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义愤填膺地看向众人,这是他心头的信念,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背弃。
“老爷子,这些年辛苦你了,但是,此事我不能依你,你身上煞气未除,久而久之必然会受其迫害,你若信我,我可以替你除去,免你后顾之忧,但是我还有个条件。”
沈星辰上前一步朝他看去。
他手紧握成拳,担忧的看向他,“神尊,你已无需再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我不能答应你!”
让他交出乾阳鼓,他实在做不到。
说完这话,他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兰月于心不忍,赶紧劝道,“沈大哥,请再给我们些时间,让我跟爷爷说两句话可以吗?”
爷孙重逢,必然有许多话要说,这是人之常情,沈星辰并未拒绝。
众人撤下只留下他们两人。
兰月赌气的撅着嘴,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兰青山当即缴械投降,对这个千般疼万般爱的小孙女,他向来视若明珠,哪舍得让他受委屈?
他一这样,他就败下阵来。
“月儿,你可怪我?此事我也是逼不得已,若有选择,我也不至于在此地蛰伏几年。”
“爷爷你当真是糊涂,凭你一人之力,又能如何?眼下各地遭逢劫难
,哪里都不太平,即便是这西山,也不是长久之策,你就听我一言,别再逞强,你能活着,我便以不求其他,之前是我太过胡闹,不理解您一片苦心,可在经历一系列事情之后,我悔不当初,我常想若能重来,我必然让您承欢膝下,绝不再惹您生气。”
老爷子听得热泪盈眶,欣慰的笑道,“老天有眼,你终于长大了,即便我走了,也不用再提心吊胆。”
看他如此决绝,他当即有些慌乱,“怎么?您还要走?那今日我便把话撂这,您若不在了,我也绝不苟活,反正现在万阵宗已有人打理。”
兰青山一听,当即慌了神,连忙哄劝道,“你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如今还威胁起你爷爷我了,此乃民生大事,你别胡闹!”
“那好,我便问你,你这乾阳鼓又是从何得来?你连此事都瞒着我?”
他打算以退为进,逼迫他承认他颇为无奈,又训斥不得,只得说道:“这乾阳鼓,其实不是我的,而是……”
他还未说完,便被人打断。
“这乾阳鼓是我的!”
他灵异的看过去,没想到是毒姥。
他立马心虚的不敢看他,“丫头,我这还有事,先不跟你聊了
。”
他慌忙要走,毒姥却比他快了一步,拦在他跟前。
“好你个兰青山,你好好看看我,你当真不认识?亏我还以为你有苦衷,如今看来,你就是个负心汉!吃了不认账,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躲得快,你以为,躲在这黑河之内,我便没办法了?”
“黄柔,你我之事已成过去,又何必执着于此,不如各自为安!”
他似乎羞于其耻,只想赶紧逃离此地,而毒姥却不依不饶,见他心意已决,他干脆拿了把刀横亘在自己脖子上,痛恨的盯着他。
“你若敢走,便再也见不到我!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如此报答我的?有什么说开便是,何必这般折磨人?”
凤焱在高处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啧啧感叹,“你说我到底输在了哪里?像我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物,却没有一个心仪之人,倒是他们这前仆后继的倒不少。”
看他仰天长叹的模样,沈星辰恨铁不成钢地敲打了下他的脑袋,“你还好意思说。我何时才能抱到小外甥?”
他面色一僵,脸皮终究没有太厚,立马败下阵来,憨厚笑道,“舅舅。你就别调侃我了,不如你给我介绍几个?”
身后
传来一阵轻笑,如银铃一般悦耳动听,他当即一酥,看过去时竟然是玉灵儿。
他身子单薄,着一席白裙,衣袂翩飞,身姿轻越,倒像是孤高傲洁的雪梅。
一时间,便让人看迷了眼。
“我想我找到了。”他喃喃地说道。
沈星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到是玉灵儿,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可终究没说什么。
玉灵儿正在看热闹,冷不丁被他盯着,他立马有所察觉,垂下头,躲开了他的盯视。
“感情之事讲究两情相悦,你若真是有意,那也得照规矩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聘六礼,这些可都不可废!”
沈星辰不知怎的,心头堵得慌,没由来的训斥了他一声。
他顿时僵住,狐疑地看向沈星辰。
“舅舅,我这向来是以你为标杆,若我真做错了什么,那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怨不得我。”
沈星辰当即被气到,直接踹了他一脚。
“别废话,去把那黑河底下的玩意儿抓出来,听