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选择毁灭手段，就是要争取时间，他感觉到牧秦的气息越来越弱了，虽然此刻的他有很多种方法与这些破甲箭周旋，但是秦歌选择了破撼，他耽搁不起。

不过，因为齐卫下了最为疯狂的命令，秦歌刚毁掉一波破甲箭，第二波破甲箭跟随袭来，秦歌只得不断地施展“杀场点兵”。

即便秦歌吝惜到极致，连自己流出来的鲜血也用“不怕血”战技炼化，可仍有不少的鲜血滴在了牧秦的脸上，极为虚弱的牧秦，强行支撑着说道：“秦歌，放下我，你快走，带着她一起走。”

秦歌没有再怒吼，反是深情的看着牧秦，一往情深地说道：“我想你了。”

牧秦心中没来由的一软，更是心疼，可这时，只见秦歌脸上的深情以风云变幻之速，化成了痞笑，继续说道：“我想和你练功了。”

“……”

牧秦无奈得紧，想不明白在这个时刻，秦歌仍然有闲心想那些事儿，不过，她的脑海里却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那幅画面。

秦歌是故意而为之，为了分散牧秦的注意力，更为了让牧秦不要昏迷过去，受了那么重的伤，昏迷过去将会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牧秦脸上有着潮红，说道：“为什么不放弃我

？”

“你是我的女人！”

“还有吗？”

“我爱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秦歌滞住，不知道该如何说，虽然他的实力很变态的一强再强，可是在“左拥右抱”的路上，他仍然没有半点增长，而他以前对付苗月所用的“征服”手段，也不能用在此刻的牧秦身上。

看到秦歌沉默，牧秦并没有发怒，也没有吃醋，反而是笑了，这一笑，脸色更加苍白，秦歌心里狠狠一震，牧秦又说道：“你知道我之前想做什么吗？”

“做什么？”

“杀了你！将剑刺进你的胸膛里，曾经刺过的那个位置！因为你负了我！”牧秦的声音更加虚弱了，还咳嗽了两声，每咳嗽一次都会吐出殷红的鲜血，秦歌想让牧秦休息，却又不敢，生怕牧秦永远休息了过去，秦歌焦急，不管不顾地“杀场点兵”，毁灭着一波接一波的破甲箭，硬往下面冲。

牧秦继续说道：“可是，我舍不得杀你，杀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真的舍不得杀你！”

“老婆，我……”

“既然舍不得杀你，我便想，等这里的事完了之后，我就远离你，离

你远远的，你在天涯，我便在海角，永远不和你见面。”

“那样，我会发疯的。”

牧秦笑了一下，笑容里有着幸福，“我相信！再后来，看到那个人从她所站的崖石中钻出来斩杀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好像我的生命被他斩掉一样。”

“所以你飞蛾扑火！”

“可惜还是没有扑灭火，反而还连累了你，秦歌，你为做的已经够多了，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的男人，我爱你，能成为你的女人，是一件幸福的事，哪怕这一刻就死去。”

“你不会死的，有我在，就是死神来了，也甭想带走你！”

秦歌忽地霸道说来，不由将牧秦抱得更紧，牧秦笑道：“人，总是要死的，不过早死与迟死罢了，而认识你，我这一生，已经没有遗憾了！”

“你没有遗憾，我还有遗憾，还有大遗憾，我们只练了一次功，你怎么能离开我呢？我们还要天天练功，一直练下去！”

秦歌无赖且低俗地说来，牧秦自是明白“练功”是什么意思，可她并没有对秦歌满脑子就想着那种事儿而生怒，反是笑道：“她是个好女孩儿，救活她，好好爱她，她会陪你练功的……”

“不！一个

不够的！”

“贪心。”

牧秦嗔怒着说来，这样的神情，秦歌在苗月脸上见过不少次，可从牧秦脸上，那还是第一次见到，就好像看到了一朵撒娇的天山雪莲，一时间，秦歌怔住了。

瞬间回神，秦歌蛮横无理地说道：“我就是要贪心，反正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不要说你在天涯海角，就算你到了天上，到了地底，我也会把你找回来。”

“咳……”

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秦歌看着那天上仍然在疾射的箭，那股毁灭带着戾气的气息又散发出来，不过，这回的毁灭气息里，还多了冷冷的杀气。

牧秦说道：“秦歌，若是有来世，我会找到你，满足你左拥右抱的愿望！”

“我不要来世，我就要今生，就要现在！”

“秦歌，我的爱人，别了。”

说完这句话，牧秦再也支撑不住，眼睛就要闭上，那越来越小的眼睛里，有着无尽的留恋，秦歌一声狂吼，“不——”

吼声凄厉，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