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增,已具备和三家一争高下的本钱,这才只能苦苦忍耐。
原本寒武宗已和七星寺达成约定,只要配合七星寺拿下轩机商行,到时七星寺去和追风阁邀功,而凝气丹的丹方,则归他寒武宗所有。
可谁承想,这两天门中忽然得到消息,清河门也与七星寺暗中勾结,同样想要这凝气丹
丹方。
这消息当真非同小可,井久荣闻听后顿时怒火中烧,高声疾呼中了七星寺的诡计!
身为一宗宗主,他井久荣又怎会是没脑子的蠢货?
这明显是七星寺暗中做局,只等最后关头在两家中挑拨离间,让寒武宗和清河门互相猜忌,以达到他七星寺从中获利的目的。
若不是这消息提前败露,还真有可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
所以思前想后之下,井久荣便决定抢先一步,提前拉拢蒋月,以免白白便宜了其余两家。
可万没想到,清河门居然和自己想到一处,竟是同一天到访,真是大大的失策。
如今毕霜秋一问,他又能有什么好主意?
正当这二人商议时,茶室外一阵脚步声响起。
一瞬间,井久荣拿定主意,决定不再遮遮掩掩,当面和蒋月摊牌。
随着蒋月推开茶室房门,当他瞧见缓缓起身的井久荣,表情竟是不见半点惊讶。
“我还正在想,清河门门主亲自到访,怎么寒武宗只有毕护法前来,原来井宗主早就在此了。”
井久荣老脸一红。
“让蒋客卿见笑了,实是老朽不愿给客卿平添压力,又怕下面人拙嘴笨舌多有得罪,这才乔装改扮,还望客卿不要怪罪才是。”
蒋月笑着摆手。
“井宗主说得哪里话,您能亲自到此,足见寒武宗对此事十分看重,咱们不妨坐下谈。”
二人分宾主落座,井久荣便开始滔滔不绝,讲述他如何如何敬佩避世谷,又是如何如何对蒋月一见如故。
认真倾听的蒋月,虽然面上始终一团和气,可内心却是冷笑连连。
若不是得到准确消息,又加之沈千机料定当下形势,说不定刚刚见过毕霜秋时,他就已经被对方的口灿莲花忽悠过去。
可既然一切都按照预定发展,那眼下自是胸有成竹,任凭井久荣说得天花乱坠,蒋月始终不为所动。
见自己讲了半天,对方只是微笑点头,并不展露半点态度,井久荣不由得心中打鼓。
端起小几上的茶杯,借着早已凉掉的茶水润了润喉,井久荣这才说道:“蒋客卿,老朽说了这么多,无非也是希望助您排忧解难,只要客卿肯交出凝气丹丹方,那寒武宗定然会给予客卿和避世谷丰厚回报。”
话说至此,井久荣觉得自己已经表达的足够明显,若是蒋月连这番话都听不明白,那也就没必要说谈下去。
蒋月当
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在示好的同时,也隐隐带着警告!
如果你蒋月再不识趣,那就休怪我寒武宗不留情面,到时鱼死网破,大家都赚不到好处!
若是换做先前,对方如此威胁他和避世谷,秉性一向耿直的蒋月,绝不会受对方要挟。
可如今,知晓沈千机大计的他,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威胁大动肝火。
只听蒋月轻声一笑,随即道:“井宗主能说到这份上,可见是带着诚意前来。”
“不过在此之前,井宗主不妨听听我的意见,如何?”
见井久荣点头,蒋月道:“井宗主今日到此,想必是知道七星寺背叛了寒武宗,脚踏两只船。”
“只等铲除轩机商行,他七星寺就要在你与清河门间挑不离间。”
“也正是担忧被七星寺坐收渔翁之利,所以你们两家才会不约而同赶来,我说的对吗?”
被人道破心思,井久荣面色阴沉,默不作声。
蒋月轻叹一声。
“这炎洲境内,不去提那追风阁,咱们四家一向平起平坐,如今寒武宗和清河门被七星寺如此利用,想必井宗主一定心有不甘吧?”
“你想说什么?”
沉着面色,井久荣道。
把玩着手中茶杯,蒋月视线低垂。
“我想说,咱们几家为何要看人脸色?”
“明明七星寺与各家不相伯仲,却仗着追风阁背后撑腰,就敢如此轻辱各家,凭什么?”
“就因追风阁被王朝评定为炎洲主事人,他就能如此欺凌咱们吗?”
井久荣眉头微皱。
“追风阁本就是炎洲大家,如今更是被王朝倚重,咱们自当听命行事。”
蒋月戏谑一笑。
“真是如此吗?”
“难道井宗主就没想过,翻身把追风阁踩在脚下?”
井久荣太阳穴一跳!
这种话,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