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便在秦风离开之后!
远处山巅上,一位鹤发童颜,手握拂尘的老者,只感觉亡魂皆冒,冷汗打湿了后背!
“万幸!”
“真乃万幸也!”
秦风以仙人手段,镇杀五鬼,他尽皆入眼!
时至此刻,他都无法想象,秦风实力会这么强,所以暗幸自己没有出手,“若无崂山五鬼,先我一步,叶龙这个孽障,可是险些害苦了贫道!”
叶龙离开南荒城时,便说要请人降妖!
所以一回府,便请出了这一位清虚道人!
于是,清虚道人日夜兼程,赶到了南荒城,但秦风一早便赶往了郡城,因而他一路追到万兽山脉,看到了兽潮,同时也发现了崂山五鬼。
但现在,他只能折返,找叶龙算账了!
……
很快,一夜过去,天色放晴!
一马平川的官道之上。
福伯驾驭马车,风驰电挚般,距离南州郡城已不到三十里之遥。
车旁,那十名金甲侍卫,仍在担心秦风安危!
可一想到昨夜那猛烈的兽潮!
他们对秦风的生还,几乎已经不抱希望了!
而在车内,是叶倾城锥心泣血的哭声,好几次冲出马车,乃至是以死相逼,都
被福伯生生拦下。
“郡主,都一晚上了,你不要哭了,不就是一个秦风吗?”
“为了他,你这样,真心值得吗?”
“而且一晚上过去,那废物肯定尸骨无存了,你再去,会身陷险境的!”
小珠在车内,尽管挨了好几个耳光,仍苦口婆心的劝道。
福伯驾车也是冷道:“早知你失身于他,我当时便不应该答应你,请那废物入赘!”
叶倾城去苏家找秦风,福伯是不知叶倾城失身的,是后来小珠发现,叶倾城手上的守宫砂消失,方才问起知晓的。
也不知叶倾城,哪根筋搭错了,秦风虽然厉害,但他是一个无法修炼的废物,给了你几颗糖,真就骗了你一颗心?
不免心中暗骂一声,“愚蠢!”
可在车内,叶倾城那玉盘般的脸上,却是带着无比的贞烈,“秦风要是死了,我断然不会苟活于世!”
“福伯,你也别忘了,是秦风救了我们,你心里不存感激也就罢了,你为何还要一路羞辱他?”
"难道真是我叶倾城看错了你吗?"
福伯道:“我的职责,是奉老太爷之命,保护郡主的安全,至于秦风的恩情,我欠他的?”
“
我什么时候,说要他救我?”
“郡主要是因为秦风,觉得看错了老奴,等到了郡城,老奴离开便是!”
眼看主仆要起大争执!
小珠赶紧劝道:“郡主,福伯这几年,在府中兢兢业业,大家有目共睹,你可万不能赶他走呀!”
“而且秦风已经死了,没了福伯,谁去操持南荒城的事务,收不上税收,我们到时候吃什么啊?”
叶倾城气急攥紧玉手,一边是福伯,为她持家三年,一边是秦风,她认定的丈夫,一时她心里备受煎熬。
但马车却在一路飞驰!
不久后,一座雄伟的古城,如蛮荒巨兽般,映入了眼帘。
高大而恢弘的东门下,两排王府亲卫,不断放行进城武修。
而在城楼上,叶战父子与叶青梅母子,脸上正挂着欢快的笑意,仿佛正等候叶倾城的到来!
“来了!”
一看到马车,叶天赐兴奋地从轮椅上,猛地站了起来。
“是叶倾城!”
“快,下去看看!”
一行四人连忙下了城楼,仿佛生怕错过了秦风的死讯一般。
“驭!”
抵达东门,再看到叶战带人迎接,福伯立马牵住了缰绳,“二爷,怎么有闲
心,在此等候我们?”
叶战几人对视一眼,脸上笑意甚浓,叫了一声,“倾城,二叔来接你,怎也不下马车?”
听到声音,小珠掀开了车帘,“郡主,是二爷来接你了,我说吧,还是一家人血浓于水吧!”
叶倾城擦去泪痕,止住哭腔,但心里却十分怪异,之前在郡主府,秦风可没有给他们好脸色看!
而且离开时,叶战还撂下狠话,要让她与秦风付出代价,不禁疑问,“二叔,四姑,您怎么都来了?”
但不等叶战开口,叶天赐已经迫不及待,故作疑惑的笑道:“呃,怎不见秦风啊?”
“嘿,还真是啊,秦风竟然不在呢!”
叶齐也在一旁窃笑。
叶青梅与叶战脸上,则面色不变,但心里早已是乐开了花,“看来,倾城是想通了,母亲大寿前,已经与那废物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