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而已。”蒋永青是有苦难言。
在松岭镇他是颇有人脉,衙役等大小官差,都是受到他的打点安排。
按情况来说,武翰等人闯入赌坊打砸行凶,他实力不济,不得不暂且屈从,当金捕头等人一到,就到他翻盘的时候。人证物证俱全,把武翰抓入大牢,赔偿他和赌坊的种种损失。
他占理的,并且金捕头等人和他有交情,只需公事公办,就能让武翰四人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不行的。
他很凶,武翰等人同样是狠茬。
在金捕头等人进来之前,武翰对他说,他若想多活几年,就夹紧尾巴装好孙子。
类似招数,他也曾用以恐吓旁人——敢报官、灭你满门。
今儿,被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蒋永青不敢用‘官衙’来收拾武翰,怕事后遭到报复,他有些被武翰吓怕了。
实力不如人,他威胁不了武翰,怕死,他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子咽。
所以,就这样了。
武
翰说是闹玩儿呢,他只能应承。
嗯呐,闹玩儿呢,娘的,玩玩就扬沙子、扣眼珠子。
“意外?”金捕头不相信。
他要刨根问底,身为官差,此等场合,他得为蒋永青主持公道。
目色严厉,他义正言辞,“蒋坊主,究竟是怎么回事,无需忌惮,如何说来,本捕头要看看,谁敢无法无天!”
“金捕头,你让本坊主说几遍!”蒋永青却是恼了,当场翻了脸,“不用你管,带你的人走吧!”
被呵斥,金捕头的官威顿时哑住了。
别看他是一位官爷,但在暗下接触,他得称蒋永青一声‘青爷’。
对方发火了,他不敢直接顶撞,去与其唱反调。
持枪站立,金捕头的脸皮一阵红一阵黑,其他的衙役,也不敢乱说话。
气氛,相当尴尬。
“哈哈……”步凌风不合时宜的笑出声了,捋下鬓角长发,他挖苦道:“难道,这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哈哈……”武翰也觉得挺逗乐。
瞥了眼金捕头,没多搭理。
咧着嘴,他貌似很友好的说道:“蒋坊主,好自为之,当心翰爷再来跟你闹玩儿。”
蒋永青脸皮发黑,没吭声。
松岭镇他是不能待了,就算武翰不再来找麻烦,邵家也不会放过他。
他得跑,赶紧跑远点,去避避风头……
“好啦,巡捕来了,咱四个人清白了。”初娆似笑非笑,张开秀手,灰蒙蒙光芒收敛,她手心托着一只手指大的黄铜小喇叭。掂量下,她重新握在手中,“不玩啦,走。”
“走了。”
她和武翰三人去离开,蒋永青、金捕头等人纵然脸色难看,却没有阻止。
蒋永青是巴不得四人快点走,快走,下楼梯时摔死才好。
像刚下完馆子一样,武初岳步四人从容下楼,到了赌坊外。
此四人先出来,而不是金捕头和青爷,赌坊外的众人先是愕然,随即吵嚷一片。
“咋回事儿?”
“四位年轻人?不是,那大个看起来有四十了吧?”某人说岳奔长的面老。
“不知道。”
“这四个人是干嘛的,衣服干干净净,不像刚打过架啊。”
“就是那个穿白衣的娘娘腔,给了老子一脚……”某位赌坊的打手,小声嘀咕道。
“好像大有来头,捕快没敢抓人?”
“诶你几个谁啊,好像挺牛啊。”不知是谁,躲在人群喊了一嗓子。
围观众人吵吵闹闹,武翰等人不以为意,类似场面见多了,已习以为常。
“师姐,我报个名?”
“可以,咱们坦坦荡荡,敢作敢当,无需藏着掖着。”
得到初娆的允许,武翰停下脚步。
扫视在远远是围观的众人,他用力咳了声。
待周遭的嘈杂平息了些,他朗声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姓武名翰、散人武翰。”
报了名,他不知继续说啥了。
初娆小声提醒他,“此来宝地,惊扰了乡邻,本人深感歉意。但并无要事,只是与蒋坊主切磋时出了意外,现已无事,本人与同伴告辞了。”
“……告辞了。”武翰一字不差的重复了遍,拱拱手,和初娆三人从容的走了。
至于蒋永青之后怎么收拾赌坊的烂摊子,又是否会逃离松岭镇,金捕头是否向众人‘解释’事情缘由,此事又会被以讹传讹的怎么传扬,他们不关心。
此次来松岭镇打了一场,他们固然没得到实质的证据,却是有收获的。
武翰四人要以现有的‘情报’,来尝试劝说黎嫣、黎古言夫妇,解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