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金乌时,蟜玄嚣意外感悟到金乌以扶桑树对抗神圣的技巧。将秦九歌在天虞山种下的建木,取了三十六丈长短,制成法宝圣人天聪树。
得此树者,凡人不下地狱,仙人不入轮回,神圣可永保浩然道气!
圣人天聪树高如昆虚山,挡住斩钢琉焰伞不能落下。
太素真王五人以千绝千杀阵,居然奈何不了蟜玄嚣九个,双方斗法数千回合,打得宇宙时空凹陷,彼此没有分出输赢
轩辕典焦急在军中等待,不知道蟜玄嚣他们有没有吃亏。
岐尤在沧澜关卜算,发现时机已经到了,决定亲率四十万大军奇袭有熊国军营。
准备出发时,岐尤瞑目坐在铜镜前,玄女替他梳洗头发,戴好甲胄。
“梓童。”岐尤一把握住玄女细腻如玉的小手,虽然闭着眼,那股王者之气,依然傲视天下。
“梓童,你的心在乱,怎么了?”岐尤温柔问道。
“陛陛下,沙场生死莫测,阿采,阿采怕陛下遇见危险,所以”玄女心中有愧,跪在阶下结巴解释。
她怎么能不担心,有熊国已经知道仇犹国的计划,怎么可能给岐尤机会去刺杀君王。
大手抚摸玄女的细腰,岐尤笑道:“梓童,你的身体好像河岸边的芦苇,寡人是你的丈夫,你不必如此紧张。有寡人在,那有熊国怎么能吓到你。”
“阿采祝愿陛下凯旋平安。”玄女把最后两个字咬得很轻,在心中很重。
她感觉,自己的命运从五百年前开始,便完全改变了。没有后退的余地,像提线人随意掌控的木偶,跟着命运的意志不能有半点违抗。
“陛下其实我是”
“好了,马上要出征了。我仇犹国大军战无不胜,纵然敌众我寡,轩辕典能奈我何。梓童,寡人最
爱听你弹琴,为我出征前弹奏一首,给我大军壮行吧。”
“是。”玄女忍住眼中泪水,低头退下。自己,自己真的没有勇气把那些事说出来,那些事却犹如梦魇死死缠在自己心里,无时无刻不逼得自己窒息。
取了素琴一把,宫商角徵羽五根,琴长三尺六寸五,玄女跪坐净手。
抚了抚琴弦,确定音调尚准,玄女温声问道:“陛下想听什么曲目?”
“梓童弹的,寡人都爱听。现在,寡人想听你心中所想。”岐尤闭眼坐在镜前,有所深思。
铛!
嘈嘈切切的琴声,从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突然转到梦中江南的低回哀婉,连绵细雨霏霏,浇湿了离人衣裳。
流不尽相思泪,叹不尽人间愁!
玄女抚摸冰冷的琴弦,心中有所感,悲惋唱道:“问君兮,问君兮,君王深情被泽露,妾之命兮似浮萍。问君兮,问君兮,凤来回兮追何忆,它乡烟波总无停。盼殿前结连理,问君兮,问君兮,红颜老时归哪兮?”
一曲唱罢,玄女扑在岐尤怀中大哭,岐尤眼中疑虑尽消:“梓童,寡人此生必不负你。长生殿前,你我比翼鸟,连理枝,生死相伴!”
看君王起征蓬,四十万人马浩浩荡荡,如箭矢飞蝗,往东方射去!
力牧和常先焦急等在中军大营。
听说岐尤要来刺驾,面对这位赤手空拳打下诺大江山的帝王,二人心中都没底,不停在营帐前来回走动,压力不小。
左右两翼,已经埋伏了士卒,只要岐尤率人杀入营地,保证沧澜关的守军无法活着回去。
只是岐尤的勇武,让久经沙场的二人心里发虚。
轰轰!
金戈铁马,滚滚金属洪流从沧澜关内涌出。势如江河决堤,朝着有熊国大营万马踏来,凡有阻挡,莫不化为齑粉。
“杀进军营,活
捉轩辕典!”岐尤身先士卒,手持诛圣锏,连过三道防线。
把守在辕门的三千精锐,当场被岐尤率领的数十万大军吞没。力牧和常先听见动静,不敢耽搁,连忙拿了法宝出去。
见轩辕典就坐在中军大营,岐尤单枪匹马杀来,斩了有熊国数员大将。
力牧三头六臂,手持来仪万圣戟,胯下逍遥马跃出,飞至岐尤面前:“大胆,敢冲撞我国君主的法驾。”
“挡我者死!”
诛圣锏朝力牧劈去,无论大圣小圣,被此物打中,无不魂飞魄散。
此物专杀圣人,混元教主尚惧三分。
好在力牧并非圣人之体,见岐尤力大无穷,施展铜锏虎虎生威,连忙把三头六臂迎了过去,和岐尤交战。
胯下逍遥马被诛圣锏震死,力牧滚下马来,用来仪万圣戟去挑岐尤。
力牧的武器本是齐神霄的灵宝。岐尤见了,怒发冲冠,心中仇恨高涨,誓要杀了力牧报仇。
常先随后赶来,拿宣花葫芦去收岐尤的法宝。
小小的宣花葫芦不算什么,怎么能撼动先天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