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摔烂的果核打扫干净。
有时候,初娆就喜欢武翰这股虎了吧唧的冲劲,换句话说,有魄力。
她同意,“行,听你的。”
“嗯呢,武师兄说的对!”岳奔是完全赞同武翰的决定。
“来……”
三人凑近了围成一圈,鬼鬼祟祟地商量着。
要想见步凌风,走正门估计不行,硬闯更不行,他仨会被打得抱头鼠窜,那么就只有偷偷潜入了。
“今晚,月黑风高时潜入步府,活捉贱人风。”武翰的双眼闪过亮光。
噌、噌。
时间急转,到了午夜。
今晚,皎月高悬繁星满空,不怎么适合作案,武初岳三人仍要行动。
为此,三人特意换上了夜行衣。
“师姐,给。”武翰带上面巾挡住了口鼻,并递给了初娆一条。
面巾三角状,是他从夜行衣上撕下的,岳奔也带了。
“我不要。”初娆冷漠着俏脸,断然拒绝。
“带上吧,
专业点。”武翰一本正经,把面巾塞给了对反。
“我不要。”初娆扔了回去。
莫说只是简单的带面巾,便是用布条把脑袋缠成粽子,被别人见到,也是照样认出来。
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她才不和两个傻子一起冒傻气。
“不戴算了。”武翰耸耸肩,偷偷嘟囔一句,“等你被认出,可别把我供出来。”
“你嘟囔啥呢。”
“啥也没说……”
武翰没敢造次,收起了闲出的破面巾。
三人相视一眼,便鬼鬼祟祟地朝步家府宅走去,尤其是带着面巾的武岳二人,完全是做贼的样儿。
嗡。
初娆施展幻光,灰光加身,三人的身形随之隐匿,再有夜色掩护,眼神好的人,也难看见他仨的行踪。
“这边,路痴,这边是东。”
拽了下武翰,没办法,初娆在前面带路。
上午去了一趟步府,她对府邸的布局已有些许了解,可以大概圈定出步凌风的住处,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在府邸内乱走乱闯乃至迷路。
麻烦的是,步府到处设有禁制,防止外人潜入行盗窃或暗杀之事。
如宅院的高墙不能攀爬,墙后的地面不能踩踏,不能散发明显的元力气机等等,仅是此些,便能拦住鸡鸣狗盗的宵小之辈。纵是武翰三人,因不会飞行,也得小心应对。
为了稳妥,要劳驾武翰多出力。
三人逐渐加快脚步,待距离高墙还有两三丈许,武翰一抖七幻流金索缠住了初娆的小蛮腰。
“飞吧师姐!”
金索柔软如水,武翰甩起臂膀,把初娆甩入了空中。
初娆身轻如燕,在空中飘飞跃过高墙,又飞出了数丈远才轻飘飘的落地,未触发禁制的警戒。
故技重施,武翰又把岳奔扔了出去。
有初娆的接应,岳奔得以轻巧的落地。
“到我
了。”武翰向后退了十几步,七幻流金在手中勾勒成了一柄小伞。
助跑起跳,当他跃到了空中,七幻流金伞蓦地增大近十倍。
撑着伞来浮空,他不需刻意御风,便轻松的跃过高墙,落到了初岳二人的身旁。
“改明好好捣鼓捣鼓,把七幻流金变成个大翅膀。”他自顾自地乱想道。
“走。”
夜探步府,哪敢声张,他仨鸟悄的赶紧寻找。
毫无疑问,是初娆带路。
她以神识探知气息,再以眼睛观察,“不是这座别院,不符合步师弟的性格。”
“这处也不是……”她逐一排除。
“有人!”
“无碍,未觉醒的,发现不了咱仨。”
他仨不停脚。
夜深人静,府内没有巡逻的守卫,寻找起来并不困难,主要是别找错地方。
找了几番后,他仨找到了,而且不会错,因这大半夜的,步凌风正坐在别院里自饮自斟地喝酒赏月。
“我本逍遥人,当奔逍遥去,奈何有个爹,不让我出门。”
他喝得有点多,顺口在胡咧咧作诗。
“诶呀这贱人,咱仨不远千里的跑来,到现在连顿饭也没吃,他倒好,还在喝?”武翰瞧得咬牙。
嘀咕着,他取出几个干果,丢进别院里。
不弱的本身在身,武翰丢东西打人是很准的。
嗖、啪。
步凌风醉酒状态,又在家中,没什么防范之心,被干果打在了脑袋上。
“谁啊、别闹。”他胡乱地扑棱下脑袋,醉醺醺地问一句,然后啥也没管,继续喝酒。
啪、啪、啪。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