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虽然没乌克兰的瓦西里国王那样痴迷于乌克兰文化并与盖特曼对抗,但他不是个无能的昏君,正常来讲,君主都希望自己的国家变好,弗拉基米尔亦是如此。
“那么,宰相先生,您觉得白鲁塞尼亚若是恢复选举并进行大选,那您觉得哪个政党最有可能胜出呢?”
弗拉基米尔饶有兴致的对林尚舟问道,看起来只是在问他这样一个问题,但林尚舟知道,这问题实际上是在试探自己对白鲁塞尼亚左翼政党的态度。
“我对白鲁塞尼亚的了解并不多,所以没办法很好的回答您这个问题,让我自己来讲,那左翼社民党联盟有胜利的可能,现在的基民党也有胜利的可能,甚至于说其他政党也有胜利的可能,乾坤未定,人皆黑马。”
林尚舟模棱两可的答道,接着,他语气加重了一些,继续说:“不过不管是哪个政党上台,我都希望这个政党能深化我们两国的合作关系,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十分有利”
他的意思已经完全表现出来了,不在乎哪个政党上台,只在乎那个政党上台后是亲德还是反德。
亲德有好果子吃,反德也有好果子吃。
“啊我知道了。”
弗拉基米尔点点头。
“啊对了”
林尚舟想到了白天见到的西吉斯蒙德,那人身上的气息让林尚舟很好奇,所以他准备问问弗拉基米尔他那个弟弟的事情。
“弗拉基米尔陛下,我冒昧的问一下,您与您弟弟西吉斯蒙德先生是亲兄弟,但为什么您二位的相貌差异这么大呢?”
听到这个问题,弗拉基米尔的无奈的笑了一下说:“这个啊,西吉斯蒙德的年龄比我要小一些,并且我患有血友病,疾病与公务导致我看起来更加显老,西吉斯蒙德年轻力壮,精力旺盛,他不仅在政府担任要职,也抱有对王位的野心。”
“这一点让我很是头疼啊”
弗拉基米尔扶额说道。
“这确实是很令人烦恼的事情。”
林尚舟点点头。
弗拉基米尔的话看似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在讲述事情,但实际上向林尚舟透露了一个信息——西吉斯蒙德是潜在的王位篡夺者。
这也让他想起来游戏里有这样的事件,西吉斯蒙德与弗拉基米尔兄弟反目争夺王位,并且西吉斯蒙德上台后将停止弗拉基米尔时期正在进行的选举活动,实行独裁统治。
林尚舟认为西吉斯蒙德不会反德,毕竟他是弗拉基米尔的弟弟,也是德国人,不可能反德,但一想到这家伙上台后会实行独裁统治,林尚舟的内心就多少有点排斥。
就目前来讲,他对弗拉基米尔的感觉还挺好的,让他来选的话,他会支持弗拉基米尔而不是西吉斯蒙德。
“您的家事我就不过多言语了,但我觉得白鲁塞尼亚能够在弗拉基米尔陛下您的领导下越来越好。”
林尚舟对弗拉基米尔说道。
“那就多谢宰相先生您的祝福了。”
弗拉基米尔心情愉悦的说道。
随后的几分钟里,林尚舟与弗拉基米尔聊了一些没用的日常,十分钟后,林尚舟离开了弗拉基米尔的书房。
因为白鲁塞尼亚国王是亚历珊德琳的亲戚,所以林尚舟一行人在白鲁塞尼亚多待了几天,除开让亚历珊德琳在这玩之外,林尚舟也让自己的人与白鲁塞尼亚左翼派系充分接触。
通过一番接触,林尚舟得知白鲁塞尼亚的社民党组织了一个左翼联盟,里面啥人都有,白鲁塞尼亚社民党对德国的态度还算可以,剩下那些就比较反德了。
这一番接触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林尚舟知道了白鲁塞尼亚左翼联盟在民间的支持度挺高的,假如真的恢复选举,那左翼社民党上台的概率会很高。
到时候如果真是社民党上台,只要继续当德国的小弟,林尚舟就不在乎他们踢不踢弗拉基米尔。
林尚舟也得知白鲁塞尼亚社民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盟友——犹太工人总联盟,简称“崩得”,通过社民党人与崩得的接触,林尚舟得知这个崩得与德国犹太社群有相似的地方。
比方说,双方都反对锡安主义(犹太复国主义,巴以冲突的根源),毕竟与其追求那遥远的不知何处的应许之地,脚下的土地才是最重要的。
八月十五日,林尚舟一行人出发前往立陶宛王国,与过去的行程一样,当天出发,当天抵达,立陶宛王国与白鲁塞尼亚王国一样,国王是一个德国人。
不过与白鲁塞尼亚不同的是,立陶宛王国的国王更为年轻,并且这位国王不是霍亨索伦家族的成员,而是符腾堡的贵族,作为国王的称呼为维陶塔斯二世,本名为:卡尔·格罗·冯·乌拉赫。
林尚舟与亚历珊德琳在下火车与维陶塔斯二世接触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件事,他俩发现这位年轻的国王身上明显缺乏作为君主的活力,尽管在接见亚历珊德琳的时候,维陶塔斯二世的笑脸与恭敬是给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