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先生一招“箭王怒”，再占上风，一尺之距瞬间变到两寸，羽先生眉间弓纹颤抖不止，嘴里说道：“你有绝世天姿，追随我，我让你站在最高峰！”

秦歌一笑，“我站在最高峰了，你怎么办？你是不是也得站在我下面？这样的话，不就相当于你是我的追随者吗？那胖爷还真能接受！”

“我允许你和我并肩而立！”

“可胖爷不允许！”

“放肆！”

羽先生的淡定被秦歌一而再，再而三的狂妄之语给破掉了，冷冷说道：“莫不是你真要我杀了你不成？莫不是你真要浪费你的绝世天姿？”

“当然不会浪费，胖爷左拥右抱的理想都还没有实现呢！”

羽先生瞅了一眼满脸痞笑的秦歌，一定一句地念道：“箭王怒，不见血，绝不止！”

“是吗？”

秦歌反问，“你见过箭王的怒，那你见过普通箭矢的怒吗？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而你的箭王，离胖爷还不足五步，胖爷这就毁了你的箭王，看你箭王如何怒，如何见血！”

当下，剩下万箭齐齐撞向黑箭，去势悲壮，视死如归，一支接一支的箭，前仆后继地撞在黑箭上面，轰爆成碎……

羽先生眉头再皱，他感觉到一股凛然冲天，不惧生死的气势，而这种气势却不是他的箭王所散发

出来，羽先生盯着脸上满是痞笑的秦歌，心里念道：“箭如其人，虽然他够狠，可他所表现出来的东西，与此刻的气势，绝然不符，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同时，羽先生说道：“你凝聚出来的箭虽多，却只是蚂蚁般存在！怎能破得了箭王？”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箭王是一头大象？”

“自然！”

“那你没有听说过，蚁多咬死象吗？”

秦歌声音猛然间变得冰冷，神情庄重无比，剩下的箭全部与黑箭相撞而毁，黑箭离秦歌仅余一寸，眼看就要射进秦歌心脏，秦歌伸出了手，挡在黑箭之前。

“还不认输，你的手掌绝对挡不住！”

“那你敢和胖爷打赌，胖爷挡住了，你就当我的追随者！”

本能的，羽先生要答应下来，因为现在秦歌的箭已经没了，可是，话到嘴边，羽先生却说不出口，只是以沉默相对。

“你不敢！”

秦歌一笑，手掌前移，黑箭竟是前进不得，羽先生身子一个激灵，弓形战纹光芒大盛，黑箭震鸣，前行，秦歌身子抖动，以自身牵引出第五式战技，登时，那些混乱能量，凝聚在秦歌手掌之上，一个接一个掌印，飙射前去。

“不可能！”

羽先生感觉到一切，条件反射地急喝出声，“崖洞

中的能量，如此混乱，你怎么还能与其沟通？还能利用这些能量？”

“在胖爷面前，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好像你认为绝不会做胖爷的追随者，但胖爷肯定，最后，你必然是胖爷的追随者。”

秦歌神情瞬间又起变化，以他此刻的实力，确实还做不到在如此混乱的能量中建立属于他的契合点，但是，这些混乱能量中的契合点，是早就存在的，那万箭撞碎后的能量，并没有消失，而是依附在他早就建立好的契合点上，所以，此刻秦歌才能轻易利用。

虽然一个个的掌印被射破，但黑箭也有了损耗，箭尖碎裂了，毁灭了，而每一点碎裂、毁灭，秦歌都将那一点轨迹牢牢记下。

羽先生要以箭王逼他屈服，秦歌更是要借此之机，将箭王的凝聚轨迹，摸个通透，每一个掌印都在他的控制之下，黑箭每时每刻的变化，都被他烙印在脑海。

只有将黑箭的轨迹也模拟出来，才能真正地施展出“箭动四方”、“万箭追随”，羽先生眼睛一转，也看出了秦歌的企图，说道：“追随我，我可以传授你比‘万箭追随’还厉害得多的箭技！”

“胖爷喜欢自力更生，倒是你，若臣服胖爷，胖爷可以传你更厉害的战技！”

“更

厉害？呵呵，有多厉害？是圣阶，还是超越圣阶的玄阶？或者说是比玄阶更高存在的地阶战技？”

“圣阶之上为玄，玄阶之上为地？”

秦歌心中瞬念，他对战技品阶的了解，也就止步于圣阶，后面的东西，魂老都没有告诉过他，心里起了圈圈惊波之澜时，嘴里却笑道：“你就这点追求？敢不敢问胖爷要一个比地阶更高的战技？”

羽先生目光凌厉，冷道：“那你说地阶之上是什么？”

“都说天地是在一起的，有了地，没有天怎么行？地阶之上是不是天阶？”秦歌心里思绪翻滚，继续笑着说道：“你敢不敢问胖爷天阶之上是什么？”

羽先生的目光更加凌厉了，秦歌一看，心道：“看来还真蒙对了！”正想着，羽先生说道：“就算是曾家，要知道天阶的存在，也绝对是寥寥几人罢了，你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