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二日,德国外交部通过新闻发布会的向法兰西公社传达了己方的意见,同意与公社政府在一个中立国家内进行洽谈磋商。
富尔与贝当在见到德国的态度后深感失望,相互对立的两人在这件事上都希望德国可以直接拒绝公社希望洽谈的意愿,德国拒绝后富尔可以平息国内的情绪并把民众的愤怒转移到德国身上,而贝当就是单纯的不希望看到公社与德国关系缓和。
然而可惜的是,德国同意进行洽谈磋商。
富尔与贝当便再次想到了同样的地方——希望德国会提出公社无法接受的要求或是在磋商中激怒公社的代表。
这样一来公社的代表有充分的理由拒绝德国的条件,事情谈不成,富尔依旧可以转移民众的愤怒,贝当也不用担心德国会放弃阿尔及尔。
在公社内部,劳工总议会关于在何处磋商也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以富尔为首的多数人同意德国的想法,希望在一个中立国家内举行洽谈会议,而剩下的少部分人认为应该要求德国同意在公社内部城市举行磋商会议以保证公社人员的安全,如果德国不同意就停止这次外交活动。
当然,没人傻到建议在德国的土地上举行磋商会议。
本身富尔是想去少数派那边的,让德国拒绝与他们洽谈,但为了不让索雷尔派再放光芒,他选择站多数派,最终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劳工总议会决定寻找一个中立国家,说服这个中立国家同意提供场地让德法两国开会。
在选择哪个中立国家上,劳工总议会内部也对此讨论纷繁,有人建议选择中立国荷兰,理由是荷兰政局稳定,与公社关系一般,两国之间有着一定的贸易往来。
不过反对者基于对德国的不信任表示荷兰离德国太近,离公社太远,尽管从德国新政府上台以来没有进行任何帝国主义与霸权主义行径,但荷兰终归是个小国,谁也无法保证德国会不会采取什么小动作。
荷兰pass。
剔除掉荷兰后,有人建议选择瑞士,理由很简单,瑞士是永久中立国,且同时与德法接壤。
在这样的观点出现后,反对的声音随之出现,反对者认为所谓的“中立国”只是嘴上说说,且瑞士与公社有一定的矛盾(上萨瓦地区),在有与公社有矛盾的前提下,德国若是向瑞士施压那瑞士说不定会选择站在德国那一方。
反对的理由也有道理,瑞士就这样暂时被pass。
在连续剔除两个欧陆上的中立国家后,富尔蚌埠住了,荷兰不行,瑞士也不行,他知道这反对者要求必须在法国的土地上举行磋商会议,而这反对派便是索雷尔派所在的激进联盟。
他对此很无奈,想激怒德国让德国拒绝,又不想让索雷尔派的名声再涨一节。
这时候看不惯索雷尔派的让·齐罗姆斯基站了出来与他们对峙。
齐罗姆斯基指着瓦卢瓦的鼻子骂他们这是纯粹的无理取闹,以他们的标准来看整个欧陆除了第三国际国家外就没有合他们心意的中立国家,任何中立国家都有可能倾向于德国。
在双方快要对着问候家人的时候,富尔站出来表示在荷兰与瑞士之间进行投票,以投票结果确定选择哪一个中立国家。
最终的投票结果是瑞士胜出。
结果确定,激进联盟也不再有意见,接下来要确定的就是派遣外交官与洽谈中的各种事情,比方说不能同意什么要求,在德国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时直接拒绝并离场,在德国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时停止磋商,直接回国。
一天后,因为两国没有互派大使,没有任何外交关系,决定好在哪里磋商的公社政府通过中立的荷兰政府向德国政府表示:“希望在瑞士进行磋商。”
德国外交部收到这样的消息后就注意到了端倪,公社只是表示希望在瑞士进行磋商,没有提到瑞士的意见。
也就是说公社希望让德国去跟瑞士谈,说服瑞士为两国提供磋商的场地。
德国外交部遵循林尚舟的态度,询问公社作为双方交涉的发起者是否确定好了在瑞士联邦内磋商的地点与时间。
话说的很明确,把说服瑞士的责任送还给了公社。
只要林尚舟想,那德国外交部可以轻松的说服瑞士提供场地,如果瑞士不愿意,那用点强制措施也不是不行,不过林尚舟可不乐意这么干。
出于无奈,公社政府在收到回信后便派人去跟瑞士磋商,瑞士政府因为两国之间的矛盾没给公社好脸色,林尚舟得知公社正在与瑞士磋商后综合考虑了一番认为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交涉机会。
如果这次还没谈就失败,那下一次两国间的交涉恐怕就是兵戎相向了,而且与公社交涉成功整体上有利于提高德国的好名声。
所以林尚舟派人去与瑞士政府接触,隐晦的向他们表明了德国的态度——希望瑞士政府可以为双方提供场地。
在德国注视下,瑞士联邦经过内部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