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望了望满面怒火的太后,心中很是无奈。
他从大小姐的闺房,发现在了一枚玉佩,也确定了心中所想。
可如何处理这件事,他却深深的迷惑了。
他与镇北公,在府内呆坐了几个时辰,始终没找到最好的答案。
天,已经亮了!
所有的黑暗都会被阳光驱散,藏是藏不住的。
所以他们,来了慈寿宫!
镇北公跪在大殿中,威武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此事已经铁证如山,他无需在争辩什么,只求不要连累府中一干老小才好。
“林忠,你是哀家一手扶持起来的,又让你掌管铁甲军,你该当报答哀家。”
太后缓缓说道,语气平复了很多。
“太后隆恩,林忠万死不辞!”
镇北公俯身叩拜,话语坚定无比。
“你女儿之事,哀家暂时不会降罪于你,如今京城危机,你当知道该怎么做!”
“末将谨遵太后懿旨!”
这位威震朝堂的大将军,俯身连连叩拜,神情无比的激动。
他也明白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太后能暂时宽恕他,以后也许还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你去吧!该怎么办,你应该明白。”
“末将遵旨!”
镇北公再次叩拜,猛然起身,大步奔向殿外。
那威武的身躯再次挺拔,依旧是铁甲军的统帅。
李逍遥望着奔出殿外的镇北公,轻轻一笑。
镇北公起身时,偷偷看过他一眼。
那道眼神,充满了感激之情。
如若不是这个少年,找出这枚玉佩,整个林家必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来人,传哀家懿旨,宣闵王进宫!”
太后的一声厉喝,猛然惊醒了他。
“太后……”
李逍遥急忙开口阻止,却发现似乎有点晚了。
“李逍遥,你想说什么?”
太后疑惑地望着他,柳如烟也疑惑地望着他。
如今证据确凿,传闵王进宫难道不对吗?
“噢,没事了!”
他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
其实现在,他心中也在争斗着。
闵王的贴身玉佩,出现在镇北公大小姐的闺房之中,这是必须要有个解释。
他也想不出,闵王会有怎样的狡辩。
可现在形势很微妙,犹如箭在弦上,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还有一位虎视眈眈的越王殿下。
皇宫乱,则京城乱。
京城乱,则天下乱!
只靠镇北公的八万铁甲军,是平息不了所有的动乱的,他还需要一位王爷的帮助。
大殿中,一时间无比的平静。
那位公公已经奔出,有一炷香的时间,闵王也快来到皇宫了吧!
李逍遥站在大殿之中,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与闵王还算交好,也很敬重这位为朝廷尽心尽力的王爷。
没想到如今要对簿公堂,心中很不是滋味。
太后面色也是无比的凝重,所有的宫女太监,已经全被赶出大殿。
闵王虽不是她亲生,可一直寄予厚望。
皇帝被人下毒暗害,她甚至都怀疑过睿亲王,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一身书生气息的闵王。
书生。
历来温文尔雅,心中更是忧国忧民,怎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难道以前,她所见到的都是假象?
她想亲耳,听闵王讲一讲!
一刻钟,两刻钟……
众人等的心急如焚,大殿中的空气也越来越沉闷!
“太后!太后!”
一名公公快速跑入大殿,神情很是慌张。
“何事如此惊慌,闵王呢?”
太后厉声喝道。
“禀太后,闵王…闵王他病重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跟哀家讲清楚!”
太后猛然站起,凤颜很是震惊。
“禀太后,奴才去闵王府传旨,府中之人说闵王爷昨夜突染怪疾,现在已经卧床不起。
奴才去床前探望,闵王现在眼歪口斜,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公公俯身在地,惊恐地说道。
“大胆逆子!”
太后震怒,猛然挥动凤袍,一双凤眼露出浓浓的杀机。
昨夜刚刚查出闵王的罪证,闵王就突染怪病,这病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传哀家懿旨,禁卫军包围闵王府,一干人等全部关押,至于闵王爷,抬也要给哀家抬到宫里。”
“谨遵太后懿旨!”
公公急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