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愈发的扑朔迷离,上古距离现在已有万年之久,是谁有这样的心思,竟然能够筹谋计划这么久!
“你怀疑盗走真神传承的就是当初那个凶手?”
沈星辰谨慎的问道他迟疑了许久,才终于正视他,“不错,我就是怀疑他,除了他没有别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带走,全部的神经传承,如果没了这道传承之力,尊者就再也回不来了,我真是该死,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连累了尊主,都怪我没用!”
“此时再说这些已无济于事,不如想法子应对,神境传承,又岂是轻易就能被夺走的,我倒是不信。”
他茫然的抬起头,惊愕的看向他,“不知你可有法子应对?”
“确实需要借用一下乾坤镜了!”
沈星辰看了一眼武萱,他立马反应过来拿出了乾坤镜,妖族盛产至宝,这乾坤镜乃是当年祖神所创,能够通晓过去未来之事,只要有调查人的一缕气息或是毛发,就可以溯本逐源,查到其人的生平往事。
武萱对此颇为看重,若无他事,是绝不会轻易拿出来的。
毕竟此事干系到妖族的安危,他纵然有心,也不敢拿这个去赌。
他沉着的将一缕精
血滴到镜面上,乾坤镜前面四方,后面八圆,各成一个周天八卦图,镜面和普通的铜镜相差无几,甚至还要更模糊一些,隐隐只能看到一丝光影闪现。
“开始吧!”
林金生走上前来口中默念几句咒语,不停的回想那人的样貌虽已过万年之久可当年之事,他却永不会忘,这是他毕生的伤痛,就因为他的掉以轻心,差点害死了尊主。
可他却并未责怪他,反过来还劝他不必记挂于心。
世人都传陆压道人生性顽劣,好整蛊他人,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活着从他手中走出来可也只有他,一个作为尊者的亲近之人知晓,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他嫉恶如仇,虽然离经叛道,可却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当初之所以被刺杀,是那人趁他入定之时趁虚而入,想要夺取他的魂丹,却不曾想,那只是他的一个分身在太古虚境中,他的本体正凝望着。
这一切在他进来之时便已有察觉,那人自然失了手,却满心不甘心生怨恨,竟直接对他下了死手,而那时为了保护尊者,他毅然投入战斗中去,与那人决斗了三天三夜,未分胜负,而尊者也在入定时写些走火入
魔,他一时情急竟然失了手,差点被那人打伤。
在千钧一发之际,尊者用自己的神魂护住了他却也因此被那人偷袭成功,一道魔气悄然钻入了他的神魂之内,若不使用搜魂术是很难察觉得到的。
尊者护他的这份心思,更加坚定了他誓死跟随的决心,那时他是真的想与那人同归于尽,只可恨被他率先察觉,提前做了防范,他偷袭落了空,却也不甘如此,本打算自曝身魂与其同归于尽,但尊者却阻止了他,可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万不会用的,正因如此,所以这个神境成了荒凉地,万古都不曾有人出入。
而她为了赎罪从未离开过此地,一直痴守于此,若非不是沈星辰等人贸然闯入,只怕他根本就不知道外面今夕何夕。
荆棘林之事事发突然,她不得已,只能与林金生一道齐心协力,查清幕后黑手。
“我有一事,说出之后你一定要忍住。”
沈星辰忽然严肃的看向他,他自觉事情严重,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您但说无妨,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你别留在这里了,这
里不是陆压道人的神境,而是那个魔贼的魔窟,这万年来,你一直被困守于此。”
“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一道天雷忽然落下,重重的砸在他的心头,他如石化了一般,僵在原地,竟半晌都不曾回过神来。
“怎么可能?你在骗我!”
虽是如此,可是他的手却不自觉的颤动起来。
整个人脸色也极为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这个消息于他而言就如晴天霹雳。
“你何必自欺欺人,你早该知道,陆压道人已经不在了,你痴守于此,只是为了赎罪吗?”
“当年,若非不是你贪那两口酒,那贼子怎么可能混得进来,你想自曝神魂与之同归于尽却不知晓,其实早有人替你这么做了!”
他愣在原地震惊的看向他,“怎么可能?你在骗我!”
武萱等人同样于心不忍,毕竟此事事关重大,若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能乱说的!
武萱小心翼翼的拉了下他的衣袖,“当真如此吗?若此地是为魔窟,在进来之时,我应该就有所察觉,可是我却没有丝毫感应。”
“是因为此地有一道强悍的神念一直守护着四方,即便为魔窟,在魔贼被封印的这万
年里,也不会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