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反映你当时开出花红,根本就是雇凶杀人!你怎么解释?”
“老实点,别以为把什么事儿都往闫解成身上推就没事儿了!尤其是闫埠贵,你这个雇凶杀人的罪名逃不掉!”
“雇、雇凶杀人???”
闫家众人都让这罪名吓懵逼了,这么大的帽子说扣就扣嘛??
接着,面对保卫科的询问,早就精神崩溃的闫家几人都是倒豆子一样,问啥就说啥,有的没问也主动交代,生怕再被关回狗笼子里,早就忘了保卫科其实没有审讯权。
当然,其实交代的也没太多新鲜话,无非是怎么被闫埠贵逼着动手打人。
对,就是被闫埠贵逼着在这一时刻,闫家展现出了惊人的一致性,相互推诿甩锅,最后所有的锅都汇聚在了始作俑者闫埠贵身上。
真是父辞子笑呀。
闫埠贵都哭了,一边哭一边骂着几个孩子都是畜生,不知道为父分忧
而他几个孩子也有话说。
“爸,这破事本来就是你惹得,你自作自受有啥不对?”
“你、你忘记我对你们的恩情了吗?!”
“恩情?我只记得吃个花生豆都要收钱,不记得有啥恩情!”
“你!!!逆子!!畜生呀,畜生呀!!!”
闫解旷等人的话简直要把闫埠贵气死。
偏偏,这一回连三大妈都不站在闫埠贵一边了,给孩子帮腔道:“老闫,要不你就进去吧,和解成也相互有个照应,里面吃饭不花钱,能省不少”
“对呀,爸,吃不起吃不起算计不到才受穷!想想看,你进去坐牢,就能白吃国家的干饭,住宿也不用花钱,里外里你能占多少便宜呀”
闫埠贵气的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问完了话,李铁山看向葛一诚。
这年头又没有一套具体的判案流程,案件进展到了这一步,后续怎么处理,很大程度就是看办案人员的心情!
想严惩?那就往上打报告,怎么严重怎么说,没准儿都能把闫埠贵给崩了。
但要是想私了,只需要把所有锅都往闫解成身上一推,抬抬手也就放过去了。
现在,得看葛一诚怎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