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门的强者,龙玄商会、万寿庄等各势力有头有脸的人物,均未缺席。
贵宾席之外,入眼所见,全是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饶是有消音的禁制,仍有喧哗声响起,在谈论擂台上的情况。
“武翰怎么和同伴分开了?”
“肯定自有安排,咱们乐呵的看着就是,小兄弟,来二斤瓜子。”
“瓜子茶水干果啦……”
“夺宝战原来这么打啊,啧啧,乱战乱抢,搞不好会出人命呢,吓人。”
“谁会抢到七幻流金?”
“难说啊,虽说七幻流金最适合散人武翰,但不会有几个人谦让他。”
“谁抢到了七幻流金,赛后可以跟武翰换灵兵啊,用两三件换,武翰还要欠下好大的人情。狮子大开口,要上五六件灵兵,武翰也只能干瞪眼,倾家荡产、砸锅卖铁、东凑西借,他也得换!”
“擂台上是七分天下啊,七个队伍最强,剩下的不出彩。”
“武翰最强,必须最强。”
“
我又没说他不强。”
“你说不说,武翰也是最强、最帅、最牛。”
“哼哼,武翰的麻烦很大,他得打败所有的对手,才能夺得七幻流金。”
“不知那个……啊想起了,叫步凌风初娆黎嫣岳奔,不知武翰的四个同伴是否得力,若不,他孤木难支……”
喧哗声起伏不定,各般谈论,气氛是尤其热烈。
人太多,不远万千里来自于东南西北,方言口音大杂烩,份外的热闹。
若非赛区禁止放烟花,说不准已放上了多少桶。
人挤人人挨人,鱼龙混杂,人头攒动。
再加上大碗茶、大碗酒,在此隆冬时节,也是热气腾腾,不负佳节盛会的气氛。
什么也不做,来此观看几眼,也不失为一种经历。
呜哗……
半柱香后,陆长宏的声音响起,“肃静。”
声音传开,台上台下的声响,迅速地平息了。
“夺宝战的规则,本人重述一遍。”对于夺宝大赛的重头戏,陆长宏郑重以待,声音严肃,“刀枪无眼、杀伤残酷,参战夺宝全凭自愿,伤残乃至身死,一切后果自负!”
夺宝之战不仅激烈而且混乱,擂台执事难以多加介入。
激战拼斗的时候出点意外,是不可避免的。
此点,所有参战弟子全部清楚,无一退缩。
“夺宝战没有胜败之别,何人掉落在擂台之外的地面,为夺宝结束,无论是否夺得宝物,不得再重返擂台,任何人不得追攻。除此之外,任何情况的认输,皆为放弃所夺得的全部战利品。”
“夺宝期间,只允许使用宝塔上的兵器……”
夺宝战十分重要,陆长宏将规则仔细讲述一遍,确保参战弟子和观赛者都能听明白。
他的话,令全场的气氛多了份严肃和紧张。
众参战弟子的亲眷,没办法轻松的观战
,有的比台上的弟子还要忐忑。
“这是你大展拳脚的机会,我儿凌风莫让为父失望。”步凌风的父亲步凡异,以望子成龙之心,凛凛地注视。
初丰宇身为初娆的二哥,难免担忧家妹的安危,他皱着眉,“和武翰分开,很冒险啊,希望你们自有分寸。”
黎嫣的父亲黎古言,是位气度儒雅的中年人,武者的风范不明显,身上的诗书气浓郁。
黎嫣能参加夺宝大赛,黎古言自然感到自豪。
不过,他也有顾虑。
看着在台上严阵以待的黎嫣,他微微摇头。
心下自语着,“武道凶险吉凶难测,旁人只看到表面的风光,却未见长久的艰辛,未见大浪淘沙,暴尸荒野……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一生平安富足,才是女子最正确的归宿。”
在黎古言后面的一处贵宾席,是邵华和他的两位好友。
邵华的脸色不佳,对于武翰给了黎嫣一柄血彩云遮伞,他在耿耿于怀。
“华少,别吃干醋别生闷气,看武翰和黎嫣的接触,他俩之间清白着呢。”一旁的白衣青年,经验老道的劝解着,“黎嫣得件灵兵,你该高兴才对嘛,她越风光,华少娶了她会越有面儿。”
其另一位好友也说道:“你该想想如何投其所好,如何把她哄到手中。”
邵华的脸色,仍是不佳。
甭管两位好友怎么说,这口气他也咽不下,只能算憋着,有机会再算账。
“哼。”他沉着脸观战,盼着武翰一伙人包括黎嫣在内一败涂地。
观赛者各有想法,紧张和热烈的气氛相互交织。
讲述完规则,陆长宏肃然的发问,“所有参战弟子听清,是否有人退出夺宝战。”
这只是按部就班的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