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的江山,都是咱们给他打下来,你何必怕肖淳何。”仇远天很是不服气,来回激烈扇动着鼻翼。
“行了,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岐尤对我有恩典,不到万不得已,我宁愿受点委屈,也不想和肖淳何他们争执。”
“那现在派谁出战?”
“元正伤得不轻,我要亲自给他疗伤。这样吧,你带五万精兵打头阵,先去玄山关,试探有熊国的底蕴。等我把事情安排好,亲自带兵攻城。”
“是。”
仇远天领了虎符军令,出城调兵去了。
徐九业和轩辕典有交易的传闻,其实并不是空穴来风。
秦九歌把一丈红派到九黎,就是为了用反间计。
利用肖淳何与徐九业有矛盾,唆使梅龙伯从中挑拨,
逼反徐九业,替有熊国拿下这位大才。
天地间,能和仇犹国对抗的,只剩东方有熊国。
如果徐九业被逼反,势必只有投靠轩辕典。秦九歌不能明着干涉,于是派一丈红出马,先搅浑了九黎的水再说。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除了东门忌四人和力牧,轩辕典最近又拜邓忠和辛汉臣为将,抵御九黎发来的兵马。
在途中,仇远天先派探子,问清了有熊国的情况。
叫来先锋官姜浩,仇远天拿出乐元正的囚帝绳和礁石塔:“派你前去,捉拿邓忠和辛汉臣。抓活的,送到九黎城,免得肖淳何又来找麻烦。”
姜浩接了命令,单枪匹马,先去了玄山关。
他既非仙,也不是神,不能沙场之上,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但姜浩有种神通,连仇远天不注意,都得吃亏。
这种神通,称为呼名落马。只要姜浩知道对方姓名,在两军阵前吆喝声,不管对方是谁,都会从坐骑上摔下来任凭他捆绑。
再加上姜浩拿着乐元正的两件法宝,摆明是要来擒邓辛二将。
轩辕典摆驾在玄山关内,大摆筵席给邓忠和辛汉臣庆贺,忽然帐下走来军前士卒:“报!关外有敌国将领挑战。”
“带了多少兵马。”连连大胜几回,鄂无厌的腰杆也直了,面对仇犹国颇有底气。
“对方单枪匹马,指名道姓,要邓将军和辛将军出战。”
“岂有此理,单枪匹马敢闯我玄山关?派几个战将,把他打走吧。”鄂无厌没放在心上,只要不是数万大军就好。
邓忠在旁边听了,放下手中酒杯,醉醺醺站起来:“既然对方指名道姓要我出去,想必有些本事。我若不出战,让他笑话。也罢,牵马来,我走一遭。”
轩辕典扶着邓忠:“将军喝醉了,手上没力
气,怎么能冒险出战?”
“君上不必忧虑,我是越醉越凶。哈哈,再说那个姜浩,连名字都没听过,多半是个绣花枕头,我去去就回。”
被封为将军,邓忠正高兴呢。喝醉之余,拿着口大环刀出去,想抓了姜浩,显示自己的神通,让人更加崇拜。
姜浩是仇远天的先锋官,名气不大,宴会的君臣也没太在意,只等邓忠把姜浩抓来。
骑在逍遥马上不断颠动,邓忠打了几个熏臭的饱嗝,眼睛眯着睁不开,脸颊通红像火烧云:“那个那个敌将,你怎么长了两个头,真丑。”
“可恶,你们有熊国太看不起人了。”姜浩看邓忠喝醉了出来,气得半死,在马上大为愤怒。
“哈哈,原来你没有两个头。过来,让你爷爷我砍两刀,就你这小屁孩敢来大爷这叫阵,你有什么本事。”
“我在山中修炼八百载,看过春秋不知多少回,神通大得很!”
“可笑,你爷爷我在羽渊修道岂止百万年!得雷霆本源,受先天元气,早就斩了三尸。你还是走吧,免得被我的雷电打成飞灰。”
“好!好!你有熊国看不起人,今天让你知道我姜浩的厉害!”
这边,姜浩取出囚帝绳,别在腰杆上,瞪眼竖眉,鼻息喷着热气大吼:“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邓忠是也!”
不等邓忠用大环刀去砍姜浩,姜浩手里掐着法诀,忽然灵光一开,离邓忠还有八九米远:“邓忠,还不快快下马受缚!”
“啊!”
不知不觉,手里的大环刀落在地上,邓忠翻身滚下马来,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来不及去把姜浩扯下来,囚帝绳结结实实捆在邓忠身上,将他活擒!
这就是姜浩的神通,呼名落马。管你是谁,只要还在天地三才以内,少有人能够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