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有的在切磋武艺,还有几个正围着沉甸甸的石锁较劲,不时传来练武的喝吼声,以及兵器碰撞的铿锵声。
看着这场面,杨蝉衣的心中一时犯了愁。
这么多的人,她一个个的看过去,要找到什么时候啊。“杨小娘子,需要我跟您推荐几个吗?”
杨蝉衣收回看向练武场的目光,笑着道:“不急,我先看看。"如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带起一阵呼呼风声。
场地边上,一位穿着黑色劲装的镖师,身形敏捷地穿梭在木桩之间,双手杨蝉衣斜斜扫过一眼,看到他的身形时,心里突然一个咯噔。她猛地再次看过去!
这个身形......和那个面具男几乎有九成的相似!
杨蝉衣的心跳再一次快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走进些,好看得更清楚。不期然间,木桩中的那个镖师身形猛地一转,露出正脸来。".....!"是他!就是他!!!
杨蝉衣往前走的步子突然顿住,她的瞳孔微震,盯着那人瞧,呼吸都不自觉地加快了些。
她心中的小人儿再次尖叫起来。
杨蝉衣的喉咙有些干哑,脸色微微发白,她听见自己问道。“刘大掌柜,那个人是谁?”
们镖局的镖头之一,叫韩江奇。
刘大掌柜顺着杨蝉衣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将人给认出来了:“哦,那是我"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见到过他?
''"
杨蝉衣问出了从收到黄金台的信后,就一直盘旋在自己心头上的问题。时日,前几天才刚刚回到长安,所以啊,之前您自然是难见到他喽。“韩镖头年前接了一位胡商的镖,跑了一趟西域,这一去一回,耗费了不少“从长安到西域,一路上山高水长,路途遥远且艰辛,他这趟镖,着实不易呐。”
“原来如比,怪不得.....杨蝉衣喃喃。
甚至都不在大盛的土地上。
怪不得她找了他这么久,都一直没能够找到,原来他根本就不在长安,他不是丁石头的问题,也不是黄金台的问题,这跟效率没有关系,跟人力也没有关系,就只是......他不在这里而已。
“呃.....韩镖头的功夫不错的,要喊他过来吗?”刘大掌柜的表情有些犹疑。这个杨小娘子......看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开心的样子啊,什么情况?杨蝉衣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好啊,就是不知他现在有没有空档。”"有!有空档的,我们总镖头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呢!"刘大掌柜笑着回答道,说着就越过杨蝉衣,去喊对方去了。
刘大掌柜离开以后,杨蝉衣脸上的笑容“咻”地收回去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藏在袍袖中的手指死死掐着,指骨泛白。事,就先走了。
刘大掌柜很快就将人给带过来了,笑着道:“那你们两个好好谈,我还有刘大掌柜离开后,杨蝉衣转身看向对方,用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
一样。
眼前这个人,除了眉眼上没有那道疤以外,模样和那晚杀她那个人是一摸“你叫韩江奇?”
韩江奇行了一礼,回答道:“正是在下。”
杨蝉衣点头,声音也和那个人一样。
“想必我的来意,刘大掌柜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你可愿意?”“承蒙姑娘信得过,“韩江奇双手抱拳,朝着杨蝉衣恭敬一揖,朗声道:“韩某愿领了这个差事。”
“好,够爽快!”
杨蝉衣面上带着浅笑,微微欠身还礼,语气轻柔且真挚:“有劳韩镖头费心天;
护我府宅安宁。
久闻韩镖头武艺高强,府中护院能够得到您的悉心教导,必可成为得力之两人快速地商定了酬金,确定了具体的开始时间。我也会安排妥当,定不让韩镖头有后顾之忧。
“韩镖头既愿应下此事,本姑娘也不会亏待您,除了酬劳之外,膳食住宿,既然确定了当晚那个面具男,就是眼前这个人,那自然是要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着,才能放心。
静候韩镖头明日前来。
“那便先行别过,"杨蝉衣垂眸,又轻轻福了一福,“我先回府中安排妥当,临走时,杨蝉衣再次深深看了韩江奇一眼。
见对方望过来,她勾唇露出一个浅笑,微微颔首,随即干脆地转身离开。粉色的裙裾层层叠叠,因为这个转身的动作,如花般绽放开来。徐徐的午后凉风。
从广隆镖局出来以后,一阵风迎面而来,杨蝉衣原地站定,静静享受着这此时,原本凉飕飕的阳光,似乎又重新有了温度,甚至有点儿灼人。“姑娘,我们去买槐花浆水喝吧!"花梨兴高采烈道。“槐花浆水?"杨蝉衣感到有些莫名,怎么突然说这个?“对啊!”花梨毫无察觉,“您刚才不是说想要喝甜汤吗?”“这种天气,喝上一碗甜甜的槐花浆水,最舒服啦!"
一句话。
被花梨这么一提,杨蝉衣终于想起来了,她之前似乎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