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干净吗?呵,痴心妄想。
徐安晚干净吗?她手里的人命又何其多。
何况,这一次南笙出事,难道不是徐安晚所为吗?
表面上是要帮着自己逃跑,背地里却在斩尽杀绝,只是南笙命大,真的躲过一劫。
那下一次呢?徐安晚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
所以,在徐安晚动手前,南笙也没打算就这么坐以待毙。
借刀杀人,不是徐安晚才会,她也会。
何况,她手里还有最好的一把刀,不是吗?
陆时宴安静的看着南笙,并没着急下车,司机和保镖已经从容的在车边站着,也没敢打扰两人。
“不要胡思乱想,她不会是你的威胁。”陆时宴淡淡说着,“过两天她就会回去。”
陆时宴是在哄着南笙,很温柔。
温柔的让南笙错觉,自己才是陆时宴捧在心尖上的人。
南笙安静的听着,直勾勾的看着陆时宴,然后委屈的扁嘴。
她摇摇头:“不要,我害怕。”
南笙委屈的低头,声音都好似要哭出声。
从陆时宴找到南笙开始,南笙从来就没亲近过陆时宴。
但现在,南笙的眼眶氤氲着雾气,纤细的手就勾住了陆时宴粗硬的指头,好似在寻求庇护。
陆时宴注意到了,软声哄着:“我在,你怕什么?”
“小叔叔……”南笙忽然叫着陆时宴。
陆时宴心跳快了一秒,牵着南笙的手紧了紧。
在这样的氛围里,陆时宴看着面前的南笙,知道自己做的一切违背伦理。
但是却又耐不住这样的躁动,甚至是一种兴奋,无形的兴奋。
南笙软软叫着自己小叔叔的时候,那种娇嗔的口吻,是一种禁忌的刺激。
甚至陆时宴变态的想听见南笙在床上这么叫自己。
想着,陆时宴的肌肉紧绷,甚至有了明显的反应。
只是他藏的很好,没吓到南笙。
“她告诉我,我就是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就算我和你是夫妻,但是对外,你们才是一对神仙眷侣。她永远占据话语权和主动权,甚至她还怀孕。”说着,南笙低头,好似哭了。
再抬眼的时候,南笙的眼眶氤氲着雾气的,是天大的委屈。
抓着陆时宴的手也跟着紧了紧,纤细的身形贴近了陆时宴的。
“所有人都会认为我是第三者,你也要眼睁睁的看我成为第三者吗?”南笙低低的问着陆时宴。
“南笙,我在,就不会有人说你一句是非。”陆时宴很笃定。
南笙咬唇:“我还是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徐安晚就觉得害怕。”
说着南笙瑟缩了一下,好似真的恐惧的。
“再说,我不想和她在一起。”南笙贴着陆时宴,说的不经意,“我想不起来,但是我总觉得我和徐安晚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话说的好似在自言自语,很快,南笙抬头看着陆时宴。
“对不起,我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南笙又开口道歉。
她看见陆时宴的眸光渐渐沉了。
南笙知道,陆时宴怀疑了。
只要陆时宴怀疑,那么他就会查,早晚都能查到徐安晚的头上。
就算徐安晚不会有事,但陆时宴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徐安晚。
这人的强势,绝对不允许有人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动手脚。
徐安晚和陆时宴只要产生间隙,那么她就能倒打一耙。
她要借着陆时宴这把刀,让自己顺利离开。
而这件事她还要栽赃嫁祸到徐安晚的身上,这样才会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但这样的心思,南笙也藏的很好。
绿茶和白莲花不是只有徐安晚才会,她也会。
“不要胡思乱想,我会处理好,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陆时宴低声和南笙保证。
“好。”南笙点头。
而后陆时宴才打开车门下车,南笙局促的看着陆时宴。
陆时宴没说话,很淡定的把自己的手放到南笙的面前。
南笙微微咬唇,而后就摇摇头拒绝了。
陆时宴拧眉的,南笙已经从容下了车,而后她看向了这人。
“我怕你为难。”南笙说的安静。
南笙太了解陆时宴。
这人要的是绝对的臣服,而非是反抗。
你顺水推舟按照陆时宴的意思来,陆时宴反而会心疼,会站在你这边。
就好比现在。
但南笙却又自己的心思的,这两日和徐安晚共处一室,南笙也没打算就这么过。
“不会。”陆时宴的声音沉了几分,“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