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力在我之上,为了将其封印,我将半颗魂丹都奉献出去了,可即便如此,也只是暂时困住他一会儿,阴差阳错下,我发现他的巢穴就在北江而在他打盹时是他最虚弱之时,要想彻底将其封印,连着整个北江都将化为一片冰封之地。”
沈星辰认真的听着,似乎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真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你做的,你可有想过你这么做北江的子民又何其无辜?”
“欲成大事,总有牺牲,况且我是为了天下人着想,否则你以为千年后他们还能平安快乐的度过一年。”
沈星辰无可指摘,毕竟他事出有因,所做之事也是为了天下。
“那你为何会同意我去?”
这便是一直困惑沈星辰的。
“因为你是域外天魔,是唯一可以镇压他的人,除你之外再没有谁可以。”
沈星辰心神一颤,似乎许久都未曾听到过这话了,他冷笑道,“你凭什么这么认为?还是说这一切又是你算出来的?我也是个受害者,你难道也要联合仙门百家一起将我铲除。”
沈星辰愤然看向他,他有些心虚,神色闪躲,完全不敢与之对视。
“欲戴王冠,必承
其重,我这也是为你着想,放眼望去,这天下之人,谁能有你这般待遇,我知道你心有不愤,可是你就担了这虚名就得做这实事,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感慨的说道,说到最后,自己反倒急眼了。
沈星辰翻了个白眼,“你少来我可以去,但还有一点,我必须要弄个清楚,当初,你明知灵儿有难,为何不出手相救?”
“有你在,我倒不需要出手,况且你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他笑眯眯的说道沈星辰气愤不已,那时他是真的脱不开身,若是行差踏错一步,他是真不知会发生何事。
“我可以去收服那只神兽,但你得随我一起。”
笑容一僵,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那倒不必,我隐居多年,早就不参与世俗之事,不然此事,就此作罢。”
他心虚的笑道,沈星辰却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他冷哼道,“你不去也可以,但你必须要给玉灵儿一个交代,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明知此事事关重大,却非得让他出手,只怕其中有诈。
“那是自然,他是我唯一的徒弟,为了他,我连神境都不要了,当初之事确实是我有错在先,
凡事可一不可再,同一个跟头我也不会再跌两次,你就放心吧。”
沈星辰没开口,转身离开了此地阴云遮月,凉风起他打了个寒颤,不满的嘀咕道,“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掐指算了一卦可是这卦象上仿佛氤氲着一层雾气,怎么都看不真切,他心思明了,只怕沈星辰此次出行凶吉难料。
不过他看得出来,这小子吉人自有天相,必是遇水过水,遇山开山的人,他心思深沉着重算了一番,直到那层薄雾散去,看到卦象所示内容,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前路漫漫,自有贵人相助。
或许他该去给那个老头打声招呼。
西海风雨交加,破旧的茅草屋被吹得嘎吱作响,仿佛随时都要坍塌。
屋子里燃着一点昏黄的灯就像浓烈安静怡然,仿佛并不在乎接下来会发生之事门。
敲响了两声,孙老伯抬起头。
“你这老贼何时这般懂礼了?”
还知道先敲门,他手一拂,门被打开。
“今日风雨大得很,你倒是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快活。”
太古尊者调侃了一句他嬉笑一声,“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两杯等喝饱之后我们再来谈接
下来的事。”
他哈哈大笑,“果真什么都瞒不了你这老贼也罢,如今我就跟你喝个尽兴。”
他之前珍藏了不少好酒,又加上沈星辰隔三差五的送来,所以这破旧的茅草屋内倒是藏了不少的佳酿。
“怎么,你不随他们走一遭当初北江?毕竟是你封印的,理应由你来破处封印。”
徐老伯眉眼带笑,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则无奈的摆了摆手,“人老了不想折腾了,他们既然想,那就让他们去,总归不会出岔子。”
徐老伯听后却是冷笑了一声,“瞧你说的,当初你明明可以将那年兽封印,甚至杀死你为何手下留情,他人会信,我可不信。”
现在想来,当初的举动也着实荒唐,哪有这么轻巧那凶兽虽然暴虐无道了些,可是也是天生地长的,这一年到头只有那一天才出来,总归是觅食。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想犯下那等糟心的罪。”
他感慨的又喝了口酒转头朝他看过去。
“魔皇之事,终究是个不小的隐患,你务必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