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焰谷和极魔渊,只有端木宁和陈高的亲生小弟遭了秧,压根没什么大损失。
要不是顾忌面子,只怕安德瑞和万雷会站起来叫好,拍着桌子让秦九歌多把天启门的弟子弄下场。
四大宗派表面和睦,其实私底下争得不可开交。
现在最遭遇的是天启门,秦九歌下手留了几分余地,并没得罪另外几个宗门。
调头看向陨星宗宗主屈星咒,钱华直接失望的跳过对方。
屈星咒不爽了,咳嗽两声,双手朝向旁边观看战斗的张大师:“要不这样,炼药师工会的张大师,身份地位都合适,况且不是宗族出身。不如请张大师说句公道话,怎么样?”
“啊,老夫哪里行啊。”张大师推脱。
“可以可以,大师为人刚直不阿,做事公平公正,品行高古冰清。由您来裁定,我觉得最为合理。”
被钱华这么一夸,张大师啧啧嘴,倒是真不好意思。
毕竟秦九歌能这么干,还是自己给他支的招,这要传扬出去,真是有辱斯文。
“真要我来裁定?”张大师又问了一次。
安德瑞和万雷也点头:“行,大师就裁定吧。”
“其实我觉得,秦九歌并没有做错什么。既然是打擂台,打得过就守,打不赢就退,完全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就是。”屈星咒同意张大师的观点,不愧是炼药师工会的副会长,说话水平就是不同,听着都让人大快人心。
“我”要说话,钱华没话说了。
本来嘛,这事的源头,就是天启门内部排除异己搞出来的,何必让其他人跟着倒霉。
获得太荒玉冕,必须要守擂。凝丹境和凝丹境血拼,在此地并不合适。
大家簇拥着秦九歌转了小半个时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大的领导下来检查工作。
那些极魔
渊和皇焰谷的弟子,没仇的,陆续散开。
唯有陈高和端木宁的亲信,揣揣不安的看着,眼里有些幽怨。
天启门最惨,除了钱白那些凝丹境,没有哪个浩清境敢上台守擂。
本来争得头破血流的擂台赛,现在放眼望去,有大半都空闲。
洛辰在远处捂着嘴,忍俊不禁,心里也颇为痛快。
其余八大州,都看不起南荒州的修士。这次让他们明白了,秦九歌的出现,给那些高傲的人重重一记耳光。
瞧瞧,哪怕是个凝丹境修士,也能搞得那些所谓的天才焦头烂额!
“去,传话给端木宁,让他规矩点,否则我抽他。”声音不大不小,像是故意说给钱华听,安德瑞向长老吩咐声。
本来要是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安德瑞身为宗主,不好插手弟子的私人恩怨。
可现在不同了,已经不是端木宁和秦九歌之间的私人矛盾,这个上升到宗门利害关系,容不得端木宁不愿意。
“去,和陈高说一声,大局为重。”万雷也向下吩咐道。
看两家都这么干了,钱华惨绿惨绿的脸恢复血色,也吞了口怨气,朝下吩咐:“罢了,让让钱白他们全部撤回来,别让人说我们天启门难为人。”
宗主的命令,没有敢不听的。
强者为尊,四大宗主,均是凝丹境内巅峰的极限,修为和实力,都到了相当恐怖的地步。
“算你运气好!”
气冲冲一甩袖子,钱白带着刁乌等人离开,围着秦九歌的圆圈顿时少了大半缺口。
其余等人,也纷纷散去,心想这事就完了吧?
“呔!”
谁料众人刚刚散去,把秦九歌当一块臭豆腐,生怕惹了晦气。
却不想,一道残影犹如惊鸿一瞥,两个天启门的弟子,再次飞下擂台。
“你干什么?”
钱白怒了,还有
王法没王法。
秦九歌站在擂台上,双手叉腰,好一副小人得志的派头。
看得钱白陈高等人,牙痒痒。
“你以为是进茅房,想出来就出来,想进去就进去?”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灵霄宗大师兄,用鼻孔俯视那些人。
“我们已经做了退步和谦让了,你还想怎么样?”
来自桑归州头号天才的刁乌,也忍不住了,出口驳斥。
“呵,这世界石头是硬的,骨头是硬的,连山上的刺猬,都有一身硬壳。你以为是在白案上搓面团,想圆就圆,想方就方?”
得意的笑了几声,秦九歌高高站在擂台上,下面的天才恨得牙齿都磨尖了。
他们敢肯定,只要自己一上去,那小子肯定跳下来。
接着,宗门那些浩清境的弟子,倒了血霉。
届时天怒人怨,连他们都不好收场。
“你说吧,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