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手指被暴怒的贾张氏硬生生咬断了!
由于事发突然,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傻柱已经捂着断指满地打滚惨叫了,那血腥的场面也把满院子的大姑娘小媳妇吓得哇哇大叫
易中海也是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喘了几口气缓了缓,易中海连忙挤上前来,一边抱住傻柱,一边又指挥着几位邻居架开了还想继续袭击的贾张氏!
费了好大的劲才算是控制住局面。
然而,事态恶化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易中海等几个管事大爷能压得住的,犹豫再三,众人还是舍了院子的名声,选择报警。
很快,派出所几位值班的民警到来。
民警们见了这场面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控制住现场。经过了一番询问,他们带走了撒泼打滚试图蒙混过关的贾张氏,而傻柱,则是先被送往了医院进行救治。
整个四合院儿里乱糟糟了一整个晚上,很多人干脆就都选择不睡觉了,直接点着灯聚成一堆,幸灾乐祸的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儿。
但这一切葛一诚就懒得参与了。
他这人最是注重身体健康,从不养成熬夜的坏毛病,早睡早起身体好
当即回家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
葛一诚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打开房门,凉爽的风吹在他的身上,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你好,应该叫你葛同志吧?”
有个长着马脸的邻居刚好出门,貌似友善的朝着葛一诚打招呼到。
看得出,这位邻居的心情很好,虽然已经在尽力压制了,但嘴角还是有着压不住的笑意。
葛一诚也笑了笑,礼貌的回道:“你好,我叫葛一诚!”
“嗯嗯,你好你好,听说你也是分到轧钢厂的,我叫许大茂,厂里的放映员!有空儿了一块坐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昨个晚上撂倒了傻柱,真是好身手!哈哈,那家伙可是个十足的祸害,幸亏现在他手指头断了,哈哈哈!”
说到自己‘放映员’这个职业的时候,许大茂神情得意,脑袋微微扬起,摆出了一副‘老子很牛逼’的嚣张样子。
的确,这个年代,放映员的地位的待遇都是不低的,绝对的香饽饽。
而说到傻柱断了指头的话题时,这位许大茂更是亢奋的跟过年似得!
怎么说呢一副坏的不太聪明的样子。
葛一诚如此评价。
在这短暂的接触中,葛一诚也从这个许大茂身上看到了淡淡的恶果缠绕,这样的人通常都是一肚子坏水,自私自利奸诈狡猾,是世俗意义上的天生坏种。
葛一诚很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因为坑起来有种不一样的成就感!
和许大茂客套了两句,葛一诚又溜达到中院儿,在水池边上,他意外的见着了正在洗漱的秦淮茹。
于是主动上去打了个招呼。
秦淮茹在医院照顾棒梗了一整夜,直到早上才回来,正满脸憔悴的洗脸呢,一见是葛一诚,先是一怔,随即眼眶一红。
昨夜,在那个特别真实的梦中,她可是遭尽了罪,唯有葛一诚给了她点温暖
不知不觉的,秦淮茹内心已经对葛一诚非常亲近。
葛一诚装着好人,还上前关心到:“诶呀,秦姐,你怎么脸色这么憔悴呀?”
“憔悴?唉!”
秦淮茹叹了口气,用水盆里的水照了照,虽然看不真切,但的确是很憔悴的样子。
“为了照顾棒梗,我一晚上没睡,回来又听说我婆婆把傻柱的手唉。”
秦淮茹强颜欢笑的说道,然后接了一捧水使劲搓了搓脸。
女人嘛,脸就是第二条命,尤其是在葛一诚的面前,她渴望随时保持着容光焕发的样子。
“唉,秦姐,你就是太操劳了!”
葛一诚装作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顺便还问了问棒梗的情况,可实际上却是门儿清。
这哪里是什么操劳呀?
昨夜,分明是被掠夺了气运以后,整个人的生命力也跟着流逝不少。
如果有能内视的高人来观察,就能看到秦淮茹内里的骨骼肌肉都呈现出了一定程度的枯竭,精气也被抽走大半!
谁说没有耕坏的地?在他这儿不存在的!
不过葛一诚干过的坏事儿多了去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神情自若。
他作势上前想拍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但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手僵在半空,然后放下。
一副纯情青年守礼不逾矩的模样。
然后还故作犹豫的说道:“秦姐,我听说你家的条件不太好,现在棒梗又出了这种事儿,估计更是雪上加霜了,唉!要是你饿了,就来我家,只要有我一口饭,肯定不能饿着你!”
那神情那语气,活脱脱是把秦淮茹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