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去游街示众,以此讨好金铃宗。”
“对不不不,没有,绝无此事!”韩涂像被人摸了屁股,尖叫的跳起来申辩。
他怕金铃宗,更怕眼前的杀神。眼前的家伙笑得眼宽嘴小,前凸后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物。瞧瞧他一嘴大白牙,就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
“好了好了,韩家有茅房吗?借来用用。这里没你们事,全部躲到后面去。韩铭,去帮我找几根麻绳。”
“负荆请罪?”
“不,是打家劫舍。”
赤日老人叫来的援兵,有一个算一个,非剐他们几块肉下来。
遇见贪财不要脸的大师兄,他们只能认栽了。
一路逃出城外,赤日老人惊魂未定,向此次同行的师兄和朋友发出求救玉符,让他们快点去韩家,海扁不要脸的夯货。
韩家大门连个鬼都没有,宾客全跑光了,只剩秦九歌坐在门槛上,等肥羊送上门。
不多时,赤日老人的师兄最先赶到,从天而降,好不大气威武。
秦九歌偏头看着对方,对方也在用鼻孔看着秦九歌。空气沉默半晌,对方仰着的头才缓缓垂下,盛气凌人。
“小兔崽子,刚才欺负我师弟的人呢?”
“不知道。倒是赤日老人,刚才随意殴打无辜修士,还欠我许多医药费没给。”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皮痒痒。”
对方是凝丹境四元修为,才不管秦九歌的来历,抡圆了拳头就打。只见韩家门外尘土扬天,飞沙走石,两道人影时深时浅,变化无穷。
“啊!哇!妈呀,别打了,老夫认输,老人认输。疼死我也!”
不多时,赤日老人的师兄折戟沉沙,被迫屈服在邪恶之下,成为了杀身成仁的正义之士。
把对方揍得脸比屁股大,眼比桃花红,秦九歌才悻悻罢手。真是的,非得逼着文雅的君子动粗,金铃宗的家伙太不懂事了。
“好了,你刚才涉嫌殴打我,并且企图对我的身心造成极大伤害,请立刻赔偿我五百万灵石作为损失费。”
受害者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愤怒的颤巍巍竖起手:“明明是你打我,居然还要我给你钱,实在没天理。”
“老前辈,害得我指骨都磨破皮了。”大师兄嘟着小嘴,可怜巴巴的说道。
“你!”
被迫害的正义之士气血攻心,当场昏厥过去,死死咬着嘴唇,显得他分外不屈。
“韩铭,过来把这人的衣服扒了,用麻绳捆着,吊在茅坑里让全城人来参观。笑话,敢在本师兄面前装蒜,实在太可笑了。”
昏迷的受害者挣扎着醒来,双眼分明带着泪光,显得悲伤:“你不能这样。”
“
不给钱就没办法了,谁叫你刚才对我的身心造成了极大伤害和打击。其实本师兄也是好人啊!”
“我没有这么多钱。”
“先把你的储物戒拿来吧,顺便在这张欠条上画押,谢谢合作。”
“我不干!好哇,你早有预谋。”
“不干也行,韩铭,过来把他吊在茅坑,熏个五六天让他反省一下自己的态度。”
“等等。”受害者浑身发抖,不知是兴奋还是高兴,“我给,我给还不成。”
顿时,大师兄的态度如沐春风,仿佛在那山花灿烂的季节,与君在良辰美景相遇,最是宁静的美好,清风霞光。
“哎呀,前辈为何躺在地上,这得多凉啊。快快起来,韩铭,去给前辈取床被子。”
“是。”
解决了第一个受害者,开门大吉,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主动送上门。
韩家门口,一时金戈铁马,大浪淘沙,豪气入云霄而跌宕起伏,充满了英雄意境,如诗如画。
人道是,韩家家门之外,敲诈勒索,欠条乱飞,君子劫富济贫。
面对小人,一时多少无辜!
被金铃宗派到宣夜大陆北面的长老,最后几乎团灭,全部在韩家门口翻船。不仅血本无归,还被迫写下屈辱的不平等条令。
几位受害者一无所有,为了偿还欠条,只好邀请秦九歌,去金铃宗总部坐坐。
抢了他们的储物戒指,秦九歌本就过意不去,怎么好意思再找他们兑现欠条,这样太混账了。
不过有他们带路,去和金铃宗的高层谈谈,寻到长明浩心琴的概率要大些。
秦九歌准备和对方去金铃宗,应韩铭的一再请求,也把他顺道带上。
经过大师兄的数日熏陶,韩铭从老实、本分、勤劳的三好修士,渐渐往小混蛋的路上飞速发展,沿途洒下银铃般的愉悦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