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着不悦的神色,他从总统办公桌前的用来让记事员记录总统命令和会话一类的小桌子上拿起便笺,用桌子上的钢笔在便笺上写下了一串数字,他撕下便笺按在桌子上,用右手手指把便笺推到了萨文科夫那边。
“总统先生,我想您没有忘记您欠了我们多少卢布吧?”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语气有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拿起桌子上的便笺,低眉瞅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后萨文科夫把手上的便笺揉成一团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我当然没有忘记诸位对人民共和党的帮助,杜金先生。”
萨文科夫压下内心想给面前这个叫杜金的男人来一拳的冲动与对房间内其他人的不满,强挤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就如同萨文科夫所说的那样,面前这几个男人是人民共和党的金主之一,政党活动需要经费,德国的社民党有自己的支持企业,林尚舟自己是个合格的企业家,他完全不用担心活动经费问题,萨文科夫就不一样了,他干过很多事情,当过农民,军人,杀手,小偷…没一个能为他攒下资金。
政治活动需要金钱来维持,萨文科夫自己没钱,那他就只能借钱了。
人民共和党的活动经费与他的战斗队全靠萨文科夫凭他那一张嘴到处忽悠,到处借钱,这里借一笔,那里借一笔,债务越堆越多,债权人越来越多,如果不是成功选上了总统,萨文科夫现的人民共和党现在就已经破产了。
他当选总统后,债权人们纷至沓来要求总统偿还债务或者在政府上给他们一点“小小”的帮助。
萨文科夫本计划着不搭理这群人,他们不仅借了萨文科夫钱,还负担了一部分人民共和党的活动经费,以前萨文科夫能合理忍受这群人对自己的态度,那时候他需要这群人手里的卢布,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人民共和党能从政府国库里抽调资金当活动经费。
萨文科夫之所以一直留着这群人是因为他一直没抽出空来处理他们,这群金主很让人讨厌,可他们对人民共和党的支持也是实打实的,多一笔收入能减轻财政压力。
“总统先生没有忘记我们对您的帮助我感到十分的荣幸。”
杜金皮笑肉不笑的讲道,语气没有丝毫的荣幸意味可言。
“可总统先生您一直不谈还债的事情,这让我们很为难啊,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您说对不对?总统先生?”
杜金的话让萨文科夫一阵头大,还债?还个屁!
“那这样吧,我会在人民共和党的活动宅邸召集所有人开一次会,麻烦杜金先生你帮我把人民共和党的所有债权人叫到那里,我会亲自向你们说明债务的事情。”
萨文科夫开口讲到,房间里其他几个人听到萨文科夫说他打算谈谈债务的事情,瞬间把头扭了过来,杜金点点头道:“好的,萨文科夫总统,我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杜金眯起眼睛,威胁般的讲到:“不然,我们可就要去法院起诉总统先生您欠钱不还了。”
“不过我觉得这是不会发生的事情,你说对吧,总统先生?”
留下一句充满威胁味道的话语,杜金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总统办公室,萨文科夫目送他们离去,瞳孔中出现了浓浓的杀意。
“一群蠢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低声咒骂了一句,萨文科夫实在是想不明白是谁给杜金这群人的勇气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自己要钱,本来他是不想对这群家伙动刀的,再怎么说他们为人民共和党过去的活动提供了经费,帮助萨文科夫活跃到现在,就算没有功劳,也有提供一笔又一笔卢布的苦劳。
可谁让他们没脑子,认为自己可以从他萨文科夫手上索要债务。
没当上总统之前萨文科夫自然不会这么干,然而他现在是总统。
萨文科夫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今晚之后,将不会再有人来找他索要债务。
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摇动号码联系自己战斗队的成员,让他们做好准备,剩下的时间里,萨文科夫总统处理着俄罗斯那一团乱糟的国内问题。
很多党派不认可萨文科夫的总统地位,他要想办法稳固自己的位置,现在的他只能对这群又倒霉又没脑子的有钱人下手,想要对国内的反对派动手,萨文科夫要再等上一段时间,等他稳固自己的位置之后。
……
晚上七点,人民共和党买下的位于莫斯科郊区的一栋二层别墅里,萨文科夫的债主们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这座别墅中等待萨文科夫出面向他们解释债务的事情。
他们每个人都期待着这一天,当初萨文科夫借钱的时候向他们许诺了许多,现如今是他偿还的时候了,萨文科夫的债主们没人不为此感到高兴。
债主们聚集在别墅的一楼大厅里等待萨文科夫的出现,人们相互交谈着自己借给了萨文科夫多少卢布,最终又能从他那里获得多少卢布,就这样十几分钟过去,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