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终是没去成吴铁匠处,
酒瘾已被勾起,浑身难受,心情变得有些郁闷,
虞阳落自是瞧得出沈铭不开心,却不理会,
吃过晚饭,给沈铭烧好洗澡热水,嘱咐他去盥室沐浴。
沈铭哀叹,又坐得片刻,想进一步表达自己的不悦,
“相公,再不去,沐浴的热水便凉了!”
又听得虞阳落的催促,语气不再客气,无奈起身,入了盥室。
这房子老旧,空间亦不大,本是没有盥室的,
沈铭自迎娶虞阳落入门,知道她最爱干净,便想法子隔出个小房间来,当做浴室。
入得内里,一个半人高木桶,直径约有四尺,里面热水过半,正自蒸腾热气。
沈铭心中还想着喝酒,老不情愿脱了衣物,入得桶内,
热水温度正好,浸过胸膛,舒服的感觉便自涌来,
沈铭不觉,便放下了因没喝到酒,导致的心情不悦,眯眼靠着桶壁,
亲哼起奇怪的歌谣。
平日里,都是虞阳落先洗澡,剩下的水才轮得到自己,
今日却让自己洗了头汤,沈铭觉得自己家庭地位得到提升,心中美滋滋:
“看来今天给娘子买了缎子和甜点,该是哄得她开心,方才让我先洗。”
沈铭如是想着,觉得自己该要更加努力,让娘子过上好日子,便自规划起未来,
正想着,
突觉一双玉手,轻轻搭在自己身上,揉着他的肩膀。
回头一看,鼻血差点喷了出来……
却见虞阳落不着一缕,夸张的玲珑体态,便这般
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一片,耀得他眼睛发疼。
“夫君,我冷……”
虞阳落脸上亦是羞红一片,不敢与沈铭对视,
抬腿跨入浴桶内,
搂着沈铭,整个人,便自瘫软在他身上,
或许是真的冷,亦或是太过害羞,虞阳落的身子犹自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美色当前,
沈铭再也抑制不住,深深朝她吻去…………
……
翌日清晨,沈铭起床,
虞阳落犹自躺在床上,却被沈铭惊醒,
腻声问道:
“夫君,今日为何起得这般早?”
她浑身透着慵懒,少许雪白肌肤,露出被褥,一片琼枝花海绽放,美得不可方物,
又自瞧见沈铭那钢浇铁铸般躯体,脸上绯红,心中喜欢,悄声起床,自背后搂住沈铭,
沈铭一愣,只觉背后两座峰峦如巨,压得他难以喘息,
……
穿好衣物,沈铭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认真对虞阳落说道:
“娘子,我决定今日,便向村西头的猎户姜老汉学习捕猎,这样才能让你过上更好的日子!”
姜老汉是北拖村里最厉害的猎户,因为没有子女,便将沈铭当做子侄一般看待,
到是愿意将狩猎技巧倾囊相授。
只是,自打沈铭成亲后,他便很少主动来寻沈铭了,似乎对虞阳落很是惧怕。
沈铭边说着,边整理脑中有关姜老汉的信息。
虞阳落听得这话,却未表态,沉思半响,又拿出老师教导学生的姿态:
“打猎太危险,况且,我觉得现
在的日子已然不错,不需要你再去冒险!”
沈铭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家媳妇的性格,与她来硬的,自是不行,
思索片刻,便伸出手,要搂住虞阳落腰肢,却被她灵敏躲开。
“夫君你不要老用这一招,太没新意了!”
虞阳落狡黠笑着,像只狐狸……
沈铭无奈,只好继续相劝,
什么情啊,爱啊,都是为了她啊,统统说了个遍,极为肉麻。
虞阳落到是吃这一套,又听沈铭说要靠打猎攒银子,买更大的房子,更大的床,更大的盥室……
只觉他越说越没谱,
又想起昨夜之事,脸色红得鲜艳欲滴。
“莫再胡说八道!”
虞阳落再也忍不住,打断沈铭的话,整个头塞到沈铭怀中,羞得不行,
又轻轻在他肩膀咬了一口,方才解气。
待到心情平复,思考片刻,便自问道:
“你与姜老学习打猎,打来的猎物又当如何处理?野兽皮毛以及许多身体材料,价值到是不菲,你们却没有外销的路子,最后冒得风险却只能多些肉食,并不划算,妾身还是不想夫君冒险!”
虞阳落认真说着,替沈铭分析利弊。
沈铭听虞阳落语言软下来,不似之前强硬,便觉有戏,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