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咳咳……”

顿时之间，婆婆刚想要说话，就感觉气息不畅重重的咳了几下，又是黑血咳出。

听到咳嗽之声，瑶琴连忙想要走过来，然而婆婆却是更加的严厉，“要是你还认我，就给我跪好了！”

被呵斥，瑶琴纵然是十分担心婆婆的身体，可依旧是跪在地上。

瑶琴……再也不想惹婆婆生气。

气息稍微顺畅的五音婆婆，又是说道，“我要你发誓！”

瑶琴抬起头看了一眼陈令，虽然内心极不情愿，但是仍然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发誓。

“我说什么你说什么！”五音婆婆说，“我，瑶琴起誓，从今日起，诚心诚意拜前辈为师，终其一生，至死不悔，侍奉左右！”

“婆婆~”瑶琴带着央求的语气，再次叫了一声婆婆。

不过现在的五音婆婆没有半分仁慈，斩钉截铁的吐出字，“给我说！”

“咳咳……”

又是一股胸口郁闷，五音婆婆又是接连狂咳了几声。

忍着内心的无比伤透了心，闭着眼睛，说道：“我，瑶琴起誓，从今日起，诚心诚意拜前辈为师，终其一生，至死不悔，侍奉左右！”

虽然瑶琴内心极度的不情愿，但却一模一样的说了一遍。

让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

，如此口是心非的说着内心，极不情愿的话是多么的难受。

陈令听着都有些揪心，自己只是想完成任务而已。

没有必要发这么毒的誓言？

然而五音婆婆还没有结束，“若违此誓，五音不得好死，哪怕死后，也是死无全尸，天打雷劈！！”

五音婆婆毫不避讳的说道。

而这最毒的誓言，却是直接发到了自己的身上。

“婆婆——”瑶琴带着撕心裂肺的伤痛，沉重的喊道。

这誓言，比让自己不得好死还要难受一千倍一万倍。

瑶琴本身就是一个孝顺的姑娘，哪怕是自己受苦受累，也不想让这个照顾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婆婆受到任何伤害。

而……如今婆婆让她发这样的誓言，更是违背了她的内心。

瑶琴紧紧的咬牙，真的实在是说不出口？！

实在是太难受，太痛苦。

“你要是还认我是你的婆婆，就一模一样的给我发誓！若是不行，也就此作罢，你起来给我离开！”

瑶琴心中不是滋味，紧接着又听到婆婆难受的咳嗽声。

“若……若……若……违此誓，五……音……不得好死，哪……哪…怕死后……也是死……死无全尸，天……天打雷，劈！”

带着哭泣，瑶琴磕磕碰碰，总算是将这誓言发完。

而一旁的五音婆婆也总算是露出了慈祥，“磕头，行拜师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