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要么避之不及。
再例如四长老这些,都是以你小子等作为称呼。
连条狗都有旺财的名字,偏偏没有人叫自己的本名,可遇见自己的名字是多么恶俗。
张德开,这就是秦九歌前任的原名。
很显然,秦九歌郁闷了,他不想要这个名字,好难听,好想吐。
难怪前任的心理扭曲成那样,恐怕和这个恶俗的名字脱不了干系。
下定决心,秦九歌准备改名字,要让所有人只记住秦九歌,忘掉张德开这段黑历史!
还张德开,他是堂堂灵霄宗大师兄,不是卖夹钳的!
要是他有个弟弟,估计叫张不开,那就更极品,恐怕早就悬梁以谢天下。
秦九歌是大长老从外面抱回来的孤儿,取名字这么有高深意寓的技术事,当仁不让的是由大长老来取。
不知道当时的大长老经历了什么,洪水海啸?
还是失恋独孤?
鬼使神差,居然同意让徒弟叫做张德开。
人家一听,就知道这家的夹钳品质很好,价格公道。
假如自己的本名叫个什么龙傲天,黄天霸,西门吹雪之类,秦九歌还能欣然接受。
可,张德开,这名字他实在接受不了,他得改名字!
不然以后出去,有人介绍,说这是
我们灵霄宗大师兄张德开,秦九歌是弄死对方呢,还是把在场所有人杀了灭口呢?
趁着大长老没有再次闭关,秦九歌又来到大长老的房间,把自己弄得满面灰尘,衣冠不整。
“徒儿,你怎么了?”
看见秦九歌这么狼狈,大长老护犊子的心大起,怒问道。
“师傅,徒儿想不通,想不通啊。”秦九歌捂着头,表情很痛苦。
“想不通什么?有什么事快和师傅说,你是不是又把师弟的房子给烧了?还是把厨房的午餐下了泻药?”
大长老无所谓,反正横竖就那么几样。
“我不听我不听。”秦九歌捂着耳朵,在地上满地打滚,撒娇,卖萌,耍小性子。
弄了半天,大长老才明白,这个宝贝徒弟没有闯祸,他只是脑子发抽想要改名字而已。
这种恶劣性质,大概是狗嫌家贫儿嫌母丑,打一顿就好。
秦九歌努力挤出水汪汪的眼睛,萌得不要不要,蹲在地上抱住大长老的大腿。
“师傅,你就答应徒弟吧。”大长老用力按住胸口,肚子里排山倒海的翻滚,不知是被萌到了,还是被恶心到了。
“你知道你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大长老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回忆从前,有种回不去的神伤,有故事。
秦九歌停下撒泼,他也很好奇,大长老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给自己取这么个名字。
话说,大长老也不姓张,怎么非得给自己取个名字叫张德开呢?
会不会,秦九歌想着,再过几年,家族就会找到自己。
因为家族血脉后继无人,那帮遗老遗少哭着喊着要自己当家主。
自己继承万贯家财,从此成为纨绔大少,开始欺行霸市,调戏良家妇女的幸福生活。
大长老慈祥的摸着秦九歌的头,窗外阳光正好,给大长老红润的脸上,镀了一层淡淡的柔色金光。
纷烦的世间随之静止,停下身,平静呼吸,能看见在
阳光下飞乱的秋毫。
大长老满怀唏嘘,动情的回忆:
“二十三年前,我外出游历,早已修成了金丹大道。在灵霄宗外面,我遇见一伙盗匪正在劫掠商队。于是我拔剑斩杀了盗匪,自己也弄得满身是血,虽然我干了件好事,却弄得自己像人间修罗,无人有胆子亲近。”
时间渐渐调平,回到二十三年前,那是个白雪皑皑,鹅毛纷飞的隆冬腊月。
严寒肃杀着天空,冻毙了鸟鹊,万里死气沉沉,尽是冰雪世界不见生机。
大长老刚刚和盗匪血战一场,以一人之力连斩三百大盗,甚至在人族威名赫赫,能止小儿啼哭的悍匪也被大长老当场斩杀。
吐着嘴角热气,水汽不待升到天空,就凝固成冰霜落地。
大长老踏行在雪地,朝着灵霄宗的方向回家,身上沾染盗匪的血悬挂成冰凌,看见的人没有不惊惧的逃开。
当来到灵霄宗山门外,鹅毛大雪倏忽停止,天朗气清,阳光反照在白雪,氤氲成虚幻的云中仙界。
突然,一阵婴儿破啼的哭声,把大长老的目光吸引过去。
连天大雪,哪怕低级妖兽都会冻死。
大长老好奇,怎么会有孩子在野外哭泣。
满身血气的大长老找到源头,见一个襁褓婴儿冻得脸色发青,不知什么原因被抛弃在雪地里。
那孩子命大,埋在雪下足有三尺多深,顽强的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