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已经晚了啊。”
拓跋彪没有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秦云也不再火上添油,气愤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忽然间秦云突然一笑:“三少你不觉得有些事古怪得很?”
满脑子都是先前两人对话的拓跋彪下意识的询问:“什么事?”
“你看从古自今都是立嫡立长,有的人就因为晚出生了那么一刻钟一炷
香的,那么不管再怎么优秀,家主之位都是别人的。从皇帝到世家好像都是如此,你说怪也不怪?不能因为咱们是二娘生的就区别对待吧?”
仿佛一座山砸进了心湖之中,拓跋彪眼帘低垂咧嘴一笑拳头捏紧:“好像是挺怪的哈,咱们二娘生的确实不受待见。”
拓跋彪乃是妾室所生,并且生母早逝。
这一刻理由足够了!
“龙兄,那咱们该怎么做呢?”
只是一瞬间拓跋彪便恢复了先前的状态,笑呵呵地看着对面的秦云。
同样一笑,秦云挑眉道:“你说这批蛮牛筋要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春宵楼该有多好?”
“那地方可都是我兄长的人啊。”拓跋彪叹了口气。
秦云翻了个白眼:“还给我装是吧?你是个草包废物,拓跋隼自然不会防备你,但你要说没在他手里安人鬼才信呢!”
“喂龙兄这可是我最后的底牌啊!”
“今后春宵楼都没了,只有千花坊的花灯船,你还要这牌做什么?闲得慌?三少你就在这坊里喝酒,等着哥哥我扶你上位就行了。”
“那就多谢龙哥哥你了。”
“少来,死远点!老子虽然是太监但对男人没有兴趣,把那玉狮子叫来让我看看这绣球怎么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