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看,很没骨气的收起三块灵石。
能占到铁公鸡的便宜,不容易。
五个人坐在餐桌上,无声用眼神交流,示意办妥。
“看见你我真是没胃口。”不知道这家伙到那个泥潭里滚了圈,难道他还吃蚯蚓?
撂下碗筷,秦九歌伸着懒腰,呵欠连天的说;“我回房接着睡觉,晚上给我送份宵夜。最近真是累啊,睡得我浑身乏力。”
说罢了,秦九歌晃着飘忽不定的身子,朝自己房间走。
越走,心莫名跳得越快,把睡意全部驱赶。到屋门口,竟冒了好大滩虚汗。
“夜宵给我来点大补的。”秦九歌最后吩咐声,推门进去。
四位山主奸笑几声,都是过来人,兴奋得直搓手。
进屋,意外的没有点灯,里面黑漆漆的。今晚月色也来得蹊跷,昏昏暗暗不说,总有种恐怖的鬼意,闹得人心里七上八下。
秦九歌昏着头,下意识去摸烛台。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秦九歌没有丝毫戒备,同样没有动用精神力扫视屋子。
你问为什么?因为秦九歌懒啊。
摸到烛台,秦九歌正准备点灯,忽然听见床那边有动静。声响比老鼠偷油大,又比老虎扑食小。
揣着几分好奇,捧着烛台晕晕乎乎过去,秦九歌刚刚擦亮油灯。见床沿拉着帷幔,把里面遮得严严实实,有什么东西裹在里头。
举着燃烧正旺的烛台掀开帷幔,秦九歌往里一看,见一只眼红狰狞的恶鬼。浑身是新鲜的黄土颜色。稍动,层层肉皮就往下掉。
那样子,好像是地里头爬出来的僵尸,血眼狞肤,凶得发慌。
“妈呀!”没想到,在自己家里,还能撞鬼,秦九歌被吓得六神无主。
哐当!
烛台落地,烧得通红的烛火摔得四分裂,转瞬化为青烟,屋里瞬间变成幽冥无间。
恶鬼挣脱开,两只阴森冰冷的鬼手,直朝着秦九歌面门捣去。
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秦九歌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对方按倒在地,打得鼻青脸肿。
黑暗里,又被恶鬼踹了几脚。秦九歌叫屈,果真有血光之灾,来得好快!
华贵的香檀青木床榻轰隆坍塌为碎末,凶恶恐怖的厉鬼彻底冲到秦九歌身上,黏糊糊的水渍黄泥,差点没把秦九歌憋死。
“好大的动静啊!”杨山主为有这样龙精虎猛的少主,弃天山的发展真是欣欣向荣,前途无量。
刘山主回忆以往的峥嵘岁月,好不自喜,说:“咱们抢回来的这个压寨夫人,相当对少主口味。你听听,你听听,动静怕是闹到后半夜都不消停。”
龙风有些奇怪,颇为英明的问:“怎么叫声有点凄惨?”
“少主行事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或许嘛,他喜欢那个调调。”侯山主鬼精鬼精的说。
朱山主提议:“那我们走远点,别
耽误年轻人的好事。”
“极是极是,走,我们找个地方看月光。”五人陆续走远,今晚乌云遮月,大片诡异的暗云把玉般的金球吞进,连点光辉都压得粉碎,看不出行藏。
屋里,秦九歌眼睛紧闭,倒在冰冷地板嘴角上歪,浑身不停抽抽,心里毛焦火辣的怕。
完了,遭报应了,缺德事做得多,撞邪了!
床榻倒塌后,又听黑暗里,那黄泥恶鬼两颗眼珠像灯泡发光,“登徒子,敢坏我清白,今天和你同归于尽!”
“哇塞,你个女鬼这么难看,明明是你把我糟蹋了!”昏迷之中的秦九歌陡然清醒,话得说清楚,明明是自己最吃亏。
砰砰!
几记大拳把秦九歌打得晕头转向,正准备向老天爷忏悔自己的过错,秦九歌感应到空气里湿润的呼吸,和几滴冰冷的水滴。
“你是人?”秦九歌愣住脑袋,合着自己没撞鬼。
“登徒子,你才不是人,姑奶奶先杀了你,再自尽!”汀兰羞愤欲死,被人掠来不说,还被这人羞辱,自己在皇焰谷何曾受过这种气。
秦九歌听了对方的话,牛头不对马嘴:“你是母的?”
“混蛋,你才是鸡!”
“喂,这位大婶,你长得那么天怒人怨,满脸黄皮。三更半夜,出现在我这种良家妇男的床上,分明是你勾引我,居然倒打一耙!”
“啊啊啊,我杀了你!”黑暗中,遁出一把寒光惊鸿。
拥有方寸尺的秦九歌,分明察觉,那是把很强的古器,品质不在方寸尺之下!
“怎么,做贼心虚啊?”以为自己占理,秦九歌捂着脸,“想我秦九歌做人清白,今天却闹出这等瓜田李下之事。简直有辱斯文,我没法见人了!”
“你把姑奶奶掳来,还敢卖委屈!”汀兰更怒,手中招式不再留手,势必击杀此贼,和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