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北门霆是也,抓你回去,建功立业。”
“啊!”残刚大怒:“两个匹夫,敢小觑我,快叫贼将出来受死。”
关内,又杀出东门忌,西门阙二将。沙场之上,四人联合与残刚交手,把残刚陷在当中,不能寸进。
残刚勇冠三军,遇见轩辕典麾下四位将军联手,也有些难以招架。
“谁是打伤陈高的贼将?是谁?”
连连质问几声,东门忌四人都不回答,手中大刀长枪犹如暴雨梨花,全数压在残刚头顶。
受到轻视的残刚心中火起,大手劈开东门忌,长棍抽飞南门建,从背后拿出太岳勾,朝着北门霆和西门阙丢去。
只见二将被太岳勾套在中间,仿佛被抽走灵魂,直接落下战马。
南门建和东门忌急忙抽马救援,又被太岳勾打
中,仓惶坠下马来。
“给我绑了!”残刚招呼声,三千猛龙骑冲锋。
“谁敢!”
力牧杀了出来,手中飞天斧丢向残刚。残刚看见,知道这是打败陈高的对手,冷笑数声,直接用太岳勾去套力牧。
被太岳勾套住坐骑,力牧晃了晃,也跟着坠入下方。
看见力牧坠马,残刚大喜,手中生铁长棍劈了过来,虎虎生风朝力牧的天灵盖砸去。
“哈!”力牧动了胸中真火,顶上白气股股喷出,一手夹住长棍,反手甩开飞天斧。
又是声血肉撕裂的声音。原来是残刚的坐骑,被飞天斧绞成肉泥。
没了坐骑的残刚,也有两丈高矮,大脚猛踩,跺穿三层岩石碎土。
生铁长棍不是法宝,被飞天斧砍断。残刚接着拿出太岳勾,再去勾力牧。力牧刚才吃了亏,哪里会再上当,飞快跳开圈子,跑出百丈开外。
瞧力牧跑了,残刚不屑:“原来是个绣花枕头,还敢自称大将。临阵逃跑,真是不要脸。”
殊不知力牧的飞天斧,能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百丈外,残刚的太岳勾甩不到这么远,但飞天斧可以。
东门忌四将四面八方夹住残刚,差点没把残刚的胃给顶穿。
鏖战间,飞天斧从远处劈砍过来,打飞了太岳勾,伤了残刚的左臂。
残刚尖叫声,知道自己难以招架,连忙掐了个法诀,打出两道虚影,率军走了。
“乐元正只是南部勾陈天尊的手下,拥有的猛将就如此多,看来天不佑我有熊国,接下来怎么是好。”轩辕典闷闷不乐,多半还会有敌人挑战。
“圣王者,不战而屈人之兵。仇犹国倒行逆施,连年征战杀伐,四方邦国多有不服。我主仁义,届时自有天命相助,君上勿忧。”
鄂无厌安慰几句,话是这么说,看着残刚走远,心中也是没
底。
诺大的有熊国,拿得出手的法宝,似乎只有力牧的飞天斧。一时,轩辕典对力牧的师傅有了极大兴趣。
那个叫秦九歌的世外高人,真想见见他啊,不知他和遗梦山的广成子,谁比较厉害。
自称广成子的大师兄,正蹲在门槛上吃饭,时而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满嘴流油,毫无高人风采。
最近自己发明了一道金汁扣肉的佳肴,吃起来肥而不腻,咸鲜十足,来两碗给个圣人都不换,实在是美啊。
坐在门槛上吃得正香的大师兄,突然一阵心血来潮,连忙掐指算了算,原来是西南方位的气运到了。
“一丈红,快点给我把碗筷收拾了,把屋门口扫干净,我去去就回。”
既然气运到了,秦九歌没有滞留的理由,连忙踏了祥云,驾驭清风,去了百万里之外的丹水境内。
丹水的尽头羽渊,此刻寸寸雷罡布满天穹,夹着风雷电火,震撼南冥生灵。
诺大的南冥之水因羽渊的暴动而变得沸腾,激烈的水波迅速扩散,摧毁数万年的老松古木。
仅是羽渊之外,空间充斥十万雷霆,凡敢有强闯者,无不被天威绞杀,纵然神仙,也难以活命。
挥了挥衣袍荡开刺眼的雷芒,秦九歌踏足进入羽渊,原来是那块补天石正在发生变化。
石头裂出八条缝隙,通达南北八方,上有四季五行,下有阴阳乾坤。
真是夺了日月造化,把南冥大水搅得天翻地覆。
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随之响起,震死震杀生灵无数。高温的雷电迅速把血雨蒸发,好像连天也扯出条缝隙。
数道刺眼的紫金光线后,占据羽渊的补天石随风化为齑粉,从里面跳出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
生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体魄强健,眉宇又有几分温润,红唇白齿的模样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