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得找不着北。
李少阳再次摆上筵席,俩人乐呵乐呵的聊。
席间,战一飞的父母讯符突然传至,令战一飞快点回去,说是战天星动怒了。
战一飞一扫心中阴霾,不以为然,吃爽喝足,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让战天星高兴一下。
估计是急着要回去,没等筵席完毕,战一飞就要回去了,但离去前,却还要去司元斌那里走一趟。
李少阳没有挽留,却故作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是做给战一飞看的。
战一飞果然中计,主动问道:“唐兄,你有什么为
难的地方吗?”
“确实。战少主,有些话我本来不当讲的,因为讲出来你也是不信,毕竟是未曾亲眼所见的事。但不讲的话,却又可能危及你性命。”
战一飞虽然修为高了一个境界,一听生死攸关的事,却也不得不谨慎。加上他对李少阳很是信服,立刻就道:“唐兄,你尽管说。”
“那好吧,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战少主与我一见如故,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涉险。”
“嗯?”
“战少主,我刚回星蓝城不久,很是意外地碰到了一件事。司元斌表面上做着城主,暗地里却让他的总管出面,代替他与城外一些没有仙牌的黑势力鼓捣黑活,赚取私家利益,壮大司家。我先前听说他曾是战家的家将,以为他可能暗地里受了战家的指挥,为此也不敢说出来。这回看战少主的为人,才知战家绝不可能跟司元斌同流合污。”
“当然不可能。”
战一飞气得拍案而起,怒道:“混账的司元斌,他竟然暗中搞这种事,他不怕杀头,就不怕坏了我战家名声吗?岂有此理,我一定要把这事汇报给我爷爷。”
“慢着。”李少阳急忙阻拦道,“战少主,不可,千万不可。”
“这又为何?”
“司元斌可不是傻子,他做事情都是交给包上都去做的,出了事可全部推到包上都身,就说是包上都反叛天庭。这样一来,他岂不是推了个干净。战少主你无凭无据,反倒要受府主责罚,我也要落个不是。”
“对对对,确实是这样,是我冲动了,差点要连累唐兄。”
“无妨。我看不如这样,你要真是想到司家去看看,你去可以,但是要小心。你只需说你是出来玩的,其余的事情一概不要说,也不要说见过我。你就
暗中看看,安全为上。另外,司元斌与城外那些黑户勾结,极有可能因为分赃不均起内讧,你也不要插手,若有个万一,你赶紧给我传讯,不管怎样,我拼了这条命,总也不能让我的朋友在星蓝城罹难。”
啧啧!
李少阳这厮阴狠起来,那可真是做了坏事,还要感动天感动地。
一番话说出来,既挑唆了,又把战一飞这个眼高手低的家伙感动得热泪盈眶。
李少阳顺手递了块讯符给战一飞,语重心长地说:“战少主,千万记住。你暗中看看就行了,别掺和任何事,有吃吃,有喝喝,住个几天若是发现司元斌勾结黑户的罪证,你就抽身离开,把事情禀告府主,交由府主去处理就行。相信府主也会记你一功的。其他的,安全为上,安全为上。”
战一飞又兴奋又感动,心里想到,遇到唐六爷可真是幸运啊,救了我的命,帮我突破了修为不说,还让我在爷爷面前可以立下一功劳,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李少阳特意把战一飞从后门送出去,这才算完事。
司家,大厅里十颗大明珠照得透亮透亮,光线还十分柔和。
司元斌老神在在地坐在首座上,右手放在桌上,指节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闭着眼睛,哼着小曲。
确定了闯入私矿的凶手是唐问天后,毫无疑问,必须是要杀之而后快的。
要杀,还不能公开杀,以免激怒唐问天后,私矿的事被唐问天给吐露出来。
司元斌思来想去,决定找城外的黑户动手。
城外的黑户也有不少高手的,只要给足灵脉,叫他们悄悄杀掉唐问天,再悄悄地离开简直太简单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城卫军是掌握在他手里的,一系列动作,神不知鬼不觉,完全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