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大鸟飞走后一会儿,在湖边的一个树荫下水面,吴道二慢慢探出头来,看着远远飞走的大鸟,终于放下心来,然后猛的剧烈咳嗽起来,咳的要把肺一起咳出来的似的,咳了半天,缓下来的他,慢慢往岸边的挪动,挪了一会儿,就踩到了水下的烂泥地上,一深一浅的往岸边走去。当走到岸上一块看起来比较干净地方,直接倒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别看起先在空中和七八米大鸟有来有回的,实际上那是前不着天后不着地的情况,那是没办法,换个地方遇到七八米这种怪鸟,正面遇到,人都吓尿了,还说个屁哦,该有远就跑多远,那个巨大的鸟喙,真太特么吓人了,站在鸟背上,他内衣里都是汗,还好半夜下班衣服穿的多,不然给大群鸟看出来,还不分分钟被巨大的鸟喙给搓碎了,毕竟那群鸟能说人话,估计也傻不到哪里去。
躺在地上,吴道二想了想刚刚的事,无语的笑了,这都是什么事啊,好好的上班下班,无缘无故的出现在高空中,还遇见一群怪鸟,还扯皮了半天,以为能安全着陆,最后还是撞到湖里,差点就摔死了,一定是在做梦,在胡思乱想中,为了活下来而精疲力尽的他,缓缓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了。
不知道到躺了多久,一阵风吹过,把睡的昏昏沉沉的吴道二给冻醒了,寒冷的风吹的他打起了寒颤,看来是不能在躺了,于是一抖一抖的爬起身来,就在起身的瞬间,一阵剧痛,一口血从嘴巴里吐了出来,“看来还是伤到里面了”,呢喃了一声,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又是一阵的天旋地转,慢慢的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天色,估计是快晚上了,全身湿透透的,不干点什么,不说一身伤,荒郊野地的,冷都能冷死,长吸了一口气,他环顾了下一周,视野范围内,除了湖边有一点亮,还能看的清楚,湖的周边一片黑漆漆的深林,里面不知道啥东西在不停地怪叫,叫的人一阵的发冷,吴道二思索了下,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是进不去了,天知道里面有什么鬼东西。今天也是够倒霉的。这是招谁惹谁了。 ”然后就拖着难受的身体四处收集能烧的木材,准备升个火,烤烤衣服啥的,顺便取取暖。
这时候,吴道二无比庆幸小时候家穷,这种事情干的多,生火技巧也很娴熟,不然现在也只能干瞪眼发憷,好在周边的木头多,干燥的也不少,仔细找了找,还找到了不少的干草,把东西搬到一起后,摸起了外套的口袋,左口袋里是一盒烟加一个打火机,外带一个昨晚吃剩下还有半块的巧克力,右口袋摸出个泡水裂屏的手机,自我安慰一下,总比啥没有强,作为一个烟民,遇事一根烟,万事先靠边,就直接打开了烟盒,果不其然,湿了,不知道晒干了还能不能抽,先放在边上的石头上,拿起打火机,打了几下,出火了,万幸中的万幸,这要是打火机也坏了,只能钻木取火了,这技能视频看过无数次,实际操作零次,有时候有些事情看起来简单,做起是千难万难,说不定火没钻出来,自己就累倒了,这全身酸痛的不适合干这个。吴道二一边呢喃着,一边就点燃了干草把木头上堆,看着火渐渐地烧起来了,拿出巧克力啃了一口,就开始脱衣服,然后架在火边上烤了起来,反正这里荒郊野地的,没啥好害臊的。看看周边,黑漆漆的森林妥妥的没法进去了,要等天亮,不过光溜溜的站野外还是难受紧,要是突然出现个啥情况,光屁股到处跑,真丢人。看着身边还剩下不少的干草和木材,于是挑了几根又粗又直的,就找了个地方开始搭起了原始部落的帐篷来,这个其实还是简单的,土人都会,没理由我这个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不会,不可能的事。
噼里啪啦的一阵搞,火堆边上就出现了一个三角形的简易帐篷,外面搭着干草,看着像个摸样,吴道二往里面躺了下试试,够高够宽,想着在把干草往前后一包,妥妥的,像个坟包。。。看着有点难看,又实在没得选的土式帐篷,仰天一笑,总比光屁股睡野地强,感觉干草有点少,于是又在周边找起了干草,尽量多找了点,地上垫厚点,免的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