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麻痹!他们就等着人民被麻痹以能够更好的从人民身上攫取利益!”
“尤其是那个所谓的‘人民宰相’!”
在她说出这句话后,远在柏林的林尚舟打了个喷嚏。
打完喷嚏的林尚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同时打了个冷颤,他总感觉有人在骂自己。
“我还是那句话,只有革命才能让德国真正变好!这种修正主义的改革无法真正的让德国变好。”
瓦尔特挠挠脑袋,看着情绪愤怒的莉斯特,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我都懂,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这样一句平淡,包含着浓浓惆怅情绪的话语,对房间内所有人造成了满值的真实伤害,莉斯特的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反驳瓦尔特,可最后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硬撑着讲到:“没错,我们现在是什么都做不到,但我相信未来我们一定有机会改变德国的。”
“改变?”
瓦尔特问道:“我们怎么改变德国?如果要改变的话我们必须手上有枪,可我们手上没枪啊!”
他两手一摊,满脸的无奈。
“军队的情况你也知道,任何一个邦国的军队中都不会有同情我们的军官,如果社民党没上台那或许还会有,但社民党上台后就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样的人。”
赤裸裸的现实让莉斯特的内心感到浓浓的无力感,不过下一秒,她就提振精神道:“瓦尔特,你别忘了,我们有巴黎的帮助。”
“虽然现在德法关系是处于上升状态,有所缓和,但公社是绝对不会真的与反动政府和解,迟早有一天德法会爆发战争…”
听到这里,其他人就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瓦尔特更是瞬间就明白莉斯特想说什么,他粗暴的打断莉斯特的话,义正言辞的讲到:“如果你想说,让我在未来的德法战争期间背叛祖国帮助法国,那我的回答是——绝不可能!”
见瓦尔特态度如此坚定,莉斯特便深吸一口气,劝解道:“我跟你一样爱着德国,正是因此我才不愿意看到那群反动派修正主义者继续祸害我们的国家,我们没有能力发动革命,那就只能帮助我们的同志战胜德帝国主义,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的让德国焕然一新。”
瓦尔特皱眉盯着她的眼睛,沉声讲到:“我理解你的想法,我也知道我们都爱着德国,但如果你让我背叛我的民族,很抱歉,我做不到!”
“假如未来德法发生战争,我不会帮助德帝国主义,我也绝对不会背叛我的民族去帮助法兰西公社!”
瓦尔特的话让莉斯特感到十分不解,她无法理解的问到:“瓦尔特,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法兰西的同志才是跟我们站在同一阵线的?”
“我们的同胞是德国人民!皇室,贵族,资本家和修正主义者不是我们的同胞!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面对莉斯特的反驳,瓦尔特也不甘示弱,他厉声讲到:“那你就能保证法兰西的同志会像对待法兰西人民那样对待被他们征服土地上的德国人吗?!你能保证你口中的法兰西的同志在击败德帝国主义后不会肢解我们的祖国吗?”
“莉斯特!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法国人恨着德国!他们渴望着对德国人复仇!”
瓦尔特怒目圆睁,与莉斯特争论着这件事情,莉斯特也愤怒的看着瓦尔特,二人谁也不示弱。
几秒后,其他人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讲到:“好啦!你们两个吵什么吵!与其争论这个话题不如想想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在有人出来劝架后,瓦尔特与莉斯特各自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不再与对方吵下去。
毕竟现在吵来吵去没有任何用处。
在两人停止争吵后,一名刚刚进来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封看起来颇为豪华的请柬,他对两人讲到:“那个……”
男人支支吾吾的,看起来是不知道要不要把话给讲出来,心情本就不好的瓦尔特见他这样心情就更不好了,催促道:“有话快说啊。”
被催促后男人才把手上的请柬递给瓦尔特,开口说道:“这是沃尔夫冈先生给我的,他说这是那位希佩尔亲王给的请柬,邀请我们出席他与皇帝的婚礼。”
“什么!?”
房间里所有人都震惊的说道,莉斯特迅速反应过来,伸手想要抢过请柬直接撕碎,她说道:“什么狗屁亲王,我们才不去参加他与皇帝的婚礼!”
瓦尔特眼疾手快的护住了请柬,他对林尚舟没那么敌视,对参加他的婚礼这件事还是有些兴趣与想法的。
见瓦尔特护住请柬,莉斯特瞪了他一眼,低声道:“瓦尔特,你不会想去参加他的婚礼吧?”
瓦尔特无所谓的点点头道:“是又怎么样?”
“你!”
“我去修正主义者与反动派那里蹭吃蹭喝不行吗?”
莉斯特被整无语了,她把脸别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