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
神情不见丝毫变化,沈千机仍旧满面含笑。
“这人头让别人去送,
广元门必定不会收下,可换做是你,就凭你广元门弟子的身份,想来定是不成问题。”
拐子听后,表情变得一片迷茫。
“谁是广元门弟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为何一句都听不懂?”
沈千机仰起头,答非所问的说道:“那冯贺庆等人的实力,想来你也看在眼中,不去说他们凶残的本性,就论他们的手段,上一次九标进山剿匪,能全员逃得性命,也可说是十分离奇。”
目光下移,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拐子,“所以我有个大胆的推测,前次在断崖处埋伏的之人,与冯贺庆并非是同一批,所以才只是驱赶,而不伤人性命,你说对吗?”
拐子翻了个白眼。
“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九标的内奸是谢必谦,你不去找他,为何偏要来问我?”
沈千机道:“我已说过,如果是谢必谦通风报信,以冯贺庆等人的血腥手段,定然不会让九标逃得性命,所以我敢断言,九标中,除谢必谦外,还有另一人对外传递消息。”
手指笔直指向拐子,沈千机直言道:“而这个对外传递消息的九标中人,正是你拐子无疑,我说的对吗?桑国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