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人去了大通赌坊。
昨天李逍遥半夜过来说,今日要同慕容云去办点事,可能要几日不能回来。
可现在柳掌门突然发生状况,她只能去大通赌坊打探消息。
“烟儿!”
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的面色一喜。
可当看见只有一人走进前厅,心中很是疑惑。
“怎么就你一人?李逍遥呢?”
“他去了皇宫!”
慕容云端起桌上的茶碗,狠狠灌了一口。
他也刚回到赌坊,禄伯说这里出事了,就急匆匆赶来了。
嗷!
一道恐怖的声音,突然传进来,似乎很远,又感觉很近。
慕容云吓了一跳,手中的茶碗差点掉落。
“柳掌门出事了?”
柳如烟包括峨眉四秀,俱是轻轻点着头。
“我去皇城找他!”
他放下茶碗,快速向门外奔去。
皇宫的事再重要,也比不过这个。
柳掌门脱困,整个京城怕会血流成河!
说的也对。
可现在只怕柳掌门不脱困,京城也会血流成河。
不止京城,怕是整个天下了吧!
李逍遥现在还在景王府,前厅,后院全部查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
景王一定是被劫持,肯定也会留下什么。
景王府靠近青龙大街,那群人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走进大街,这府中应该有密道之类的。
他从后院,来到了书房之中。
书房很整洁,没有打斗的痕迹,书案之上摆着不少的书籍。
“看来景王平时很修心养性。”
他走到书案之后,一幅绝好的书字,呈现在眼前。
“家国天下!”
字好,书法更是铿锵有力。
缓缓拿起那幅字,眼前浮现一位威严的身影,心中很是感慨。
一位前朝的废太子,能将几十年的怨气,深深压在心底,已是很不容易了!
猛然。
他的目光一聚,这幅字下还压着一张纸条,而且是破埙的。
轻轻将字画放在一边,快速拿起那张纸条。
纸条是普通的纸张,上面却有两个破洞,似乎被什么钉过一样。
“皇非皇,皇亦是皇。” “臣非臣,臣并非臣!”
很难懂的两句话!
他一个江湖中人,自然难以理解朝堂之事。
慢慢将纸条翻过来,后面竟然还有一行秀丽的小字。
“皇就是皇,臣也是臣,有生之年,只愿再回一次别阳村!”
李逍遥望着后面的字迹,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张纸条正面绝不是景王所写,可后面的字迹应该是景王所留。
看来有人,曾经劝诫过景王啊!
他微微一笑,将纸条放进衣袖,快步离开了书房。
王府中现在很安静,所有的婢女跟家奴,已经被禁卫军全部带走。
他们的命运不会太好,进入禁卫军大牢,生还的几率就不大了。
可他现在管不了太多,如果能找到景王,阻止这场谋反,也许他们还能活着出来。
睿亲王去了常太仆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他让禁卫军守在那里,只是为了防御那帮人而已。
一匹骏马快速离开王府,直奔皇宫而去!
慈寿宫。
太后坐在凤床之上,凤颜带着无比的悲痛。
皇帝昏迷生死未卜,小太子竟然又被害死。
她的心,已经碎了!
“母后,儿臣已经责令四位都督带兵回京,是否再通知各位藩王?”
闵王跪在下面,低声说道。
“藩王兵马入京已经来不及了,你去找镇北公,他会知道该怎么做!”
“儿臣遵命!”
闵王再次叩拜,随即起身奔出殿外。
太后望着离去的背影,凤颜越发的凝重。
也许她该准备点什么了!
闵王快步走在皇宫之中,心中似有所想。
太后让他去找镇北公,难道皇家还有他不知道得底牌?
“李逍遥,你怎么来了?”
他猛然抬头,看着一位少年正快步走过来,神情很是着急。
“先问问你吧!”
李逍遥快步上前,拉着闵王走到一处僻静之处。
他将衣袖中的纸条掏出,递了过去。
闵王木呆地接过纸条,脸上很是疑惑。
“这是在景王书房所得,上面的字迹可认识?”
“这面是大皇兄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