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他刚刚随随便便的挥剑,便很轻松的将纸人斩成两截。
反倒是那四个稻草人有点诡异。
他拆了全部纸人,本准备顺势直接砍了稻草人和那邪祟,结果他的剑,直接穿过了稻草人,完全伤不到稻草人。
若非他反应快立即后退,说不得就栽在稻草人手里了。
那稻草人也不知在忌惮什么,他后退后,也不追击。
他怀疑可能他看到的稻草人只是幻影之类的表现形式?只是那个邪祟新娘一直没有出手,又因为稻草人过于诡异,他不敢贸然动手。
亦或者需要他杀鬼魅一般的进行放血?
旭阳不回答,只不断打量四周。
很快看向轿子:“道友,轿子,稻草人的命寄在花轿之中,攻击稻草人的本体伤不到他们,要毁了轿子才能杀死他们。”
“轿子”夏翎化作残影瞬间冲出。
四个稻草人同时朝着夏翎夹击而去。
旭阳不愧是来帮忙的。
直接结印。
随着一阵涟漪。
“唳”随着一声尖锐的鸣叫,一只火焰飞鸟在旭阳的身后升起。
霎那间,灰蒙蒙的天地大亮,好似无数有阳光开始扩散,光华也驱散了黑暗。
虽然没能立即杀死稻草人,那
些稻草人却也全身开始冒出青烟,一动不动,好似被封禁在了原地。
夏翎见状,动作顿时更快,狠狠一剑就劈在了轿子上。
“叮”的一声,火花四溅。
诡异的是,邪祟新娘只继续站在轿子旁边,静静的看着夏翎的劈砍,没有任何动作。
夏翎虽然不解,却没有犹豫,又开始劈砍。
那花轿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材质,夏翎足足劈了十几剑,才终于劈出了一丝裂痕。
也随着裂痕出现,忽然,花轿猛然化作了无数的碎屑。
四个稻草人眼眸的血红消失,不知哪来一阵微风,一吹,稻草人化作了一根根稻草散落。
邪祟新娘看向夏翎,又露出了那满口的獠牙:“郎君,我们还会再见的”
“不用再见,我现在就送你一程!”夏翎眼眸露出一抹狠辣,抬手一剑就朝着邪祟新娘斩了过去。
不过一剑劈下去,那邪祟新娘好似幻影一般,夏翎的剑锋直接穿透了过去,猝不及防之下,身形一个踉跄,和之前攻击稻草人一般,也是攻击了个寂寞。
不过夏翎的修为在那,猛然站定重新稳住步伐。
邪祟新娘带着獠牙又露出些许幽怨,消失不见。
旭阳见状,抬手就散去了那火焰
飞鸟的虚影。
一切重归平静随即夏翎发现,他又回到了牛车上。
商队中的各种嘈杂话音也再度在耳中响起他回来了。
再看四方看不到纸人和稻草人的半分痕迹,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夏翎眉头不由得一皱:“那邪祟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稻草人将命寄托在花轿上那之前的邪祟新娘又寄托着什么?他刚才分明什么都没看到,除却花轿,当时再无其他忽然出现的东西才对。
还是说,那个邪祟看起来有实体的肉体,其实只是单纯的鬼魅,所以没有放血的他才伤不到?
另一辆牛车。
旭阳不断呢喃:“不应该啊”
花轿只寄托着稻草人,换而言之,夏翎攻击新娘所劈出的那一剑,不应该会好似击中那一道不存在的幻影一般才对。
而且,那是邪祟!之前怎会当真只看着夏翎攻击花轿,而且那花轿是不是太坚固了瞬间的毁灭,也透着古怪。
思索一会儿。
旭阳神色微变:“我想想难道是,换命”
旭阳看的书真的挺多的,老道士专门用了一个房门,放着好多书,他直到现在都还没能彻底看完,哪怕他
看完了,老道士又会去某些地方找一些他没看过的书。
又想了想,旭阳快步靠近另一辆牛车。
夏翎顿时压下思绪:“旭阳道友。”
旭阳想了想,开口:“道友,你麻烦了。”
言语间,隐约有一道火光闪烁,化作了某种封禁隔绝内外。
夏翎看了一眼隔绝内外预防窃听的手段这些花里胡哨的手段,他全不会。
人家引灵境,本就花里胡哨的手段会更加的花里胡哨,而他,除却力气大了点,反应快了,思维快了点,还多了一点寿元多了点寿元?好像更好!
夏翎露出些许探寻:“旭阳道友之言是?”
旭阳想了想,开口:“道友应该有个不太简单的未婚妻吧?而且不应该是未婚妻那般简单,还涉及到了某种因果纠缠。”
夏翎神色不变:“道友之言,夏某越发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