腰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死鬼!这可是万轮金国寺!说话这般孟浪!”又语气一转,变得风情万种:“今晚不准你睡我上面,得一直被我压着!”
沈铭:你在说什么……
论到车技,沈铭表示根本比不过自家娘子。
……
入得寺内,沿途观察这座传说之中圣庙古刹,
规模之大,实属罕见,却也只占了个大字。
其内庙宇多为朴素,间或环绕僧侣住所,没有亭台楼阁,也无水榭山石,说是庙宇,反倒更像演武之地。
但徐徐响起的钟鸣梵音,缱绻绕耳,
晨光
暮鼓,法帐轻飘,光影洒落氤氲出一片祥和。
这万轮金国寺好生奇怪,竟如此朴素,寺内环境半点都比不上大新法端寺,尽显纯质之风,许多布置,不知有意或是无意,却又透着大新佛门风格,
长久沁润,已然与此寺融为一体,不易看出端倪。
穿过三门,越长廊,经法池香室,徐徐入内,
沿途石柱斑驳,看得出金漆掉落却无人粉刷痕迹,亦有庙宇檐牙高啄,雕功繁复,却少有打理,渐渐腐朽,刻印模糊。
无数细节,全都显示出,万轮金国寺当年的金碧辉煌,
又莫名铅华洗尽,返璞归真!
释德和尚不可能一路拉着沈铭衣袂,步伐越走越快,时不时回头看沈铭一眼,透着急切,
只差没开口催了。
终于,目的地到了,
一座雄伟主殿,墙岩斑驳,以古朴甚至带着落魄形象,伫立前方,
如一个苦行老僧,盘腿而坐,满身气势内敛,肮脏褴褛,却浑然天成,透出奇异韵味,融于天地。
踏步入内,便端的瞧见好大场面!
千余名僧人静伫其内,正持佛礼,大殿正前方,亦立着数名高僧,垂目入定,等待着什么。
见得沈铭入内,
殿外晨鼓响动,群鸟伴着钟声鸣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