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天石道:“速来倒斗者皆为财,可是我检查过墓地,却不曾丢失任何财物,墓门铁石所铸,一般刀斧难以撼动。臣在墓门的下方发现一个洞口,大约2尺。此洞用药物所炼化,而这种能够腐蚀铁石的药物产自西域。所以并非本土之人所为。又只盗走先皇遗体,此事有阴谋啊。”
段誉惊讶瞠目道:“此事可当真?”
巴天石道:“绝无虚言。”
这时候宁外一人站了出来说道:“司空大人所言有理,不知何人盗走先皇遗体,想必是激怒皇上派兵寻找,我大理城内兵力薄弱,边疆将领又不能轻易调动,若大理城内兵力分散,恐怕是中了敌人圈套,置皇城于险地呀。”
段誉道:“你是说,现在城中已经渗透了敌人?”
那人又道:“臣不敢胡言乱语,这几日城中出现不少族外的生意人,个个样貌魁梧。恐怕多有嫌隙,近日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城中又有多疑之人。我夜观天象,红云飘,星斗稀,此乃不祥之召啊,请皇上三思。”
段誉心中纠结万分,若是不找段正淳的尸体此乃不孝,若真是派兵去找,中了敌人的圈套,大理陷入危机,这天下百姓
肯定惨遭荼毒,此乃不仁。哀叹两声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又一身穿盔甲,体型彪悍之人站了出来,此人乃大理国骠骑大将军。他说道:“启禀皇上,臣派出去的探子报道,说是发现吐蕃国和西夏国正在整理军队,正犒赏三军,不知何意。先帝驾崩,举国哀悼,军心不稳。若两国剑指我辈,虽有天险屏障,但还是要万分小心啊。”
骠骑将军说的一点没错,大理西南有天险屏障,东北方向又有宋朝掩护,所以百姓很少受战火之苦。
但是镇南王段正淳一死,军心士气极其不稳。
虽然段正淳武功并非绝世,但是他对兵法的理解超出常人,总能以少胜多,或者不战而胜。算是给将士们吃了定心丸,所以不惧怕打仗。
段正淳死了,将士们便没了信仰,失去了旗帜,对自己得军队也没有了信心。
大臣们听了,十分惶恐。各个开始劝皇帝要以大局为重,切不可因小失大。
话已至此,便引得段正淳的四大家臣极为不悦。
褚万里大喝道:“汝等贪生怕死,若吐蕃小贼来犯,我等便以性命相抵便是,皇陵失窃之事使得祖先蒙羞,先皇为大理国出生入死,
立下汗马功劳,岂能受如此之辱。没有先皇,哪里来的这大理国的国泰民安。
如今先皇尸骨未寒,却不能入土为安,我等做臣子的无不痛心疾首。我四人必当死谏,将寻找先皇遗体作为头等大事,寻的先皇遗体,入土为安,安定民心。不安内何以攘外。”
这个场面,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段誉不知怎么判断。便说道:“朕凌危受难,既然大家各有各的理由,且容朕权衡利弊,再做打算。
现在做好边界的防范,进入备战状态,然后密切监视城中异族人员,封锁城门,对进出城门之人严加审查。退朝吧。”
段誉心中谜团无法得解,也不知怎么才能解决这个事情。只好向天龙寺求助,有当皇帝经验的段正明在哪里,必当能给自己一个好的办法。
正当退朝之际,宫廷门外跑来一个小太监,说道:“启禀皇上,吐蕃使者求见。”
这一下朝堂之上又炸开了锅。有人义愤填膺,有人疑惑不解。
段誉又坐回龙椅道:“众爱卿不要乱,让使者进来吧。”
小太监扯着嗓子对着朝堂之外大喊:“宣吐蕃使者觐见。”声音悠悠扬扬穿过广场,直到
宫廷门外。
皇宫门外,一辆马车上一人走了下来,穿着一身褐色长袍,手中持一叠文书,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厚唇上套着一个铁环,打扮极其怪异。
昂头阔步,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皇宫大门。
到了朝堂之上,大理大臣退至两边,中间留出一条大道。使者跨过门槛,趾高气昂的看着段誉,说道:“你们大理国就是如此待客之道吗?快拿椅子来,再泡上一壶好茶。”
“大胆狂徒,此乃我大理国君,见面为何不下跪。”一文弱书生样的臣子指着使者说道。
使者慢吞吞的说道:“我跪天跪地跪我王,怎能在一黄口小儿面前下跪。这里是你做主吗?”说完便是一掌隔空打在说话书生的胸口上。
书生瞬间被拍出了2丈之远,身体撞在大柱之上,发出一声巨响,只见书生口吐鲜血,捂住胸口痛苦不已,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便死掉了。
大臣们惶恐不安,都后退了两步。
就连朱丹臣等身怀武功之人都怯步不敢上前,只得感叹:“好强的掌力。”
段誉道虽惊但是作为帝王还是要镇定下来,自己也身怀绝技自然也是不怕他。
段誉说道:“使者来此不是
为了杀我大臣吧,使者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