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
秦九歌没想到毕远这么拼命,完全输不起。
一时心软,善良的大师兄稍稍放水,让毕远扳回上风。
毕远主持阵法,又重新占据上风,还以为秦九歌的底牌用完了。
手持宝剑,再次扎在自己屁股上,毕远继续呼风唤雨,誓要把面子全部挣回来。
哗啦。
南玄海岛带来装盛灵液甘露的玉盒,全部被飙风吹走,落到了东庭海岛的营地。燕琳想去追,可惜晚了,玉盒统统被风带走。
“可恶,眼看要赢了,现在可好,连玉盒都被抢走。你还说要补偿我们至少十滴灵液,现在连甘露都没了!”
燕琳抱怨起来,气愤的看着消失的玉盒。
秦九歌胸有成竹,自信回答:“放心,他们夺不去。”
天地良心,这三日,万丹四人全在帮大师兄布置阵法,哪里有时间采集甘露。
毕远夺走的,无非是几十只空盒子。
可怜把屁股扎成筛子的毕远,还不知道真相。
见毕远操持
阵法,那叫个气吞万里如虎,简直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砰砰。
从南玄海岛营地飞来的玉盒,统统砸在毕远脚下。毕远张开嘴大笑,能看见后牙槽。
谷卓兴奋急了,手舞足蹈,憋了半天又说不出话。他很想用一个高级的词语,褒扬毕远的本领。
可惜搜肠刮肚,愣是想不出来。
左坚夺过几只玉盒,将其打开:“慢着,这些玉盒是空的。”
“怎么可能。”毕远不信,弯腰捡起脚下玉盒,里面同样空空如也。
这就好比一帮强盗,又是风餐露宿,又是日晒雨淋。冒着生命危险,从某个大户家里抢走了几十只箱子。打算分赃时,箱子打开,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种心情,那种感慨,只怕连天的六月雪,也无法舒缓心中的郁闷了。
当东庭海岛的人,都在检查玉盒里的东西时,秦九歌再次驱动方壶,开始新一轮的鲸吞。
谷卓等人心中泄气,哪里还有斗志。
再说他们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对抗了。
毕远有心反击,可惜刚才他还击秦九歌,已经燃烧了阵法最后的精华。
轰隆!
布置的阵盘连同数千符文,几乎一时爆开,炸得毕远成了猪头。
风向扭转,把东庭海岛营地里的玉盒,全部吹了回去,落在秦九歌身边。
冤深似海啊!
那一堆玉盒,里面有属于东庭海岛的,他们花了三天时间采集的甘露,全部装在里面。
“回来,快回来!”谷卓跳起脚大叫,抓不住飞走的玉盒,只能眼睁睁看着。
那飞走的,如同西山下,逝去的夕阳红爱情。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玉盒落在秦九歌身边,如同下冰雹。
燕琳兴致冲冲走上去,捡起属于东庭海岛的玉盒。
呵,里面有几十滴甘露,多的玉盒有上百滴。
万丹嘴角咧到后脑勺,根本
合不拢嘴。
秦九歌这一刮风,吹来了数千滴甘露。折算出来,也有近二十滴混沌灵液。
最爽的是,东庭海岛那帮人,此刻估计连鼻子都气歪了,让万丹大呼痛快。
秦九歌堵住方壶的壶口,笑着问燕琳:“怎么样,我没有食言吧。”
燕琳脸一红:“好吧,是我刚才说错话了,给你赔罪。”
“王八蛋,立刻滚出来!”
阵法遭破坏,自己被炸了个猪头脸。
这还不算完,本该属于东庭海岛苦苦收集的甘露,全部被调转方向的风吹到敌方阵营。
毕远忍不住,摇摇晃晃飞到空中,大吼起来,双目通红。
有人叫阵,大师兄当然不惧,同样脚步一踏,旋身到了半空,与猪头脸的毕远遥遥相望:“咦?这位风流倜傥,满脸青烟的前辈,是何人?”
“姓秦的,你少装蒜。快把属于我东庭海岛的玉盒,全部还来,否则不死不休!”
远远看见嚣张的秦小人,毕远恨不得扑过去,咬碎了对方。奈何刚才斗法,自己的力量消耗了七七八八,此刻心有余力不足。
“笑话,要不是你用大罗玄光风阵暗算我,怎么可能有如此下场,自作孽罢了。”
正义的秦君子发出冷笑,蔑视了毕远这种卑鄙的行为。
看大师兄脸上满满的正气,充满了富有正义感的英俊少侠所拥有的面容,好像什么大罗玄光风阵,和自己无关。
没想到杀千刀的秦八刀还有脸提阵法,毕远绷紧身体,屁股的伤口飙出几道血柱:“王八蛋,大罗玄光风阵,明明是你先弄出来的,你还有脸说我。”
“明明是你用大罗玄光风阵,企图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