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是他……”
他有些语无伦次。
皱眉扫视众人,武翰又是低喝,“谁是领头的,出来说话。”
这会儿,众衙役纷纷看向一位壮年武者,那人的官服比之旁人要鲜艳些。
众人看过来,武翰也看去,官服鲜艳的壮年武者,神情紧了紧。刚被震慑,惊魂未定,他现在想要逃之夭夭,好在他也算经历过风浪,遏制心中的惊惧,没有落荒而逃。
“本差杨永瑞,银衣捕头,你是何人,竟然翻墙闯入衙门,你欲意何为?”杨永瑞鼓起官威,沉声喝问。
“闯入?官衙大门紧闭,本修不翻墙而入,难道还打洞进来?”武翰气得咬牙。
他也没心思去追究此些,开门见山,他放出话来,“孙广空一案,本修管了。你等这些人恐怕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哼,我乃八极散人武翰是也!”
手腕微动,龙纹棍如游蛇入手,化作一杆长棍。
“武翰?”
“灵兵?”
“他是武翰?”
“武翰怎么会在这?”
“八极散人武翰?”
“那是灵兵长棍?”
众衙役面面相觑,纷纷惊诧。
有人提出了疑问,“你说你是武翰,七幻流金呢?”
七幻流金整个古风界域仅有一件,连件仿制品也没有,是武翰身份的最好证明。
可惜,七幻流金不在手里,不然,武翰不介意拿出来显摆显摆。
“七幻流金,岂是你想看就看!”武翰收起了龙纹棍。
他不屑于多去证明自身的身份,因为他是谁,黄镇主和马中雄十分清楚。
“本修问你,孙广空现在在何处,安危如何?”他皱眉问道。
你是哪根葱,什么官职,有什么资格在此大放厥词,八极散人就了不起吗?
杨永瑞心下不满。
但摄于武翰的身份和实力,他忍着没发作,他生硬地答道:“各类案件众多,谁是孙广空,本差不知。”
“岂有此理。民女赵玉莲常在衙门之外徘徊,为夫申冤,你等竟然不知他夫君孙广空是谁。”武翰心中刚刚压下的火气,又是腾的燃起了,身躯也随之腾起了烈火。
“查,速速给我去查。”武翰捏起了拳头,身上的火焰越涨越高。
这时的杨永瑞,是左右为难,若不去查,他怕惹火了武翰,若是去查,不仅有些丢人可能会惹得马中雄的不满。
好在他的一位手下为他解围,那位衙役小心翼翼的说道:“不用查不用查,入室劫犯孙广空我知道,一年前就便送去铜岭苦窑挖矿了,能挖矿,肯定四肢健全,挖矿固然辛苦,但不出事故,轻易不会死人。”
“希望如此。”看此些人不顺眼,对他们的话,武翰将信将疑。
“第一件事,转告你们的黄镇主以及没一位当官的,孙广空一案内有
冤情,我会通过各方面设法调查,但在调查清楚之前,孙广空若有任何闪失,翰爷只视为是杀人灭口,唯他们是问。”
武翰的话语极为严肃,无意的,带上了龙气和龙威的威慑,仿若是龙吟,好似逍遥者的音攻,声音在脑中、心中回响,令人不敢忽视。
首当其冲的杨永瑞,更是面色发白。
“第二件事,从此向北数第四条街有纵火案发生,你等立即前去调查取证,查出凶犯。”
武翰发号施令,不是官,倒有官威。
杨永瑞即便不满,也不敢直接驳斥,心中转念想过,他给自己找个台阶,“既然有纵火案件发生,本差必然要去调查,三小队、四小队,随我前往。”
“是。”捕头都应了,其他衙役自然是听命行事。
杨永瑞又警告武翰,“官衙重地,岂能任你擅闯进出,此次念在火情迫切,你心急救人情有可原,若有下次,本差定倾官衙之力,将你抓捕!”
“哼。”武翰毫不在乎,倒也没去做意气之争,他放出飞云盘升空而去。
杨永瑞等人在一番气愤之后,还是前往的失火现场。
他们的速度,自是不如武翰,他们到时,武翰已经之前的情况告诉了初娆等人及赵玉莲。
“我相公还活着,现在铜铃挖矿?”对赵玉莲来讲,这算是一个好消息,至少知道孙广空没死,心情激动,一时间难以自抑,她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对武翰等人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
孙广空的母亲孙徐氏,因在昏迷中,则多大反应,只是眼皮动了动。
“人只要还活着,就有救出的希望,你已经撂下狠话,谁想杀他灭口,会顾忌你是否会善罢甘休。”初娆平静地点点头,与武翰等人说道:“黎师妹要为大娘治病,你仨男修先出去,在外面守好了,不准任何人来打扰,待治完之后,咱们再夜探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