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同样,与柳家之间是有着一定的,不可调和的矛盾。”
“所以呢?你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白暮转过身,面露不解的看向窦燕玲。
“该不会你觉得,我就是他吧?
怎么,难道我们不仅是名字巧合的相同,就连是容貌也十分是相似吗?”
“那倒是不至于。”窦燕玲闻此也是摇了摇头。
“那名少年,如果没有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已经死了。
随着整个乌普城,一起毁在了一场由【黄泉教堂】引起的灾难当中。”
“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一起与我毫不相干的事情?”白暮听着从自己身后不断响起的声音,也是知道窦燕玲这家伙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于是他转过头去,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窦大人,您究竟想要怎样啊?
况且你如此的大人物,为何要在意那种小人物的生死呢?
就算你真的在意,与其来这里骚扰我,倒不如是将心思全都花在去寻找【黄泉教堂】上。
毕竟他们才是那场灾难的来源。”
“也是。”窦燕玲看着转过头来的白暮,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他的面部表情后,才是最终说道。
“窦大人
,马上就要离开炼丹专业所在的山脉了,一会儿人可能就多起来了。
大人您不会还要跟在我的身后吧?”
“不了。”窦燕玲摇了摇头。
不过就在她离开之前,她还是从纳戒当中取出了一块令牌,随后扔给了白暮。
“这是什么?”
白暮疑惑的接过令牌,面露不解。
在这块由黑金玉雕琢而成的令牌上,赫然是刻着一个大字“狱”。
“这是【典狱司】提司的令牌,送你了。”
“送,送我了?”
白暮一愣,随后立马是拦住了就此想要离开的窦燕玲:
“等等,我说窦大人您不会是从学院【典狱司】当中把这块令牌偷出来了吧?
你这是在害我啊!”
“别想那么多,这令牌本就是属于【武盟】的。
所谓【典狱司】,本就是【武盟】的执法部门。
你们学院当中的,不过是一个分部罢了。
当然,虽然是分部,但你这块令牌仍然通用,甚至无论是哪一个国家,只要有【武盟】存在的地方,这块令牌就都有用。”
听到窦燕玲如此说这令牌的作用,白暮不由是咽了一口唾沫。
这块令牌的贵重价值,白暮也已是了解了。
“我说窦大
人,您……呃呃,可别怪我说话难听,但我还是必须要确认一点的。
您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嗯?”听到这话,窦燕玲的眉头立马是皱了起来。
“唉唉唉唉,大人我不是这意思。
只不过您把这东西给我,又算是几个意思?
就算是【武盟】想要拉拢我,也不至于是如此吧?”
“反正那东西,也没有敢去拿,与其留着做一个空物,倒不如是交给你,还能让他有一点作用。”
“等等等等,你好像是说了一些古怪的话语?
这东西该不会是一个烫手山芋吧?”
“是这层身份,有些像是烫手山芋。
因为这身份涉及到的权利实在是太大了些,所以哪怕我其实早早是拿到了这枚令牌,也不敢是轻易的使用。”
白暮:“那你就给我?”
“因为它虽然在我们手上可能是烫手山芋,但在你的手上,就是一枚【免死金牌】。”
窦燕玲说道。
白暮:“……
窦大人,您这话还真是说的,越说越让我感到迷茫了。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就不能直接一下子说清楚吗?”
“原因就是,这枚令牌的上一任主人,是如今杀神殿的殿主,那位掌
握着【杀戮权柄】的墨尘。
而你的身上,却恰恰正好也是杀戮灵力。
就这一点,只要你遇到的不是【黄泉教堂】那些疯子,都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之所以将这令牌给你,也不过是想卖你个人情,也算是做一次投资吧。
用一个在自己手中没用甚至还可能会起到副作用的东西,来换取一个拥有未来成长为神虚境的天才的人情,这难道不是一次稳赚不赔的买卖吗?”
“哈,那窦大人您还真是高看我了?
我这种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能达到神虚境的家伙吧?
况且这东西也不单单是看天赋怎么一说的吧?”白暮有些意外的说道
“反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