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这样也能减轻你的压力。”
“并且现在是特殊时刻,为了国家的安危与社会的稳定,即使他不能干涉政治,我们也需要去找他帮忙。”
“而且你身体状况不行,如果你在这期间出事了,那只会让事情更糟。”
听了路易斯的话,韦尔斯点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现在我们还是先自己想办法处理吧,我的身体状况还算稳定,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我相信菲里茨有一套自己的办法,但我们也不是无能之辈,如果我们连经济危机都处理不了,那明年的大选也不用考虑了。”
“韦尔斯……”
路易斯张了张嘴,他看到韦尔斯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这一笑容与接下来的话让他闭上了嘴巴。
“我们总不能事事都依靠菲里茨吧,我们要先依靠自己,然后才能依靠他人,当我们实在没办法处理的时候,再去找菲里茨也不迟。”
“好…好吧…”
路易斯抿着嘴巴点点头。
一分钟后,戈培尔等人便来到了宰相办公室当中,在所有人都到齐后,他们便开始商量接下来的应对措施。
大洋彼岸的美国为他们提供了未能妥善处理经济危机的范本,韦尔斯等人从美国处理经济危机的失败中吸取了经验,不过因为国情大不相同,他们所能吸取的经验十分有限,更多的只能靠他们自己决定。
最先被确定下来去执行的事情便是派出人手救下柏林各处都在上演的“空中飞人”现象,不管他们未来的人生有多么灰暗,政府都要想办法把这一群正在跳楼的家伙给救下来,他们的死只会让社会更加恐慌,没有人愿意出门就看到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
就这样,从三号白天开始,警察就封锁了柏林所有高度能摔死人的大楼,严禁非大楼内部人员出入,并在大楼顶层与高楼层入口处安排守卫,避免跳楼者的出现。
其次财政部长科赫与路易斯都认为接下来民众将会发疯似的跑到银行取钱,银行的现金储备完全无法满足如此巨量的金钱流动,如果放任民众这样取钱,那银行将会一家一家的倒闭,所以政府需要同帝国中央银行一起向公众做出担保,保证他们的存款,减轻民众的恐慌。
在宣传上就依然是戈培尔呼吁公众不要恐慌,政府会处理好一切。
二月四日,尽管戈培尔通过广播亲自安抚民众的情绪,但最终的结果还是与路易斯,科赫两人所说的一样,恐慌的德国人民冲进德国的银行中希望把自己的存款全部取出来,银行业无法承受如此巨量的金钱流出,被迫向政府求援,呼吁政府帮帮银行,已经做好了准备的政府迅速做出行动,但即使如此,依旧有不少的银行倒闭了。
至少一切还在可控范围内。
从二月三日开始,一直到二月八日,一连五天时间,每一天国会大厦都灯火通明到很晚,包括宰相在内的所有官员五天来没一天睡过一个好觉,而面对即将到来的周末,德国政府也是做出了一个罕见的决定,这一周末将安排加班,从黑色星期一开始到周五,德国的情况很不好,但还算稳定。
当然这样的稳定实际上是因为股市崩盘所带来的连锁反应还没能显现出来,到目前为止,政府所面对到的股市崩盘带来的影响只有银行业的将近崩溃与社会恐慌。
晚上十点,下班后的韦尔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家里的餐桌上摆放着已经放凉的晚餐,那是他妻子做给他的,虽然很累也没有什么胃口,但本着不浪费的想法,韦尔斯坐到了餐桌旁开始吃晚餐。
一旁的墙壁上挂着他们一家的合照,他的孩子们早已成家立业搬出去了,现在和他一起住的只有自己的妻子。
十几分钟后,吃过晚饭的韦尔斯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来到了卧室当中,一连五天的忙碌让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更糟糕了,妻子已经在床上睡下,卧室书桌上放着一杯温热的水,在桌子上还有一盒一盒各种模样的药品,正是这些种类繁多的药品维持着韦尔斯的生命。
韦尔斯忍着腹中的疼痛,来到桌子旁拿起药品开始吃药,在吃下最后一片止疼药后,韦尔斯长出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等止痛药发挥作用。
“呃——”
没过几秒,腹部猛然的疼痛让韦尔斯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不过这痛感很快就消散了,韦尔斯并没有太在意,虽然他没有在意这件事,但韦尔斯的内心还是升起了一股不安。
一连数天的高强度工作让他没时间去看医生,他能预想到自己如果去看了医生,那医生一定会严厉的责备他,不论如何都会把他按在医院里让他住院休息。
可现在的情况哪里允许他住院休息呢?
只是韦尔斯的内心也有一点后悔,他觉得自己应该抽出一点时间去看看医生的,就像路易斯说的那样,如果他出事儿了,德国的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韦尔斯的内心也有不好的预感,他知道这预感是什么,但他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