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非得醉死在这。
秦九歌开始以小人之心,洞察更小人之腹。
莫家主会不会收人好处,想用酒把自己灌醉。
“这,真豪气啊。”看着秦九歌被酒湿润的衣裳,莫传说脸上出现难以严明的抽痛,你不会喝酒,装什么酒仙,真是浪费了。
“会须一饮三百杯,我们再来。”酒意传遍全身,身体微微出汗,秦九歌带着酒意拉着莫家主对酒。
“小杯子怎么喝得尽兴,换大碗!”
秦九歌拿掉酒杯,换做桌子上的饭碗,示意对方倒酒。
满满的玉壶,仅倒了两碗形如郁金香的美酒,玉碗承接来琥珀的天光。
“来,我们两个一口干!”又听秦九歌豪气的举起酒碗,真饮士。
莫家主的脸十分复杂,也许,是刚刚秦九歌喝酒的方式不对,他真是个酒仙也有可能。
抱着谦让死人的心态,莫家主点头,一口闷了进
去,脸上火烧显得很痛苦,跟刀刮似的。
再看秦九歌,莫家主真的快气疯了,对方嘴角出现两条哗哗流淌的瀑布,酒全部倒了衣服,他喝个屁!
“千杯不倒!”秦九歌毫无自知,掷下酒碗,显得神情放纵。
莫家主的手在袖子里反复握紧,真的,真的好像干掉眼前这个混账。
刚才,莫家主还被秦九歌的豪气和勇气所折服,现在来看,这人压根是个厚脸皮的小子,十足的坏蛋!
“咳咳。”二楼下,传来无意的咳嗽声,在座二人听出弦外之音。
“我上个厕所。”莫家主很没诚意的找借口离开,秦九歌的行为把他的心伤到了,彼此的天使是做不成。
秦九歌白眼,连理由都不肯创新,太没创意了。
“东南角阵法防御薄弱,珍重。”
一声细如蚊语,莫家主带着长老下到狮子楼,见空中闪耀金光,狮子楼里虽然能看见外面清冷的长长街道,联系却被切断。
走出重重包围的陷阱,莫家长老问:“家主,以您看,那位少年能活着走出狮子楼吗?”
莫传说深以为然,对方简直不是人:“他能活着出来。”
“为什么?”逃无可逃,又有二位浩清境带领十名罡阳境及其手下,里面水泄不通,长老自问自己遇见了必死。
“因为。”莫传说神情凝固,看着三楼上摇晃在烛火里的谪仙人影,“他的脸皮很厚,想我浩清境中期,自愧不如!”
“家主英明。”
要不是看在他是将死之人的份上,刚才长老非得大耳刮伺候对方,让他浪费好酒。
倚靠在窗子附近,秦九歌看见空气里流动的金光,狮子楼和外面断了联系,至少在天亮前,外人以为天下太平。
一只脚点地,秦九歌另一只脚搭着二郎腿,笑着等候今晚的主角。
恒有钱
左右手前后用力摆动,衣袍铮铮,迈着外八字步,头顶青光从二楼走上来。
见到秦九歌,恒有钱阴谋算计得逞,奸笑说:“小子,你今日必死无疑,在我重重包围下,你插翅难逃!”
秦九歌不起身,遥遥搭了把手:“原来是恒有钱啊,怎么,又给我们灵霄宗送灵石来了?”
“牙尖嘴利,我要把你的牙一颗颗敲掉。”
恒有钱并不觉得谁能救得了秦九歌,此刻心中得意。
他与秦九歌正对面落座,目光交接,火星激烈。
“小子,明年今天,便是你的生辰!”
恒有钱落座,在秦九歌正对面,猛的推动圆桌。
圆桌整体用百年铁木打造,重五百斤,恒有钱乃是浩清境初期修为,猛的一推圆桌,桌子便欺身撞到秦九歌胸口。
秦九歌双手用力,双足点地,身体固在凳子上。
“老东西,活了大把岁数毫无建树,还是你下地狱的油锅里吧!”秦九歌用力,抵挡圆桌,两人通过圆桌比较力气,平分秋色。
桌上碗碟此起弹跳,哗哗作响,铁木也发出咔嚓的摩裂声。
有彼岸花淬体,秦九歌身体淬炼优良,忍着手臂上刺入骨髓的疼痛,压制住恒有钱的力道。
“有点门道,可惜了!”
恒有钱再次发力,两腿像是擎天大柱,牢牢撑在地面。
咔嚓!
铁木圆桌一声响,秦九歌失力,身体从凳子上站起,连连退后三步。恒有钱紧追不舍,手撑圆桌,把秦九歌逼到墙角,秦九歌后背抵墙,方才卸掉巨力。
“战!”
秦九歌战意出口,毫不屈服,两人相互推着圆桌较劲转圈,不敢有人打搅。
啪!
圆桌在两人相对夹击下,化为碎片,踢开铁木残块,恒有钱气势汹汹,一掌横打。
劲风刮得脸颊生疼,秦九歌麻了半条手臂,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