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一旁,事情好像确实是这样,急忙转移话题道,刚一张嘴,男孩的内心就感到一阵伤感,他说道:“里面那个台上讲话的是个纯坏逼,但下面的那群工人叔叔就不是坏人了,他们只是被蒙蔽了而已…”
“这…”
剩下三名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仨不像眼镜男孩那样有一个社民党人老爹,他们接触的理论仅限于眼镜男孩在他们身边的口嗨吹逼,如果林尚舟知道这件事的话,他可能会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这名眼镜男孩:旺座。
眼镜男孩也想到了自己天天只能跟朋友讲理论这件事,紧接着他的内心就激动起来,如果这次他们举报成功的话,他就不是天天吹逼了,他是真的做到了什么事情。
于是他急忙对朋友讲到:“好啦,咱们赶快去找警察吧,不然就麻烦了!”
“哦。”“好。”“行。”
应答声同时响起,随后四名不良青年就原路返回去找警察,准备把这件事讲给警察听。
在他们离开后,靠近大门的一名工人朝讲台上的金发男人使了个眼色,用动作告诉他外面的“小老鼠”已经离开了。
四名男孩绝对想不到,他们的出现与这里的演讲是被安排好的,仓库里的工人是公社的工具,四名男孩也在无形中成为了公社的工具。
得到这个消息的金发男人十分满意,他演讲的情绪也越发的激烈,他相信那群“小老鼠”会去找警察,即使是最不良的不良青年也知道,举报这种事情是有奖励的,可能是出于正义感,也可能是为了奖励,反正没人会拒绝好处。
在讲完最后一句话后,金发男人便拿起了手旁的棒球棒,一旁也有人推着装有各式生活中常见冷兵器与制作极为粗糙的燃烧弹的推车走了出来。
即使是神通广大的法兰西公社特务,也没办法为他们搞到枪支弹药,或许能为他们搞来一两支手枪什么的,但没办法搞来几百支枪,所以为了能更好的激化矛盾,他们选择了制作起来十分简单,由日常常见的汽油,布条与玻璃瓶组合而成的简易燃烧弹。
当然在这里这东西不叫莫洛托夫,它就叫“燃烧弹”。
群情激愤的工人毫不犹豫的拿起了推车中的装备,那些已经知道事情不太对劲的工人在身边人的推搡下,不情不愿的拿起了武器。
当工人们产生名为“反抗”实为“暴动”的心思并拿起武器时,他们的身份也发生了转变,不再是德国的一名工人,而是一名“暴徒”。
半小时后,自德国社民党执政以来的第一次工人暴动在波鸿发生,基于安全考虑,波鸿市政府先考虑的是谈判,但暴徒并没有谈判的想法,一枚在被点燃后投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火红弧线的燃烧弹揭开了冲突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