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喝了,苦水似的。这要是酒,我还不如喝毒药。”
“不可能吧。这是三十年前酿造的,香味细腻,层次分明。扣杯隔日香,淳厚滋味长,每坛价值上万灵石。”
挑剔的摇头,秦九歌实在喝不下,才知饮了百花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要不试试这个?用八种三品灵药炮制而成,不亚于二品灵丹,可以促进修为。”
“呸呸,简直就是黄莲水。算了,我还是去瑶光城找百花女,这酒柳老哥自己留着享用吧。”
饮酒,秦九歌忘的是烦恼,品的是滋味。单看柳震南的模样,毫无美感可言,根本没有举杯邀明月的意境,再好的酒也糟蹋了。
找百花女,一则酒美,二则人更美,秦九歌完全抱着欣赏的态度,领
略美好。
急匆匆离开炼器师工会,秦九歌在大街小巷穿行,寻找百花女的下落。鼻息嗅到那股酒香气,如同百花在身边绽放,秦九歌在熙攘的街道,果然寻到那抹熟悉的倩影。
“喂喂,怎么不认识我这个老熟人了。”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秦九歌踏着古老的青石,在悠长的巷道寻见百花女。有种丁香的美,和佳人的惆怅,秦九歌绕过去,看见百花女肿成桃核的眼。
“嗯?被人欺负了?”挑出拇指,秦九歌在百花女的脸上胡乱擦了擦。
“走开,你们男人没半个好东西。”
秦九歌举双手投降,打趣道:“真是冤枉死我了。第一次见面,你叫我登徒子。咱们好不容易在川流不息的人间相遇,你又骂我不是好东西。身为君子的我,表示很无辜且受伤。”
侧开身子,百花女脸上梨花沾雨,几缕青丝悠扬,宛如雨缎飘荡落下:“我不是说你,是严家那几个。”
“谁敢欺负你,告诉我,我去”
“别,你人族来的,无权无势,都不过严家那些地头蛇。”怕秦九歌再出事,那就不只是自己被抢走的酒,百花女急忙劝阻。
摆出柔弱的模样,秦九歌不胜凉风:“谁说我要找严家算账了,我只是问问严家在哪,跑到严家当打杂的,说不定每月还能讨些小酒。”
“秦九歌,你王八蛋!”
气得挥起绣拳乱捶秦九歌,百花女追着可恶的小人疯打,恨不得把秦九歌当严家大少给撕了。
“别别别,女侠饶命,在下再也不敢了。”
温柔的握着百花女的手腕,秦九歌笑着脸求饶,很无赖。
“可恶,你走。”
“别啊,要是我走了,以后想喝酒怎么办。现在气顺了?”
“酒都被严家的大少爷强取豪夺,给抢走了。”
心痛的帮
百花女揉了揉哭肿的眼眶,秦九歌大手握住百花女的玉骨手腕:“所以啊,我带你去找严家酒铺,把东西要回来。不是去打架,是去讲道理。”
“你打不过他们,算了吧。”
“怎么能算!”秦九歌斗气似的,像小孩子恶作剧,把百花女的发髻在脑袋上揉散,“也不看看我是谁,相信我,跟我走。”
拗不过秦九歌,百花女只好任由对方强行拉着自己,沿途捂着眼睛,跟这个陌生人到了严家在瑶光城的酒铺。
严家,是瑶光城内的地头蛇,家主是七元凝丹境。
欺负百花女的严大少,就是严家家主的独子,平日欺行霸市,无法无天。
这种人,除了好事什么都做,除了善事什么都为。
在任何时候、地区、地方,统一把严大少这种人,称为人渣、败类、坏人。
正义的秦君子带着百花女,要收拾的,就是这种角色。
牵好百花女的手,秦九歌急着他惦记的好酒,生怕被人买走。
到了严家酒铺,古色古香,柜台那立着几个伙计,笑着脸迎接客人。
秦九歌认识百花女运来的那十几个酒坛子,还好,除了桃花酿,其余封泥都没开。
稍稍松口气,看来修士对于酒的热爱,并不强烈。
耽误万事唯有酒,况且百花女贩卖的百花酿价值不菲,没有多少修士愿意把灵石花在这种鸡肋的地方。
“是这里吧?”
咬着银牙,百花女点点头:“是的。”
“好,看我怎么把酒拿回来。相信我,没问题。”用小手指挠了挠百花女的手心,秦九歌笑了,暗道这妮子的皮肤真不错。
滑而不腻,宛如胭脂,和美酒一样,一样动人心,只可用惊艳二字形容。
甩开杂念,秦九歌走进严家酒铺。
当务之急,还是把百花酿取回来,顺便再教训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