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那一夜,夜蓝清的态度转变后,知道对方不再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吴道二的生活是彻底安稳了下来,除了必要的低调之外,彻底和夜蓝清混熟了起来。
吴道二的生活也变的规律的起来,没事就为草棚加点家具,堆个泥土试试烧点碗,盆,罐子,偶尔做点椅子桌子啥的,顺带着吃肉的时候偷藏点做肉干,为以后跑路做准备,基本没什么事情发生。
就是夜蓝清自从那晚过后,不在每天都出来了,隔个一两天才出来一次,然后丢块肉让自己变着方法给她做吃的,然后边吃边扯淡,也经常好奇的看着吴道二草棚边上日益多出来的物品,甚至有一次看到吴道二烧了好久才烧出的一个破碗,对吴道二特别温柔的说道,看来你以前日子是真过的不好。
这搞的吴道二有时候特别无语,感觉真把自己当乞丐了,我的天,这荒郊野地的,我想找地方买也买不到,只好自己动手做了,那像你一样,找点草团铺下就能过的下去吧。
按照以前的性格,吴道二铁定不会让人这么看他,而是反驳过去,太丢脸了,哥是跳过瀑布的人,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装惨是一个可持续发展路线,容易引发雌性的圣母心,于是索性装惨装到底,装到深处半夜睡觉都梦到自己是乞丐,坐在街边要饭。
装到后来,装出了境界,在一次深刻的卖惨中,把自己都感动了,流着泪,唱了首天煞孤星,天煞弄人大海不能容,头上那颗孤星心上种,谁愿注定做英雄,留在孤独长空。把夜蓝清唱的眼泪在狼眼里直打转,把吴道二吓了一跳,从此后面开始收敛了点,不敢在那么毫无顾忌的发挥自己的演技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沟通,吴道二发现夜蓝清是一个心理还算正常的狼妖,貌似还经过不短时间的教育,熟称教养,说话经常是软绵绵的好听女声,如果拿自己家乡比喻,就是那种和蔼可亲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好是神奇,当然双方不是一个种族,如果没有点感情,双方在对方眼里就是块肉,这个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交流中还是得到一些有用信息的,就好比说夜蓝清的族群,据她自己说,是一个几百万聚居的大狼族,狼族等级森严,有各种职务,住在一个离这里很远,叫月凝山的的地方。其他的貌似就不愿提起了,因为每次提到,对方都一种眉头紧锁的样子,吴道二见到就直接打住,不在聊下去了,何必呢,你家这哪,好和坏,和自己有啥关系,没必要去惹的对方不高兴。
当然聊天是互相的,自己也和对方说了不少了自己家乡的地名,甚至连臭不要脸的岛国也说了,对方听完一概摇摇头,表示没听过,至少在这片反而对自己家乡的奇闻轶事,古文书籍感兴趣,比如自己某一次和对方聊起一个事,就是他的家乡,有个男早年丧妻,带个女儿,后来续一个,也带着女儿,后来后妈和那个所谓妹妹天天各种排挤原配的女儿,原配的女儿一气之下,在这个妹子大喜日子,设计把她的十几个前男友都拉了过来,坐在了一个桌,把婚事给闹黄了。
事情说完,夜蓝清就一直在咯咯咯地捂嘴笑着,笑了很久才停下,走的时候还嘟囔,着原来还能这么干,一种意犹未尽的的样子,把吴道二看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