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不满,但凯末尔是奥斯曼帝国的大维齐尔,他十分信任自己的学生。
“是关于耶路撒冷的吗?”
萨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然后他就看到凯末尔点头。
“没错,是关于那里的。”
接着凯末尔继续说道:“老师,你知道德国在国际共管会内的官员属于德国国内的哪一个派系吗?”
“这个……”
萨盖回想了几秒,然后回答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中的大多数是德国保守党的官员,社民党上台后并没有针对国际共管会的德国官员做出太大的调整。”
“你问这个干什么……”
疑惑的话语还未落下,萨盖的眼睛中就闪烁起了恍然大悟的光芒,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的萨盖明白自己的学生想做什么了,他急忙对凯末尔问道:“你是希望德国社民党政府把这群官员给换掉换成社民党官员?”
凯末尔嘴角微勾,上下轻微点头道:“从利益角度来讲,社民党政府让自己人去穆塔萨勒夫领管理所能得到的利益肯定比保守党人管理要多,如果能让德国政府把那群不干事的官员给换掉,那耶路撒冷的情况可能会得到改善。”
“在新去的官员腐化之前……”
萨盖没有在意凯末尔最后一句话,在耶路撒冷穆塔萨勒夫领那样的地方,改变是十分困难的,或许新去的官员一腔热血想要改变什么,但到了地方后才发现改革十分困难,久而久之,热血被磨灭,只剩下了疲惫,到最后,被同化成过去的腐败官员。
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也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凯末尔,可是我们要怎么让德国政府把那里的官员给换掉?”
“怎么让德国撤人,这确实是一个难以处理的问题。”
凯末尔轻叹着气点了点头,奥斯曼帝国没办法对国际共管会要求什么,只能让国际共管会内部的国家意识到问题所在,然后再做出改变。
“不过虽然难,但我也有一个值得一试的办法。”
“什么办法?”
萨盖立刻来了兴趣,赶紧对凯末尔问道;
凯末尔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个办法就是——舆论。”
“舆论?”
萨盖愣了一下,没明白自己学生指的是什么。
见老师不理解,凯末尔就解释道:“我们没办法要求德国政府做些什么,但我们可以使用媒体的力量,让德国人民意识到耶路撒冷的人民生活多么惨淡,那里的德国官员多么的令人厌恶,通过这一方面来让德国政府做出决定。”
“我在德国的几天里并非只顾着参加婚礼出席宴会,我花了一大段时间了解德国国内对奥斯曼的在意情况,没有几家主流报纸报道奥斯曼的事情,而关于耶路撒冷的报道就更少了。”
“可是,这真的可行吗?德国人民会在意耶路撒冷吗?德国政府会因为德国人民的要求就撤换官员吗?”
萨盖向凯末尔问出了这个致命问题,面对老师的问题,凯末尔只是轻轻点头,自信的说:“我相信德国政府会通过这件事做些什么的。”
“毕竟,国际共管会内的德国官员并不是社民党的人。”
听到这第二句话,萨盖一拍手掌,恍然大悟的说:“你的意思是德国社民党政府会借这个机会掌控国际共管会内的德国力量。”
“没错。”
凯末尔点点头,接着说:“具体的方法我也已经想好了,德国国内目前最具影响力的报社是《前进报》,这家报社是社民党的主要媒体机构,同时也是希佩尔亲王旗下的媒体机构,如果是这家报社发表相关文章痛斥国际共管会内的各种事情,那对德国的影响是不小的。”
“而我的方法是你派人在耶路撒冷拍摄人民惨状的照片,派人邮寄到到《前进报》报社,让那里的人知道耶路撒冷的惨状。”
说完这句话,凯末尔就不再讲话,过了十几秒的时间后,萨盖皱起眉头,不解的对学生问道:“接下来呢?接下来的办法是什么?”
凯末尔两手一摊,耸肩道:“接下来就听天由命了。”
“啊?”
萨盖瞪大双眼,他等着学生给出一个好办法,结果最后要听天由命?这算什么?
凯末尔无奈的说道:“不听天由命那我们还能怎么办?《前进报》的人会不会关注耶路撒冷的事情全看他们的想法,他们关注,那我们的计划就能成功,他们不关注,那我们就只能另想它法。”
“这……”
萨盖无言以为,凯末尔说的很对,在这件事上他们只能听天由命。
“不过,我们也不是完全的听天由命,如果耶路撒冷人民的惨状能传到希佩尔亲王的耳朵里,那他有可能会因此做些什么。”
“希佩尔亲王?”
“没错,希佩尔亲王。”
凯末尔点点头,解释道:“通过我与他的短暂接触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