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个,能在灵霄宗体验大师兄当年学习的生涯。”
“嘿嘿,其实我就是秦九歌。这里有本师兄亲自开光的内衣,只要你”
“呸!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
刚才那个所谓用过的夜壶,明明是死胖子的款式,都卖了几千灵石。正版的自己摆在你们这群凡人面前,还不顶礼膜拜?
对方摇摇头:“这年月,叫秦九歌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学大师兄,稍微专业点吧。”
“怎么才算专业?”
“像我这样!”
亲身示范大师兄的说话方式。对方脑袋朝天仰起九十度,鼻孔朝下,眼睛上翻,嘴角微微抽搐,双手抱肩,不停抖腿。
好想踹死对方。秦九歌黑脸,你这明明是炼药师的说话方式,很平易近人的好不好。
在外门转了几圈,找到当年偷偷溜出去玩的小路,秦九歌进入内宗,成功节约了门票钱。
“三长老,三长老!”
哭得像个孩子,秦九歌跌跌撞撞跑过
去,抱着老人家相认。
“哦,小秦啊。”三长老不咸不淡的说道,把这小子推开,妨碍他数钱。
“三长老,我是秦九歌啊!”
“废话,我又没瞎,干啥,要死了?”
“不是,弟子今天回来了,回来了啊!”
“回来就回来呗。你回来了,宗门要多准备一个人的饭菜,还得腾出多余的房间,给你准备多余的衣服,让多余的人来参观多余的你,老夫应该高兴吗?”
没想到三长老如此绝情,秦九歌快哭了。
肯定是打开方式不对,重新来!
“三长老,三长老!呜呜,弟子千辛万苦,终于回来了。给您带了千年灵药、万年人参,还有各地特产,元石珍宝。”
“哇。原来是九歌回来了,我说怎么门口有喜鹊叫,快起来。”
看在钱的面子上,三长老博爱了,长辈慈祥的关爱起晚辈的生活,可谓无微不至。
“走,进屋,老夫给你准备大鱼大肉,接风洗尘。”
如此热情招待自家受人嫌弃的弟子,三长老心胸开阔,完全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二长老也走出来,看样子也是来要礼品的。四长老没空,窝在山上烧炉子。
和两位师长畅谈到半夜,敞开吃,秦九歌醉醺醺的离开,踩在明月下的阡陌石子路。
“秦小子,怎么,老夫不是人,没有礼品?”
五长老在外面锄强扶弱(打家劫舍)、雪中送炭(落井下石)、广结善缘(打遍八方),半夜才得空回来。
“哈哈,好小子,许多年不见,身体结实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几位师长无心权力争夺,却永远是秦九歌的长辈。
“拜见五长老。多年不见,您老风采依旧。”
“哪里哪里,不如原来了。倒是看见你们,成长起来,老夫很开心啊。你们当年五个小崽子,可没少让人
操心。”
“是啊是啊。咦?长老,您是不是算错了。我和洛辰,死胖子戎可可,才四个人啊,哪来的五个小崽子。”秦九歌手枕头问道。
似乎,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又没有少什么,好奇怪。
五长老自知失言,又不好解释什么,本想糊弄过去。
结果低头一看,秦九歌跟好奇宝宝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盯着,等这要他解答。
琢磨了半天,五长老不擅长撒谎,他为人古道热肠,直来直去也懒得想怎么安慰人。
半晌后,秦九歌还在那看着,五长老终于不耐烦,大手一巴掌将其抽飞:“老子说错话了,不行啊?”
“行。”瘪着嘴,师兄委屈,哭不出来。
五长老修炼走火入魔,精神有些问题。
疯子打人是无罪的,何况对方还是师傅,打徒弟简直天经地义,完全不用找理由。
如果五长老要把秦君子吊起来抽,埋在土里的转轮王阴阳法王,估计会诈尸跳出来拍手叫好。
抽了秦九歌后,五长老也没解释灵霄宗到底有多少人,鼻孔朝天的走远了。
月光无限温柔,洒在竹林静谧之中,有小溪潺潺,蛐蛐鸣响。风微冷,夜如水,天清地阔,脚下幽径深深浅浅不一。
渐渐地,秦九歌来到后山。路口上,有当年离开前种植的松树,如今已亭亭如盖。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眨眼间,春秋无限!
后山深处,松柏肃穆,青石古朴。
一方坟墓,在那与孤独的日月星辰为伴侣,受春夏秋冬日月消长。
墓碑前,蜡烛贡品还是新的,看来二长老他们常常来这。
在崇灵大陆,秦九歌是九幽大帝,震慑万古。在太极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