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青点了点头。
“呵。”闻言,徐客冷笑一声,“养虎为患,那范黎本就是个见风使舵之人,当初我覆灭太子党他是第一个表忠心归顺,这样的人,苏清颜也敢用?”
整顿军中,原本按照徐客的计划,年底他就准备将屠刀伸向北境,彻底抹除太子残余,包括渔阳节度使等一众与太子党暗中有联系的藩镇将领都要清洗。
继而彻底将四境军队完全掌控。
如今苏清颜开了先河,日后这北境的诸多节度使,必将更加猖獗。
“需要提醒
一下女帝吗?”祝青犹豫片刻,还是问道。
谁知他此言一出,徐客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诧异道:“你在说什么?”
“啊我……”祝青显然是误会了徐客的意思。
徐客冷笑道:“苏清颜的刀都架在我脖子上要诛杀于我,我还去提醒她?我有那么舔狗吗?”
“舔……舔狗?”祝青一怔,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何意,这是一种新的犬类吗?
“宣国兴与不兴、乱与不乱,她苏清颜做了什么蠢事用了什么昏招,从那一日她决心杀我之时,就与我无关了。”
“十三年的感情,说长也长,说深也深。”
“但于现在的我而言,该还的都还清了,可懂?”徐客看向祝青。
祝青眼瞳一缩,缓缓点头。
本以为自家主上或许还会对女帝心存挂念。
不过现在看来,显然是自己想多了。
“但北境那边,肇义跟河阳两地节度使是我一手提拔,你以听风楼的名义传信于他,让他们二人撤出北境,不要参与北境争斗。”
徐客补充道。
“可女帝今早还让肇义节度使与河阳节度使合兵渔阳,他们要是撤了,以渔阳一地之兵力很难与太平军抗衡。”祝青思忖道。
徐客闻言,眼睛一冷,道:“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